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親王府要舉辦賞畫宴的帖子,三皇子也收到了。
畢竟三皇子也是一個喜歡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
三皇子看著手中的帖子,他勾了勾嘴唇:“你確定看見安國公府也收到了帖子?”
三皇子眼前的丫鬟問道:“是的,送帖子的人臨走時說了一句,她還要去瑾王府和安國公府送帖子。”
安親王府舉辦賞畫宴,也不會邀請許多人的。
安親王愛花如癡,所以只會請一些真正的懂畫之人。
皇親國戚里面,三皇子和寧王,寧王世子就是這類人。
所以他們都會收到帖子。
瑾王自然也懂!
只是慧安郡主也請?
三皇子笑了笑,這慧安郡主真的是越去了解她,越是讓人意外啊!
三皇子想到什么,他騎馬出了三皇子府,來到城中富商聚集之地的某處大院,他走了進去。
穿過開滿秋菊的花園和幾個月亮門,他來到了某處院落。
院子里,一個黃衣女子正在畫畫。
那畫上的菊花,栩栩如生,和眼前的竟然如出一撤,仿佛拍照一樣,讓人看不出差異。
女子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畫作,笑了笑。
“玉兒的畫技真的是越來越出神入化了!”三皇子在女子身后評價了一句。
溫玉聞言嚇了一跳,她回過頭來看見來人,眼睛一亮,她趕緊站了起來,羞紅了臉,行禮:“臣妾見過三皇子!”
三皇子上前扶起她,順勢將她摟入懷里:“不是說不必多禮嗎?”
溫玉依偎在他的懷里,小手把玩著他的衣服,身體有意無意的蹭了蹭他:“臣妾不敢!”
三皇子的邪火很快就被她勾起了。
他打橫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一刻鐘過后,三皇子躺在床上,溫玉跪在床邊沿,給他擦拭大汗淋漓的身體。
三皇子閉著眼睛,枕在玉枕上,張嘴道:“明天,你隨工部尚書的女兒一起去安親王府參加賞畫宴吧!”
溫玉聞言眼睛一亮,她高興的道:“是!”
三皇子總算愿意帶她出去了!
“好好的表現,安親王有意收徒,若是入了安親王的眼,以后本皇子便能光明正大的立你為側妃了!”
“臣妾一定會努力的!”
她對她現在的畫技有信心!
自從去年三皇子收留了她后,知道她擅長畫畫后,三皇子便經常過來教她作畫,還請了一個有名氣的夫子來教她!
她的畫可以說是突飛猛進了!
現在她的畫以玉兒的名字落款,拿出去拍賣,也可以拍賣出上千兩的價格了!
在書畫界,她可是有“小無名”的稱號!
也就是世人覺得自己的畫能和無名大師相比了!
三皇子很滿意她的乖巧,繼續道:“明天,慧安郡主也會參加賞畫宴,你和她是堂姐妹,應該能和她說上兩句話,慧安郡主這人多才多藝,你們又是血濃于水的親姐妹!你應該和她主動交好,好好向慧安郡主學習一下!當然這事也不急,循序漸進就好!”
太多的話三皇子也沒有和溫玉說。
溫玉聰明有余,免得她弄巧成拙了。
所以他打算看看溫玉能不能完成這個任務。
其他的再徐徐圖之吧!
他雖然急,但他的耐心向來很好!
又是溫暖那個瘟神!那個賤蹄子!
她這是做了什么勾引了三皇子嗎?
三皇子以前說起她明明不是這態度的。
這次她明顯察覺到三皇子的語氣變了!
他的語氣里有著對那個賤人,瘟神濃濃的欣賞!
那個賤人現在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要勾引她的三皇子!
瑾王又年輕又俊俏,三皇子已經三十多歲了,雖然長得風度翩翩,看上去不老,但是也是可以做自己的爹的人了!
她都只能跟了一個能當自己爹的人了!
溫暖那賤人為什么還想毀了她的幸福!
溫玉的內心猙獰,可是舉目無親,孤苦無依的她,早就被斷頭臺上的人頭嚇傻了!
她已經不是以前沖動的她了。
所以雖然心里嫉妒并且恨得不行。
溫玉臉上一點都不顯。
她笑著道:“臣妾都聽三皇子的!暖姐兒是我的妹妹,我已經舉目無親了,一定會盡力和她好好相處的!好好的向她學習的!”
三皇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又拉過她。
溫玉一臉嬌羞,她現在只希望能早日懷上龍子鳳孫。
可是她跟了三皇子這么久了,肚子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溫玉也是發愁啊!
第二天,溫暖和納蘭瑾年一起前往安親王府參加安親王世子舉辦的賞畫宴。
安親王府大門敞開 今日安親王府沒有了以往的寂靜,大反而是有些熱鬧,當然這熱鬧是相對平日而言的。
和別的府邸來說,還是非常靜的。
雖然賓客盈門也算不上,畢竟安親王世子也不敢請太多人過來。
請過來的人都被下人帶去了花園暖閣那邊了。
免得擾了安親王的靜養。
溫暖和納蘭瑾年來得不早也不算遲,寧王和寧王世子等人都還沒有來。
安親王世子親自出來迎接,看見他們,安親王世子給瑾王行禮后,高興的道:“瑾王叔,慧安郡主你們可算來了!瑾王叔,我父王剛才還在想念你呢!”
當然安親王可不是想念,而是在罵!
罵納蘭瑾年沒有良心,這么久都沒有來看看他!
納蘭瑾年也知道,他點了點頭。
三人一起先去書房拜訪一下安親王。
書房里,安親王正在檢查他的畫。
聽見納蘭瑾年求見,他馬上看了一眼四周,然后趕緊將是寶貝的東西,都藏了起來!
不讓納蘭瑾年看見!
這個十七皇弟太壞了,每次來,都將他的心頭肉割走!
害他每次都茶飯不思一個月!
安親王都將東西藏在桌子下后,他才一本正經的坐在書桌旁,拿起一本棋譜,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然后他才開口道:“進來吧!”
納蘭瑾年和溫暖走了進去。
溫暖一眼就看見安親王手中拿著的棋譜反過來了!
溫暖:“........”
安親王世子嘴角抽了抽。
他父皇為什么每次都可以將書拿反?
納蘭瑾年習以為常,他淡定的行禮,然后拆穿:“二皇兄,你的書又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