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十七皇弟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東陵國可以向納蘭國要城池,要銀子,要糧草,要藥材,要棉花的意思嗎?
不可以!
戶部尚書:“.”
完了!
所以這次輪到東陵國向他們要城池,要銀子嗎?
他沒有!
絕對沒有銀子給!
別找他來湊銀子!
皇上氣急敗壞的道:“十七皇弟那你到底救出了溫大人沒?”
不會賠了銀子,城池又折兵吧?
他以為十七皇弟和慧安郡主回來了,溫大人一定沒事了啊!
納蘭瑾年嘴角揚了揚:“救了!”
皇上松了一口氣,差點被這混蛋嚇死!
十七皇弟不會讓如此殘忍的事發生的!!!
溫暖無語望天,十七哥怎么就那么喜歡玩弄皇上。
東陵國雖然抓了他們三個士兵,可是那三個士兵根本什么都沒有透露,也就是說東陵國根本沒有證據證明越過東陵邊境的人是他們納蘭國的士兵。
不允許是南疆國的?
或者北溟國的?
甚至是西華國的?
他們明明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納蘭瑾年卻故意讓皇上緊張一下,這惡趣味!
皇上指著納蘭瑾年道:“你下朝后,來御書房!”
連他親愛的十七皇弟這個稱呼也不喊了!
皇上說完又看向滿朝文武百官:“眾位愛卿,對王將軍將功贖過有意見嗎?”
將功贖過,不是將功贖罪,那就是說王驍沒有罪,只有過失。
滿朝文武百官不由在心里感嘆,這深得圣心就是好!
昧下了前朝國庫的銀子,換了這大殿上其他任何一個人,今天都別想好過。
可是王驍卻只是派去鎮守邊境或者前線殺敵,這算是什么懲罰?
作為將軍,這本來就是他的職責。
這天下是皇上,前朝國庫的銀子是朝廷的,皇上說不計較,大家也不敢有意見,就算有人心里有意見,此刻也得憋著,畢竟朝廷現在的確需要良將。
傾巢之下,豈有完卵!
要是四國圍攻納蘭國,納蘭國這個時候還處置一個有勇有謀的大將,那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所以真心考慮到眼下納蘭國處境的官員紛紛道:“皇上英明,王將軍忍辱負重多年,功大于過,理應如此!”
“皇上英明,微臣覺得將功贖過甚好!”
“皇上英明,臣等附議。”
“皇上英明,臣等附議。”
滿朝文武百官幾乎都出聲,只有工部尚書和個別官員沒有說話.
但此時此刻,他們說不說話,都不太重要。
在有外敵入侵的時候,一致對外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皇上露出了這些日子以來最燦爛的笑容:“好!那么這事就這么定了!王將軍,兵部尚書,慧安郡主,十七皇弟你們下朝后到御書房議事。老七,兩位世子,你們也一起。”
“是!”幾人異口同聲的應下。
林公公馬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沒有人說話。
林公公宣布:“退朝!”
滿朝文武百官紛紛行禮:“恭送皇上!”
御書房 皇上給了幾人賜座。
皇上看向溫暖,一臉溫和的道:“慧安郡主,溫大人沒事吧?”
溫暖站起來福了一福:“謝皇上關心,大哥沒事,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沒有性命危險。”
皇上拍了拍手:“慧安郡主坐著回話就行了。怎么越發客氣了?”
皇上也知道那皮外傷定然不是一般的皮外傷,畢竟他們納蘭國抓到了其他國家的人,也不會輕易放過。
“謝皇上。太久沒見皇上,就想給皇上請安!”溫暖笑著回了一句便坐下了。
皇上聞言果然更高些了:“還是慧安郡主有朕的心!不像某人!”
皇上瞪了一眼正悠閑的靠在椅背上喝茶的納蘭瑾年。
全場也就只有他一個敢坐成這副模樣了!
他這當皇上的還正襟危坐呢!
納蘭瑾年放下了茶碗,翹起了二郎腿,怎么舒服怎么坐,他動手整理了一下銀灰色的長袍:“皇兄,我們這一路趕回來沒有怎么睡,有什么事要議的趕緊吧!”
皇上氣結,沒眼看轉開了頭,臉色慈祥的看向溫暖:“慧安郡主,是誰擄走了溫大人?”
“皇上,我們已經抓到了西華國四皇子。”
皇上聞言心中驚訝,他皺起了眉頭:“西華國?”
竟然是西華國抓了溫淳?
南疆國,東陵國,又來了個西華國!
哎呦,皇上突然覺得他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三國聯手了!
溫淳被抓,還有王驍買的莊子發現了前朝國庫的銀子,要是這里頭沒有陰謀,他這皇上真的白當了。
納蘭瑾年這時神來一刀:“北溟國也有份,本王直接打沉了北溟國的軍船!”
“什么?!”皇上驚得從龍椅上跳了起來!
兵部尚書心中也咯噔一下。
出大事了!
天要變了!
戶部尚書那里還有多少銀子可以做軍餉?
納蘭瑾年淡淡的道:“就是皇兄聽到的和想到的。皇兄準備迎戰四國吧!”
皇上:“.”
他要退位!
現在還來得及嗎?
這個混蛋,這個臭小子一把年紀怎么還不成親,不然他早就當了游山玩水的太上皇了!
“給朕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朕坐好一點!”皇上這話是用吼的!
御書房的瓦頂都差點被皇上掀了!
只敢坐了半邊屁股的兵部尚書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守在外面的林公公和禁衛軍都嚇了一跳。
這么多年來,皇上還是第一次如此暴怒呢!
七皇子和安親王世子,寧王世子嚇得趕緊挺直腰桿,表情嚴肅,正襟危坐中再正經了幾分?
只有納蘭瑾年依然那副悠閑,天塌下來臉不改色的模樣。
“我們到了東陵邊境,……”
納蘭瑾年言簡意賅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如何遇到了梁子韻,發現了那個莊子有溫淳的氣息,怎么兵分兩路的救人,然后小黑又發現帝君賢的船侍機而動,最后直接活抓了西華三皇子,擊沉了北溟國的船只。
皇上聽完后便覺得這次的事和帝君賢脫不了關系:“這事和北溟國脫不了干系!北溟國皇家人就喜歡做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