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邊坐著的教導主任林舟南,是個中年男子,年紀大概有三十左右,此時看到白起帶著夏雪走進來,他看了一眼:“城里人很驕傲?”
“哈哈哈,那倒沒有,”白起打了一個哈哈,笑著解釋道:“只是這樣隨口說習慣了。”
“奧,”林舟南也不計較,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學生,他一個教導主任跟學生較什么勁?他問道:“你來找我有事嗎?”
“有事,我們是來參加入學考試的,所以就直接來找您了,”白起說道。
林舟南愣了一下:“奧,是林復介紹過來的對吧?”
“您認識林復?”白起只以為林復也是找人托關系的,不想對方竟然認識林復。
“當然,”林舟南說道:“我是他的哥哥,雖然不是親兄弟吧,但小的時候從小一起長大,跟親兄弟倒是沒什么區別,來吧,先坐過來。”
本來還以為是誤打誤撞走錯門的學生,不想是自己弟弟特意交代過來的學生。
林舟南當時也就揮揮手說道:“不用太緊張,坐吧,那個考試也不用擔心,只要你們隨便做一做,就能夠過關了。”
“我聽林復說,你們以前是外邊集鎮上的?”林舟南隨口問道:“那你們以前在外邊都學到了點什么知識。”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外有人敲門:“林主任。”
林舟南挑了挑眉毛,他剛好說到集鎮外邊對方剛好敲門,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他清了清嗓子:“進。”
來人是個老師,戴著個眼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過眼神總是一直在朝白起夏雪那邊瞥,不僅如此,保持的距離還很遠。
林舟南心中嘆了一口氣,知道這是對方聽到了的反應,不過他也沒有點破,因為這樣點破恐怕只會讓兩個孩子更為自卑。
其實林舟南跟林復,當年也是從集鎮外邊來的,只是后來運氣好,攢了點錢買了兩個資格這才進來了。
所以他更明白,城里人對待他們這些生活在荒野上的人的態度。
等到將他們安排后,再找老師說一說這事情吧,能不說出去,最好還是不要說出去。
盡管允許外邊人進來,但是哪怕是進來后,也是得經過各方面的體檢,一旦體檢不合格,一律退回,并且費用不退回。
但欺負的就是生活在外邊的流民,反正流民也對待他們毫無辦法可言。
然而就算是通過層層篩選,后來通過的信息登記,上邊的背景,也是流民,而并非是居民這種城里人才會有的背景。
一旦拿著這樣的信息去找工作,上學,都會面對比居民更加大的困難以及麻煩。
林舟南看向何小力:“何老師,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何小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剛好路過,想著進來跟您打個招呼。”
“行吧,”林舟南點了點頭:“你在外邊等我一下,我一會有事跟你說。”
何小力的為人林舟南在學校待了這么長時間,也明白他是什么人,所以心里清楚要是不特意交代一下,怕是對方轉眼回到辦公室就會將兩個學生的信息給透露出去。
何小力愣了一下:“有什么事情嗎主任,不能在這里說,我還得出去等著您?”
林舟南咳嗽了兩聲:“你先出去好吧,我給他們兩個安排下就出去了。”
這是林舟南為人和善,沒有端什么架子,否則一個普通的教課老師怎么敢這樣來反過來質問教導主任?
不過此時當林舟南這么一說,何小力就算是再沒有眼力見,也明白了點什么,他奧了一聲:“行,那我就在門外等您。”
說完何小力就從辦公室出去了,走出門外他也不關門,就那么徑直的走到門外的欄桿旁邊,甚至也不轉過去身子,也不多走一步,眼神還徑直的注視著辦公室里邊的一切。
林舟南哪怕脾氣再好,他當時也是不耐煩了:“何老師,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奧奧,這還太近了是吧?”何小力點點頭自顧自的朝著旁邊就挪動了一步。
“門也帶上,”林舟南皺著眉頭說道,他發現最近一段時間,學校里邊的情況是越來越復雜了。
眼看校長即將就要換人了,也不知道下一屆的校長到底會是誰。
不過想來跟自己肯定沒有太大的關系,林舟南將思緒拉回來,然后低聲道:“你們要是入學了以后,看到有些神經病的老師,別搭理就行,別看他們都是一副為人師表的樣子,但是也都是一群斯文敗類罷了。”
咦,白起挑了挑眉頭,本來以為對方只是看在林復的關系上,才會待見他們的,沒想到短時間接觸后,對方倒是一個挺有原則的老師。
本來白起對于這學校的老師其實是不大在乎的,畢竟以前在學堂里邊的那個老師,天天就只會照著課本朗讀不說,還特么的天天管學生索要煙草,沒有煙草他一個學期都不會搭理一句。
不過白起自始至終都沒有給那貨一根煙,不是因為他沒錢,而是因為他的鋼刀比較鋒芒。
那貨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罷了,看到容易欺負,比較內向的老師,便橫斥幾句,再加上厲色的表情,便足以將學生給嚇住,然后不得不偷偷弄錢去買煙草然后給他。
但就當那貨管白起索要煙草的時候,白起當時就給鋼刀默默拿了出來,并且還笑呵呵的問他,你喜歡抽啥煙啊,那貨當時嚇得就趕忙賠禮道歉。
后來那貨還打算報復白起呢,不過當他在集鎮上打聽了白起的名聲后,得知他的外號是狠人白起,就不敢有這種心情了。
盡管白起在集鎮上的時候,一向比較低調,但他的低調是另類的低調。
別人殺完人后都會到處炫耀自己的戰果,畢竟向別人證明自己有血性,確實是會讓人對這個人的看法h發生一定的改變。
但白起不同,白起殺人,從來不當眾動手,不是別人來找他麻煩的時候,他動手也一般是在沒有人的地方。
并且為了動手,白起通常都會準備很多工作,但凡有一個細節沒有處理好,他就不會動手。
甚至曾經有一次,眼看白起就要手起刀落,一刀將對方給砍死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今天早上出門,忘記將頭發絲卡在門縫里邊了。
所以他當時就威脅那個即將要被砍死的家伙老老實實的在原地待著不用動,他回去將頭發絲給卡在門縫里邊去。
這樣可以等到回家的時候,從而僅僅判斷門縫里邊所卡位置的頭發絲有沒有掉落,便能夠判斷屋里邊有沒有人埋伏自己,有沒有人進過自己窩棚。
不過后來等到白起再次返回動手的地方,那人早就跑了好吧,特么的他又不是傻子,你說讓我就在這里等著,我就得在這里等著?
我他娘是傻子嗎?!
但白起覺得對方確實是個傻子,因為你特么的既然都跑路了,為什么不直接離開集鎮啊,他娘你跑路后竟然重新返回集鎮了!?
所以第二天晚上,白起再次在同樣的地方埋伏到了對方,這次他確定萬無一失,一刀便將對方暴斃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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