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蚊香木如果真有如此奇效,我一定要弄到。
長樂送了給母后,那我就孝敬給父皇。
嘿嘿嘿嘿……
李泰心中有了想法,便招來手下道:
“去打聽一下,長樂最近都接觸了誰?”
“喏!”李泰手的立即去辦。
李泰剛回到自己的寢宮,手下就追回來將打聽的消息匯報上來了。
速度之快,也是讓人咋舌。
想來干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了,早以有了門路。
“原來是跟著大哥出宮了!”
李泰早有預料,蚊香木肯定不是出自宮中。
必是外面來的。
而要去外面,只有李承乾敢帶李麗質出宮。
“去,給我出宮到黃家酒樓買十塊蚊香木回來。”既然知道了出處,李泰也不猶豫,丟給了手下一袋子金銀豆子。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便不是問題。
我的好大哥你怎么這么小氣,才買了兩塊。
連父皇的份都沒有準備好,看來你是不想當太子了。
…………
黃家酒樓!
一大早,程處默、李震、秦懷玉、牛皓、尉遲寶林五人都進了店。
一桌子豐盛的早點正熱氣騰騰,香飄四溢的擺放著。
就算是在黃家吃過幾次早餐的李震,看到這一桌子的各色早點,也還是忍不住咽喉。
更不要提程處默等這些人了。
一個個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軟彈嫩白的饅頭、圓潤還有個小凸點的包子。
有點通透的燒賣、滿是孔洞軟彈的米糕。
金黃香脆的油條。
一層層撒著芝麻,涂抹著醬料,勁道美味的醬香餅。
芳香可口的豆漿、還有嫩滑的豆腐花。
皮蛋瘦肉粥更是滿滿一大盆。
晶瑩剔透的面皮中裹著香嫩潤色的蒸蛋腸。
以及由綠豆面攤的薄餅、雞蛋、馃篦兒、面醬、蔥末做的縮減板煎餅果子。
一樣樣的讓人垂涎三尺,欲罷不能。
“好吃!直賊娘的好吃!”
“程鐵牛不準跟我搶煎餅果子,在搶我跟你急!”
“尉遲黑子,誰說這是你的了,誰拿到才是誰的,沒了,你就吃油條,油條管飽……”
“李震哥哥,那個燒賣給我留點!”
“放心這個給你留著,米糕給我遞過來,來了這么多次還沒有嘗過這玩意!”
眾人在美食面前沒有任何形象可言,盡往嘴里胡塞海喝。
嘴里不時叫咧一聲,就差上演全武行了。
“大盟,你天天都吃這么好吃的東西,這日子過得跟神仙一樣,難怪神醫賴你家不走,以后我也搬過來住吧!”
“我也來!我也來!”
“算我一個!”
五個人吃著肚皮圓鼓鼓的,一邊撫摸著肚皮,一邊美美的躺著。
這是他們從娘胎里出來,吃過最爽的一次了。
真是太美味了。
是以后自己家里也天天有這玩意多好。
可惜一個大盟不能劈成五塊均分掉。
“大家可吃好了,還滿意吧!”黃盟笑盈盈的問道。
程處默等人道:
“吃好了,吃飽了,滿意,太滿意了!”
“大盟哥親自給我們下廚做這么多好吃的,誰敢不滿意我拍死他!”
“大盟哥,以后早上的時候我們能常來嗎?”
眾人目光殷切,透著濃濃的期許。
“鐵牛哥哥、李震哥哥,你們羞羞!”黃小萌站出來,小手刮在自己的臉上道:
“你們也要跟白胡子爺爺、黑胡子爺爺一樣天天想白吃白喝麻,好羞羞!”
“咳咳!”遠外剛吃完飯的孫思邈一個趔趄差點沒絆倒。
無名中槍,干麻總提我。
我老道差這一口麻?
不過!皮蛋瘦肉粥真養身真香……
“呃呃呃……”
程處默等人略顯尷尬。
臉上有些羞紅,確實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吃一頓就算了,天天吃,得多厚臉皮才行。
黃盟見此笑道:“好了好了!小萌開玩笑的,想來吃就來吃便是,不過得提前一天告訴我,早餐的份量每日是定量的,這個不是午食,多食不宜!”
程處默、李震、秦懷玉、牛皓、尉遲寶林五人大呼仗義,感動得淚流滿面。
要知道就算他們是武勛貴胄。
家里并不缺衣食。
但也是每日兩餐,早上起來是沒有早餐的。
得餓著肚子熬到近午時才吃第一餐。
拭問這一個個長身體的大老粗們有幾個受得了。
“大盟哥,你請我們一起過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玩笑過后,李震問道。
黃盟不可能無緣無故將他們都叫齊過來就為了吃一頓早餐。
肯定還有別的用意。
黃盟讓歐陽姐妹收拾完狼藉一片的戰場,并讓忠伯將妹妹帶后面去玩,這才坐下說道:
“我想去富貴賭坊!”
“什么?”
幫本慵懶躺著的五人瞬間繃直了身體,端坐了起來。
臉上盡是驚駭與不解還有迷惑。
“大盟,你不會是還想去賭吧?”
“大盟哥,那玩意沾不得!可不能在去了!”
“是呀大盟哥,你好不容易浪子回頭,可不能在去碰那東西了!”
“大盟哥你要為小萌妹妹他們好好考慮一下呀,忠伯年紀大了,小萌還小……”
眾人紛紛勸了起來。
黃家生活這才剛剛改善,正欣欣向榮。
好不容易擺脫那筆爛賭債。
現在黃大盟又要去賭,這不是又想掉下那個大坑里面嗎?
作為兄弟,他們當然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黃盟見五人這么激動,心里暖暖的很是感動,笑道:“大家不用擔放心,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去賭坊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并非單純賭博,我并沒有賭癮!”
黃盟自然不好跟五人解釋。
自己是想去收集治療屬性。
并不是為了賭。
更沒有犯糊涂。
“大盟你說的是真的?”
程處默站起來,伸手摸向黃盟的額頭,對眾人道:“沒有發燙,沒有生病!”
黃盟哭笑不得,至于嗎?
要是生病了,這里還有老道。
黃盟擺正了臉色,認真回道:“自然是真的,我要是真想賭,也不用叫你們來了,我自己可以悄悄的去了。”
眾人一聽,好像是這么一個道理。
“大盟哥,那你去賭坊究竟想干什么?需要我們做些什么?”秦懷玉問道。
大意是干什么,我們都支持。
老爹的病是靠黃盟才得以治好,秦家一直想尋個方式感激報答。
黃盟話音平緩,臉色平靜的說道:“我想將賭坊里的打手都打一遍,都用腳踩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