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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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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國境內,禹同一行人上了一艘大帆船。

  禹同在原來的世界,坐船次數屈指可數。禹同的家境不好,沒錢去旅游,也沒有遠房親戚需要做游輪去探望,只是小時候學校組織的春游,禹同坐了一次。

  這一次的航行,耗時幾天,禹同來了興致,站在船頭眺望遠方。

  “這里就是江國的標志,清江,這條江是全大陸最清澈的江,也是全大陸文人墨客筆下的寵兒。”隋先生自豪的說道,“只要是江國人從外地請來的客人,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們,禁止往江里扔東西。”

  恩?禹同回想著原來世界,于是好奇問道:“如果真有人扔東西,那該怎么處理?”

  平時的隋先生是很隨和的,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禹同時常開隋先生的玩笑,隋先生只是一笑置之。

  但這一次,隋先生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表情。

  “往清河扔東西,就相當于往江國人臉上吐口水。如果是商人或普通平民,直接被亂棍打死。”

  禹同聽后直咧嘴,后來想到這里是異世界,稍稍釋然了些,問道:“如果是權貴這么做,會怎樣?”

  隋先生道:“賠償,清江修繕費,讓他明白往清江扔東西,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

  “如果別的國家提出抗議,江國還敢這么做嗎?”禹同問道。

  隋先生點頭道:“兩百年前,戎國王子來江國做客,聽說此事后,往清江吐了幾個葡萄皮。迎接使臣大怒,當場將其拿下,變為俘虜,向戎國索要罰金。”

  “那戎國那邊,絕不會善罷甘休吧。”禹同好奇道。

  隋先生點頭:“那時候,說好聽點叫戎國,難聽點就叫戎夷。這里的蠻夷,和土匪無異,只有他們搶別人的份,哪能容忍別人找他要錢。”

  “戎國夠狂。”禹同敬佩的伸出大拇指。

  這樣的國家,在禹同原來的世界也能對號入座,他們的結局嘛,呵呵,看看現在有哪個國家是靠劫掠為生的。

  “他們倚仗騎兵的優勢,搶遍周邊國家邊境,但江國同樣人才輩出,絆馬索等克制騎兵的陷阱形成縱深。再加上周邊國家的加入,戎國沒幾年就被滅了。”隋先生在述說時,臉上浮現出自豪的神色,仿佛在述說偉大的史詩。

  禹同想像著那個時候,士兵們浴血拼殺,最終贏得勝利而放聲歡呼的景象,身體里的血液稍稍鼓動了幾下,理解了隋先生此時的心情。

  就算是文人,也能有此共鳴。

  不過,禹同想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不讓往清江扔任何東西,那我們解決方便怎么辦?”

  隋先生道:“這個請禹公子放心,這方面有應對措施。”

  禹同回到房間,看到了古代版的坐便。

  我,我去!

  禹同問道:“既然已經發明了這么厲害的東西,為什么不把他普及到家中?”

  隋先生無奈:“在清江的帆船,都是就地取水,在把水存道艙頂上。而且這些設施,成本非常高,需要用到很多稀有材料,現在能用得起這些的只有江國的王室,還有與江國交好的豐國王室,世家都沒有資格用的。遲國最近一直和江國交惡,所以遲國王室沒有這個。不過,自治領和遲國不同,我想這一趟之后,你們墨家就能用上這種坐便了。”

  禹同狂點頭,馬桶和坐便的差異,也是讓禹同不愿意待在異世界的原因之一。

  和隋先生聊乏了,回到船艙房間內。這是一艘江國的豪華帆船,只專門接待大國上賓的。

  能坐在這艘船里,足以感受到江國的誠意。

  本來禹同給雪衣安排了別的房間,但雪衣拒絕了。

  禹同尷尬:“雪衣,這間房只有一張床啊。”

  “公子您盡管睡床,我在客廳打坐即可。”雪衣把蓮心小寶寶放在一個嬰兒床里,就開始打坐練功。

  自打從凈塵會總部回來之后,雪衣就開始勤奮練武,比辛嵐還要勤奮。

  禹同從沒見到雪衣練武,與下界的武人比試時,一手抱著孩子,一手進攻。

  這是裸的藐視。

  禹同不怪她的,畢竟你武功不如人家厲害,人家一手抱著孩子也能把你虐了,能怪誰啊。

  不光是上界和下界武功差太多。

  在雪衣懷上蓮心小寶寶之后,就不再練功。

  懷孕,代表了一個生命的誕生,但御侍懷孕,代表了自身的死亡。

  等待沒有懸念的死亡,是絕望的。

  不管怎么做,都無法延續生命,練功一樣不行。

  從那之后,雪衣就不再練功了。

  可是,當雪衣看到禹同被凈塵會首領咒殺的那一幕,心境變了。

  先是學習了咒殺術和護心咒,然后就拼命的練武。

  半夜,嘈雜聲響起。

  “站住!你給我站住!別跑!快停下!”

  說話間的同時,能聽到兩人的腳步聲。從聲音中能夠聽到,兩人在跑,一前一后,后者追逐前者。

  二人到了一個拐角處,腳步聲少了一個人的,如果仔細聽的話,能聽出是被追者的腳步聲消失了。

  因為仍然能聽見“別跑!停下!”之類的話。

  然后,追逐的那人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死胡同。

  而死胡同這里,只有一扇門。

  那人想要敲門,但他仿佛想起了什么。

  這里住著的是江國請來的上賓,禹同。想要進入,必須要得到隋先生的允許。不然一個弄不好,就上升到國事了。

  于是那人來到了隋先生那里,稟告了此事。

  隋先生來到禹同的房間外,敲了敲門。

  雪衣開門后,見到是隋先生,秀眉一皺。

  “隋先生,公子已經歇息,有什么事請明天再說。”

  隋先生道:“隋某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禹公子,只因有人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偷偷往清江小解,那人追到這里之后,就不見了。認為那人藏在了禹公子這里。”

  “那人不再屋內,在那里。”雪衣素手一指,指向了死胡同的墻壁。

  隋先生眉頭微皺,這是在跟我開什么玩笑?等等!

  敏銳的直覺起到了作用,隋先生派出四個護衛上前查看情況,四個護衛把守住唯一出路。

  派出的四個護衛,離近了一看,這哪里是木墻,這分明是一塊布,只不過這布和木墻太像了,都可以到亂真的地步。

  一個護衛把布一扯,一位白衣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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