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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空中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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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做過了,就一定會被別人知道,這是師尊告訴我的。現在晚輩也把這句話轉給申家主,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瑤琴公主冷眼相看,頗為不屑。

  “申不存,當年的事,你們術之一脈之事,本尊雖為律主,但是卻無權過問。但是本尊當時想著,你們畢竟是同宗,就算是奪權,也不可能暗下殺手。但是你們卻干了些什么,趕盡殺絕,那可是同宗。”律主說話的時候,傷心不已。

  “同宗?同宗之誼,都知道我和那申不恨是同宗,但是術之一脈的主支和分支卻是截然不同,分支的資源遠遠不如主支,分支在主支面前都是奴隸,遭受到無窮的虐待。我的妹妹就是主支那群人活活虐待至死,我的父親、我的母親都是死在主支人的手里面。你們說,這樣的主支人,我為什么還要留著他們。”申不存最后幾乎是嘶吼著喊出來的,“公孫悝,你覺得這樣的法家術之一脈,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法家律主名字叫做公孫悝,字無(qíng)!

  人有(qíng),法無(qíng)!

  律主沒有說什么,他只是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了懷中的信物,不斷的摩挲著,大約過了五個呼吸,他才開口,“不存,你可知道就在你們分支準備屠殺主支的前一個晚上,申不恨找過我。”

  “不知道,當時也沒有心思知道。”申不存冷漠的說道。

  “本尊永遠記得那一天,他深夜前來。他的神色很淡然,一如他往常的君子風范。他說現在的術之一脈主支和分支的差別太大,地位天地之分,這樣不利于術之一脈的發展,他想要取消主支和分支的區別,這樣才能使術之一脈更上一個臺階。本尊當時就答應了他,因為這是有利于術之一脈發展的舉措。法家的宗旨就在于變,不變,終陷桎梏。”律主的眼睛慢慢閉上,他在懷念當時的(qíng)景,那位君子之風的申長恨,“但是本尊沒有想到過了一天,本尊聽到的卻是你們分支屠殺主支的消息,他還是晚了一步。”

  “哈哈哈。”申不存仰天一笑,那是苦笑,“就算他取消了主支和分支又如何,我的父母,我的妹妹永遠都回不來了,他們只能永遠的沉睡在地下,和冰冷相伴了。”

  “你追殺主支的人也可以,但是你為什么屠殺了燕子門的其他人,其中一些家奴,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術之一脈,你們為什么還要屠殺他們。”燕江飛臉上帶著憤怒,申不存對于主支的仇恨,就算這個可以理解,那么燕子門那些家奴呢,他們不過是一些窮苦人家的孩子,從小就被送到了燕子門,為了一口飯吃而已。

  “趕盡殺絕,斬草除根,成大事者,怎能留有后患。”申不存冷冷的看了一眼燕江飛,“最大的敗筆,就是留下了你的(性)命!”

  “什么意思?”燕江飛追問道,雖然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但是他還是不想聽到真正的事實。

  “現在主支一脈的人,就剩下你燕江飛了,只要殺了你,主支就再也沒有人了。從此術之一脈就剩下我們這一支了。”申不存的面容逐漸變得猙獰,此刻的他已經無所畏懼了,或者是他已經不在乎了。

  “哦,好一個申不存,雖然你的想法很好,但是有的時候事實,卻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就在此時空中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帶著一絲嘲笑。

  “你這是什么意思?”申不存不解。

  “什么意思,申不存。最近江湖各大門派遭到暗殺,是不是你安排的。碧波海的人,是你找來的吧?”空中的聲音桀桀而笑,似乎很得意。

  “各大門派的暗殺可是鬼門做的手腳,怎么可能是我。再者,我們法家的人不也遭到了暗殺嗎?”

  申不存的解釋,讓在場的江湖人都是信服的,因為法家的人都受到了暗殺,怎么能夠是申不存找人安排暗殺一事呢。

  “不,不,不。申家主此話差矣,暗殺法家這件事,根本就不再你的計劃之中,或者說你的本意不是鬼門暗殺法家,而是你自己安排的人暗殺法家,這樣就能讓你有一個非常好的準備,從而不會造成法家人員的傷亡。”

  隨后那個聲音一頓,又說道:“你們術之一脈的精英有一半,死在玉簫書生和瑤琴公主手下。所以你才會在(性)暗殺之事。但是你隨后辛辛苦苦的聚集的精英,又被鬼門的人殺了一半,怎么樣,申家主,心里不好受吧。哈,哈,哈!”

  空中的聲音,笑的很開心,那是肆無忌憚的笑。

  “你,你,你在胡說什么?”申不存右手成劍指,指向空中,憤恨的喊道。

  “那就請申家主,給我們儒門一個說法吧!”褒圣公起(shēn),手握太阿劍,前來質問。

  “不光是儒門,還有我們墨門呢!”墨家巨子(shēn)背墨守劍,也是怒氣沖沖。

  此刻天一子還是穩坐在中間的位置上,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他在想事(qíng)。想一些重要的事(qíng)。

  申不存面對褒圣公和巨子的質問,“褒圣公,巨子。你們二位怎么能夠聽他的話,現在連他是誰都不知道,怎么能夠相信呢。”

  “哼!”巨子冷哼一聲,“本尊在乎的不是他是什么人,在乎的是他所說的都是事實。”

  “這也是本尊所在乎的,他說的是事實,而且是很有邏輯的事實。”褒圣公又轉(shēn)對律主說道:“今(rì)之事,本尊只針對申不存,不針對法家。”

  畢竟法家和儒門很親近,當然這個親近,也是比較而言,這個比較對象就是墨門。

  “這個本尊知道,申不存所做之事,已經完全違背了法家的理念,本尊也要對他執行審判了。”律主的語氣之中是毫不掩飾的憤怒,法家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他的法,不在乎你是誰。哪怕申不存(shēn)為法家一脈主事,在法的面前,也是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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