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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一色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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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丈人譏笑道:“茍家的前家主非常狂傲,給他的兩個兒子一個取‘天’,一個取‘機’,兩字合一為‘天機’。”

  “把自己的孩子比作天機,把他自己比作天機的爹,真不怕天打雷劈。”

  “呵呵。”禹同笑道,“說不定他們的結局真的像是父親猜的那樣。”

  叫茍隘機是吧,我記住你了。禹同心道。

  隨后,又有許多世家陸陸續續趕到。

  直到巳時。

  “薪州刺史到!”

  正主來了!這是墨家目前最大的敵人。

  他有朝廷的暗中支持,又有武林人士的幫助,還拉攏了許多世家。

  薪州刺史和老丈人寒暄了幾句后,朝著演武場走去。

  巳時已過,礦山大比開始。

  老丈人帶著禹同來到了演武場。

  演武場的座位幾乎被眾世家占滿。

  如果是禹同原來的世界,座無虛席當然是好事。不過在這里的都是墨家的敵人。

  敵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可惜事與愿違,眾世家都想插一腳,都想看著墨家吃癟的樣子,都希望墨家摔下遲國第一世家的寶座。

  雖然不能親手把墨家拽下來,但是看著別人把墨家拽下來感覺也不錯。

  墨家仗著自己是百年世家,其他世家紛紛俯首帖耳。

  這一次,他們要揚眉吐氣,他們要親眼見證著歷史性的一刻。

  這時,薪州刺史站起身,道:“今天是礦山大比的第一天,各項條款我就不再這里贅述了,這些刺史府已提前發到各個家主的手中了。”

  “我想說的是,礦山大比只是給各個世家,相互切磋,相互提高的擂臺,點到為止,不要傷了和氣。”

  “不過,在比武的環節中,刀劍無眼,生死難料,故每位世家代表要簽下生死狀。”

  “簽下生死狀后,即使是死在擂臺中,他日絕不可報復。”

  “為了此次大比的公正,我請來了遲國德高望重的長者作為見證人。各位世家代表不可再擂臺上作弊,這有損你們世家的名譽,更是有損王上的名譽。”

  “我宣布,第二屆礦山大比開始。請擂主上臺。”

  敲鑼聲響起,禹同登上了比文的擂臺。

  薪州刺史又道:“擂臺上是何人?”

  禹同道:“墨家的姑爺,禹同。”

  此話一出,眾世家紛紛交頭接耳。

  “我聽說墨家派出的是一個叫做墨辛帨的旁支子弟,怎么換人了?”

  “情報有誤?”

  “他就是禹同?”

  “一個大夫怎么守擂?”

  “他不是沒讀過書的么?怎么比文?”

  “墨弘懿這個老匹夫是自暴自棄了。”

  “什么?我的女神!被禹同這頭豬給拱了。”

  “你才知道啊,這事已經傳遍遲國了。”

  “咳咳,”薪州刺史清了清嗓子,大聲吼道:“大家安靜!”

  場上安靜下來,只聽被風拂過的樹葉發出簌簌聲。

  過了兩息時間,薪州刺史又道:“墨家家主是否承認?”

  老丈人點頭道:“墨家承認。”

  隨后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薪州刺史做了一個禁聲的守勢,場面又一次安靜下來。

  “既然墨家主承認,那么按照規定,禹同守擂有效,打擂者不許有異議。”薪州刺史頓了頓,“守擂者禹同,你比文的項目是什么?”

  禹同道:“一色棋。”

  眾人又是交頭接耳。

  “一色棋是什么棋?”

  “不會是他自己發明的吧?”

  “不會吧,礦山大比里寫的清清楚楚,文比琴棋書畫,棋特指圍棋,不可能是其他的棋。”

  “恐怕那個大夫沒看過大比的條款吧。”

  “墨家家主怎么了,一場大病后盡做些糊涂事,先把女兒許配給一個大夫,然后又讓這個大夫參加礦山大比。”

  “安靜!”薪州刺史揉了揉脖子,他決定了,下一次一定要帶著維持秩序的隊伍過來,“禹同,文比琴棋書畫,棋特指圍棋,其他棋類無效。”

  禹同道:“一色棋是圍棋的升級版。”

  薪州刺史道:“此話怎講。”

  禹同道:“普通的圍棋,由黑白兩種顏色組成。而一色棋,只有一種顏色。兩方對弈時,要靠記憶來分辨黑白。”

  薪州刺史暗自忖度:這家伙想用一色棋來提高比文的門檻,讓對手變少。

  沒錯,禹同利用原來世界的知識想出了用一色棋來減少對手的策略。

  可是,一色棋不光是給對手增加難度,給自己也增加了難度。就算對手變少了,難度提升,守擂者還是處于劣勢。

  薪州刺史這樣想其實沒錯,不過禹同是人形自走掛,他有“過目不忘”。

  只要有這個技能在,普通圍棋和一色棋其實是等效的。

  換句話講,用一色棋的比法,只對禹同有利。

  薪州刺史道:“比文項目,一色棋,有效。”

  此時,茍家那邊有了動靜。

  一個茍家子弟道:“大長老。墨家有備而來。”

  茍隘機一臉淡定,道:“靜觀其變。”

  眾子弟點頭道:“是。”

  再下人的準備下,圍棋棋盤和兩盒黑子已經準備好,禹同坐在了其中一頭。

  擂臺旁邊豎起了一座大棋盤,棋盤旁邊站著兩人,這兩人是講解圍棋的。

  可是,眾人仔細一看這二人,倒吸一口氣。

  “這兩人不就是……不就是……”

  “這是遲國的兩位國手啊。”

  “國手親自來講棋?他們很閑嗎?”

  “怎么會閑?肯定是朝廷派來的。”

  “朝廷怎么知道比文項目是圍棋?”

  “根據情報,墨家之前選定的是墨辛帨,這個墨辛帨擅長的就是圍棋。”

  “墨家不派墨辛帨上,這說明這個大夫的圍棋水平比墨辛帨高。”

  “這怎么可能?你聽說過這十三國里,有哪個大夫擅長下棋的?”

  “沒有。”

  “既然如此,墨家是要放棄比文了?”

  “恐怕是。”

  “既然不是為了那個大夫,那為什么朝廷會派國手來講棋?”

  “應該是因為白家的那位。”

  “白家大少?”

  “白家大少,圍棋天賦驚人,先后打敗了眾多圍棋高手,十九歲被王上封為國手。”

  “你們看,挑戰者登臺了。”

  “是白家大少嗎?”

  “不是。”

  禹同看著剛上臺的人,心中腹誹:顏值九十就想搶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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