——男人長的太好也是負擔啊。
言墨只聽到這一句,下一刻就見身前的小丫頭身子輕松的避開甩來的巴掌,身子更猛的往前躥去。
然后————
因為比簡繁矮半個頭,翹起腳尖整個身子往前傾倒,身子卻在半空支撐住了。
至于支撐住她整個身子的點,正落在簡繁的鼻子上。
是的。
夏千遇兩只手指‘準確無誤’的插進簡繁的鼻孔里,手指用力往上抬。
受疼的簡繁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被夏千遇‘牽著鼻子’整個身子站在原地不敢動,嘴里還痛呼的正哇哇的大叫。
言墨:.....
不遠處的言方澤:.....一定是眼花了。
正在野蠻行兇的夏千遇說起大道理一點也不臉紅,“女人要學會溫柔才有男人疼,像你這樣兩句話不過就動手,又老又兇,我家親愛的怎么會喜歡你。”
“還想試試動手嗎?”
簡繁又羞又惱,她還要不要臉,挖鼻吼這么下、流的動作她也干得出來?
夏千遇手指一動,簡繁的痛就又重幾分,她叫聲就又大了幾分。
哪里還有心思回話,只想羞惱的甩開身前的人,讓身體得到自由。
“既然不敢了,這次就放過你。”夏千遇看似動作很輕,將人輕輕的甩出去,簡繁的身子卻是像被用力的推出去一般,猛的身后撞去。
“別這樣啦,你看我都不和你計較松開你了,你怎么還裝著碰瓷兒往后撞呢。”
摔到地上疼的眼淚猛的往外涌的簡繁:.....
——哎喲!一定很疼吧?我可是使了平時十分的力氣。
夏千遇壓著心里的笑意,回頭說話時聲音更是柔媚,“達令,你看看呀,人家很溫柔的,她故意自己要摔到地上陷害人家的。”
然后又很善解人意道,“算了算了,今天她糾纏你被人家撞到,已經夠丟人的了,到底是年歲大的人,今天不和她計較,就當是尊老愛幼吧。”
“墨哥,你還是男人嗎?你就由著她這樣欺負我?”簡繁像個告狀的孩子,一邊抹淚一邊指著夏千遇,眼神似毒蛇。
——說的對,他不是男人,是狗男人。
夏千遇無辜的眨著眸子,里面也有了水意,軟軟的叫了一聲,“達令~”
言墨目光沉沉,眼底透著警告,夏千遇感覺到了危險,慫了,下面的話咽了下去。
——看吧看吧,這混、蛋就是這樣,不喜歡還想讓女人惦記,多矛盾啊。
——下面指不定喊我滾,然后狗墨自己屁屁的跑過去將人扶起來,一邊又說‘你委屈了’。要不是這樣,你是我爸爸。
——來吧,爸爸。快喊我滾吧。
言墨胸口聚集著****,再看夏千遇一臉‘大義凜然’的等著叫爸爸的神態,氣的眼前陣陣發黑。
在商場多年,什么樣的鬼神沒見過,可敢這樣公然挑釁他的,眼前的小丫頭是獨一份。
幾次深呼吸之后,言墨命令道,“去把人扶起來。”
簡繁:....是失望受傷的神情,果然還是偏著這個小狐貍精,扶起她這事就算過去了?
夏千遇:.....裝紳士呢?
言墨對簡繁簡單的介紹,“這是呂姨女兒,剛到言家。”
簡繁一臉驚呀,到歡喜不已,原來是場誤會,原來是墨哥的繼妹。
被戳穿謊言的夏千遇:.....什么鬼?
“最后一次。”言墨笑的湛人,大手更是在夏千遇的頭上揉了幾下。
看似親膩的動作,可是只有夏千遇知道這幾下手有多重!!
——這男人在借機報復?
——我可明明表現出幫他的意思,這混、蛋眼瘸了看不出來嗎?算了,還是挑明白說吧。
夏千遇裝做一臉委屈的抬起頭,“大哥,我只是想幫你。”
面對夏千遇打量猜疑的目光,言墨一臉淡然。
——看來是我心虛事做多了,才會多疑狗墨是在借機報復。
——不過剛剛的警告有一丟丟的嚇人呢。
言墨淡淡收回目光。
還有救。
大起大落,簡繁已經自行的爬了起來,一臉委屈的到言墨的身前,更是一臉敵意的看著夏千遇,“那個女人到底有幾個孩子?養不起了嗎?都弄到言家來。”
被戳破真相后的夏千遇一直低著頭。
——狗墨不配合,今天的戲白演了,一會兒還要想想怎么能不讓言方澤把錢要回去。
“言家怎么做有言家的決定。”由不得外人議論。
簡繁撇嘴,不敢再多說。
她剛剛摔的不輕,一舉間還能扯的渾身都疼,“墨哥,你送我回去吧。”
言墨也被耳邊的噪音弄的頭生疼,沒有說話,轉身往外走。
簡繁一臉的歡喜,剛剛她就是大膽一試,誰能想到墨哥真的會應下?高傲的掃了夏千遇一臉,像只開了屏的孔雀,一揚下巴走了。
外面言方澤也知道躲不掉,老實的走了出來,“大哥。”
言墨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喜歡做冤大頭?”
言方澤:....什么意思?
不理會一臉呆相的弟弟,言墨大步離去,也不知道先前他的司機將車停在了哪里,言墨一出樹林,他的車就開了過來。
言墨上車時直接將車門帶上,簡繁愣了一下,想著墨哥不喜歡別人離的太近,就轉身往前面的副駕駛走,哪知道手還不等碰到車門,車就開了。
簡繁后知后覺明白墨哥根本沒有答應送她的真相后,羞惱的眼圈也紅了,緊咬著唇在原地跺跺腳。
噗嗤。
簡繁回頭瞪過去,言方澤和夏千遇立馬扭頭看天,兩人嘴角裂的大大的,明顯是在看簡繁的笑話。
簡繁深吸一口氣,揚著下巴一瘸一拐的走了。
待上了車,言方澤還在笑,“哈哈哈,我頭一次看到簡繁這么狼狽的樣子,剛剛我已經錄了視頻發給子野哥了。”
——做成頭條她都不管,不過....
夏千遇可笑不出來,試探問,“大哥不會生氣吧?”
“你不用擔心,回去后我和大哥解釋,我就說我讓你干的。”方言澤很義氣的拍拍胸口。
——有人背黑鍋就好。
夏千遇一顆心安了下來,也尋了個舒服的姿式往后一靠,感覺到一旁的言方澤踢了踢她的腳,她抬眸看過去。
“小村姑,你在你們那是不是也這么野,整日和人打架?”言方澤真的很好奇。
特別是那兩只手指挖鼻吼的動作,太準了,平時一定沒少練。
夏千遇弱弱一笑,“二哥,你會幫我保密吧?”
言方澤揚揚下巴,“以前你怎么樣就算了,不過到了我們言家,可不能給我們言家丟臉。”
說到這,言方澤似想到了什么,壞壞一笑,“過幾日我帶你去參加宴會。”
夏千遇:....她怎么有不好的預感?
保命要緊,今晚回去她就提住校的事,還是早早離言家遠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