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閃!
鄭天明右手的單刀劈到了一旁的飯桌上。
接著,鄭天明一拳砸到了盧大雄的臉上,盧大雄的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鄭天明左手掰住了盧大雄的臉,右手抽出了腰間的匕首。
“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我說過,你要是再亂說話,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盧大雄心中非常恐懼,雙手不停的掙扎。
鄭天明手中的匕首一動,盧大雄的雙手就出現了兩道鮮血淋漓的口子。
鄭天明左拳砸在盧大雄的嘴巴上,接著,他右手的匕首就要割掉盧大雄的舌頭。
就在這時,飯店大門突然開了。
幾個刀盾手拿著盾牌擋在喬學禮的身前,他們簇擁著喬學禮走進了野味居。
喬學禮大聲的喝道,“你這狂徒!快給我住手!”
“那可是縣丞……你竟要割他的舌頭!”
鄭天明平靜的說道,“你說不要割我就不割?”
“我說出去的話,從不更改!”
他的右手一轉,半截舌頭就從盧大雄的嘴里掉了出來。
盧大雄滿口都是鮮血,他在那里“啊、嗚”個不停。
喬學禮氣得臉都發青了,他把手一揮,“命令所有士兵,準備強攻!”
“這幾個山賊太目無法紀……全部干掉!”
鄭天明冷冷的盯著喬學禮,“你這個縣令,倒是好大的膽子!”
“你竟然想干掉我們!”
喬學禮怒氣沖沖的瞪著鄭天明,“你一個小小的吏目,竟敢鬧出這么大的事情……說起來,你小子的膽子也真夠大的!”
“難道你還有什么倚仗不成?”
鄭天明平靜的說道,“我當然有倚仗!”
“哦?”喬學禮怒極反笑,“你有倚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倚仗!”
鄭天明冷冷的說道,“好,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倚仗!”
鄭天明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他把那個東西隨意的扔到了桌上。
“喬學禮,身為望海縣的縣令,你可知罪?”
“你縱容下屬為非作歹、仗勢欺人、囂張跋扈、草菅人命……你把望海縣管理的可真是井井有條!”
鄭天明臉上的神色很是冰冷,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喬學禮看著鄭天明的樣子很想發笑,這小子,竟然跟我裝大瓣蒜!
這小子真是傻了……
難道他忘了,老子才是望海縣的老大?
喬學禮正準備發飆,他本能的朝飯桌上看了一眼。
當他看到飯桌上那個東西的時候,渾身的肌肉本能的哆嗦了起來。
這小子怎么會有那個東西?
他有些緊張的咽了一口吐沫,“這位大人,能否讓卑職仔細看看您桌上的那塊金牌?”
鄭天明拿起金牌就朝喬學禮拋去,“你慢慢看吧!”
喬學禮兩手接過那塊金牌,他仔細的辨別了起來。
沒錯!絕對沒錯!
這就是城主府的金色令牌!
他越看越覺得手里的那塊金牌非常的沉重。
那一會,他滿腦袋都是汗水!
那些汗水不停的朝下打去,很快就把他身上的衣服給打濕了。
“噗通!”喬學禮直接跪到了地上,他雙手捧著金牌低聲說道,“卑職不知大人到此,有失遠迎……還望大人多多原諒!”
喬學禮心中暗暗叫苦,那可是城主府的金色腰牌!
金色腰牌代表城主府!
金色腰牌是城主府的象征!
誰要是敢得罪金色腰牌的主人,那就只有一個結果,死!
喬學禮一邊渾身哆嗦一邊想到了三年前的一樁慘案。
一個不長眼的縣令得罪了持有金色腰牌的主人,那個縣令仗著親戚是都城的權貴,以為自己不會有事。
可是他的運氣很不好,他得罪的是大名鼎鼎的秦斷刀!
秦斷刀根本就沒給他討饒的機會,眨眼之間,那個縣令家里上上下下三百口被屠殺的干干凈凈……
再后來,這事傳到了都城,那個縣令的親戚屁都不敢放一個!
惹不起啊惹不起!
自己真的惹不起金色腰牌的主人……
喬學禮越想越害怕,他突然打了個機靈,難道這位爺是微服私訪?
許萬山對自己有了猜疑和猜忌,所以才讓這位爺悄悄的來到望海縣……
要是沒有許城主的支持,這小子怎么敢鬧出這么大的事情?
喬學禮越想越怕,他不停的低聲說道,“卑職該死……卑職知罪,卑職知罪!”
“還望大人饒了卑職這一次……卑職一定全心全意為城主做事!”
鄭天明當時倒是一愣,他么的,這塊金色腰牌也太好使了吧!
朱富安以前告訴過他,金色腰牌只有五塊,每塊持有者都是城主的心腹。
每塊金色腰牌都代表了城主府的意志。
真沒想到,這塊金色腰牌竟然這么牛叉!
鄭天明輕輕咳嗽了一聲,“喬學禮,你可知罪?”
喬學禮急忙不停的說道,“卑職知罪!卑職知罪!”
“卑職平日太過仁慈,對下屬缺乏管教……以致下屬橫行鄉里,禍害鄉民!”
“卑職決定從今日開始,嚴整縣內秩序……保證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盧大雄半跪在地上,他滿嘴都是鮮血,舌頭也沒了。
他看到眼前這個情景,心里很是不服。
他不停的在那里嗚咽。
喬學禮雙手捧著腰牌朝鄭天明走去,“大人,這塊腰牌請您收好!”
鄭天明把腰牌重新掛到了腰里。
盧大雄抓住喬學禮的大腿,不停的嗚咽。
喬學禮雙眼跳過憤怒的目光,你個不長眼的狗奴才,差點害老子得罪了城主府!
他一腳踹到了盧大雄的臉上,“你個為非作歹的東西!老子早就該廢了你!”
喬學禮不停的踹著盧大雄。
眨眼之間,盧大雄就變成了滿臉淤青的豬頭。
鄭天明冷冷的說道,“喬縣令,這事怕還沒完吧?”
喬學禮渾身打了個哆嗦,“大人,卑職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鄭天明慢悠悠的說道,“剛才這個家伙口口聲聲要打斷我的雙腿……”
喬學禮急忙點頭,“卑職明白!卑職明白!”
喬學禮抄起一旁的長凳,他拿著長凳狠狠的朝盧大雄的雙腿砸去。
“咔擦!咔擦!”
兩聲脆響。
盧大雄雙眼一翻,直接昏死了過去。
喬學禮朝鄭天明看了一眼,看來這位大人的氣應該消得差不多了!
鄭天明雙眉一挑,“喬縣令,我還有件事要交代你!”
喬學禮急忙躬身,“大人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