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表妹現在應該還在黃院里聽若琳導師講課,準備后天的內院選拔賽,我帶你過去吧。”
蕭寧嘿嘿一笑,便帶著白歌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穿過了幾條街道,一個仿佛書院般的建筑群出現在了白歌眼前,在蕭寧的帶領下,兩人一路來到了一座高大院子前。
站著院子外,隱隱可以聽到院子里傳出的歡呼聲和拳腳相加的擊打聲。
因為院子的門沒有關,因此兩人直接走進了院子。
只見在院子里一個小廣場上,正圍著一圈人。
那一陣陣拳腳相加的擊打聲正是從小廣場里傳出來的,只不過因為距離得比較遠,所以有些看不清小廣場里正在發生什么。
“又在切磋了嗎?走,我們過去看看。”
看到小廣場上的情形,蕭寧似乎很是熟悉,語氣帶著好奇間,便帶著白歌走了過去。
來到了人圈外,白歌看了看四周。
雖然人圈里的人大部分白歌都不認識,但是在人圈的內圍,赫然站著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美麗女子。
這個女子白歌很熟悉,正是導師若琳。
此刻,若琳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廣場上的戰斗。
而正在小廣場里戰斗的也不是其他人,正是蕭薰兒和一個身材高大的憨厚男子。
憨厚男子身上籠罩著一層灰褐色的斗氣紗衣,看樣子斗氣屬性應該是土屬性。
身為土屬性斗者,雖然土屬性斗者的防御力不凡,恢復力和攻擊力也都頗為出色,但是相對于其他屬性的斗者,土屬性斗者卻也有一個缺點。
那就是在速度和靈敏度上,土屬性斗者相對于其他屬性的斗者是排在倒數的!
因此,雖然憨厚男子進攻時,揮拳踢腿間,拳腳勢大力沉,帶著一陣陣呼嘯聲,看起來威力頗為不俗。
但是面對憨厚男子的進攻,蕭薰兒卻從來不正面抵擋,而是不斷以靈活的身法躲避著,
冷不丁地,蕭薰兒便突然閃到了憨厚男子的背后,一記玉掌便拍在了憨厚男子的身上。
雖然憨厚男子的一身土屬性斗氣紗衣防御力不俗,但是在蕭薰兒的一掌下,憨厚男子身上凝聚的斗氣紗衣卻泛起了一陣漣漪,看起來就像是要破碎一樣。
這讓憨厚男子不禁連忙拉開距離,直到身上的斗氣紗衣再次穩固,憨厚男子才再次向蕭薰兒攻去。
如果是從表面上看,憨厚男子仿佛是占據了進攻的優勢,但是實際上,卻是蕭薰兒站了上風。
因為面對憨厚男子的進攻,蕭薰兒每一次都憑借著靈活的身法,輕松躲避了過去,看似險之又險,但實際上卻是輕松寫意,憨厚男子完全奈何不了蕭薰兒。
可面對蕭薰兒的進攻,憨厚男子卻只能憑借著一身土屬性斗氣的防御力開硬抗。
正所謂:久守必失!
雖然每一次憨厚男子身上的斗氣紗衣都擋住了蕭薰兒的進攻,但是斗氣紗衣卻也受到了相應的損傷。
因為正處于戰斗,憨厚男子沒有時間完全將斗氣紗衣恢復如初。
就算用斗氣加固了,但是斗氣紗衣卻還是沒有修復完全,一次可以,二次可以,三次可以……
但是一次又一次,斗氣紗衣總會達到極限。
等斗氣紗衣達到了極限,失去了這一身防御的優勢,到時候,憨厚男子必輸!
終于,在又一次的試探進攻中,蕭薰兒躲過了憨厚男子的一拳,而后身形一閃,一記玉掌便排在了憨厚男子背后的斗氣紗衣上。
因為這一次斗氣紗衣終于達到了承受的極限,所以在蕭薰兒這一掌下,憨厚男子的斗氣紗衣徹底破碎,而憨厚男子也不禁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趁著這個機會,蕭薰兒再次身形一動,青色的衣裙飛舞間,瞬間出現在了憨厚男子的身側,玉掌拍出,停在了憨厚男子的額前。
“黃山學長,你輸了!”
蕭薰兒脆聲道。
“我輸了,薰兒學妹不愧是潛力超s級的天才,不過一年的時間,修為竟然都趕上我了。”
黃山搖了搖頭,苦澀道。
“黃山學長過獎了,!”
聽到黃山的話,蕭薰兒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掛上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等到比試結束,一旁,若琳走進了廣場里,看了看四周,問道。
“比試結束了,這一場比試,大家看出什么了嗎?”
“黃山的身法太弱了,根本碰不到薰兒學妹!”
“如果黃山的身法再好一些,說不定就能贏了!”
“沒錯,沒錯,薰兒學妹的身法太好了!”
聽到若琳的話,四周的學員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大家說的沒錯,這場比試,薰兒能贏,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黃山的身法太弱,薰兒正是抓住了黃山的這個弱點,因此才獲得了勝利。”
“一般來說,每一個斗者都有缺點,比如防御力強的斗者,一般攻擊力和速度會比較弱,攻擊力強的斗者,防御力則會比較弱,而身法和速度比較強的斗者,攻擊力和防御力可能比較薄弱,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十全十美的斗者。”
“而這種缺點,一般來源于斗氣屬性,土屬性厚重,風屬性迅捷,火屬性爆裂……所有屬性都有自己的優點,也都有自己的缺點,而正是因為想要彌補缺點,增大優點,才會有各種各樣的斗技誕生。”
“不過對于大部分的斗者來說,都是以修行能夠增強自己的優點的斗技為主,因為修行增強優勢的斗技,事半功倍,而修行彌補缺點的斗氣,則事倍功半。”
“大家如果遇到敵人,可以根據敵人的斗氣屬性,來初步判斷對方的缺點,通過針對敵人的缺點,來取得勝利……”
就黃山和蕭薰兒的比試,若琳開始通過這場比試。講述起對于戰斗的見解。
“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早上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大家可以離開了。
下午,大家可以繼續來這里,我會再讓人進行比試,并對大家進行講解,下午如果有不懂的,等比試完可以來問我。”
若琳最后說道。
聽到若琳的話,廣場上的人流頓時散去。
而蕭薰兒則走到了若琳的身旁,和若琳嬉笑著說了幾句,之后準備離開。。
正當準備離開之時,蕭薰兒突然注意到了白歌,不禁露出了驚喜之色。
“蕭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