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嘯占領洪關也不過幾天的功夫,毫無根基可言。
所以劉琰清理起來也是相當容易,大良的士卒劉琰聽從賈詡的簡易快刀斬亂麻,先殺一半,然后招降,在讓降者把不降者殺掉。
賈詡的建議很高效,但也很毒,晚上倆人一起去泡溫泉的時候,劉琰看賈詡的眼神都也點怪怪的。
賈詡不以為意,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現在是劉琰的發展期,積蓄實力才是真的,至于隱患這東西,只要劉琰繼續變強,這些隱患就會逐漸消失。
雖說手段是殘忍了一點,但說到底他們是入侵者,就算站在盛朝百姓的眼里他們也該死。
第二天一早賈詡建議劉琰開官倉方糧給百姓,劉琰還有些奇怪,畢竟按照之前的計劃,劉琰打洪關那就是來刷好經驗的,打完就走的,這個行為貌似有點莫名其妙。
當然了疑惑歸疑惑,外置大腦既然發話,劉琰自然是先干再問。
對于自家老板聽話這一點賈詡還是很滿意的,當然了要是不聽話他也不會說什么。
畢竟他的性格就是那種該提的建議我會提,但是老板不同也不會強求,雖然系統約束了他的忠誠,但是老泥鰍的性格卻是不會改變的。
等到糧食放的差不多了,賈詡也開始對劉琰解釋道:
“的確我們不會再此地久留,但是有些種子卻是可以撒的,南疆貧困糧食之于百姓甚至比錢財都更珍貴,咱們發糧食他們自然也會感念主公的好的。”
劉琰聞言眼前一亮:“他們會跟我們走?”
賈詡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會,不,至少大部分不會。”
劉琰似乎有些喪氣:“那有什么用?”
賈詡露出老狐貍的笑容說道:“現在沒有,卻并不代表以后沒用,主公可以想想,假若戰爭結束后朝廷或者是四大家族是否會安排新的城主守將?”
劉琰眉頭一挑:
“當然了。”
賈詡展開折扇,笑道:
“那便夠了,等到那時新的城主守將看見官倉里一點糧食都沒有,而且還不是被敵軍劫掠而是被分給了普通百姓,他們自然會惱怒,他會惱恨主公,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會惱恨百姓。
他沒辦法對主公做什么,但是對于百姓還是有很多手段的,收糧自然是正常的是,搞不好還會加稅,這個時候那些百姓就會拿主公和城主和守將比,等到他日主公一統南疆這些都會是主公的臂助。
當然了,這些都是閑棋,只要那是主公勢力足夠強這些都不重要,所以我也對主公多言。”
劉琰聽后點了點頭說道:“無妨我又不缺糧食,民心比糧食可重要多了。”
劉琰現在就感受到識海中系統氣運點的數字在緩慢上漲,此時的劉琰已經有了七千多氣運點,已經可以進行新的召喚了,不過劉琰倒是不打算現在就召喚。
劉琰這邊動作并不小,甚至是在一眾戰敗的哀歌中比較醒目的一場勝利,洪關雖然不是重城,但大良這路偏軍的主將徐嘯卻還算是一個有點名氣的將領,徐嘯兵敗身死,對于所有大良軍隊都是一個打擊,要知道到目前為止大良入侵的戰役還沒有輸過,就是寧玄武也只是和方毅在僵持而已,一般名不見經傳的劉琰㛑打出了第一場勝仗,的確很是惹眼。
如此動靜自然劉琰也落入了各方勢力的眼中,一直關注劉琰和寧玄武和與劉琰有怨的譽鳴都拿到了第一手的情報,劉琰這次動手算是暴露了其麾下有真元境高手的消息,但是也只是知道有,具體是誰和數量倒是被賈詡遮掩了下去適當的暴露實力是有必要的。
寧玄武自然是很高興,劉琰是他摯友的遺孤,原本他是準備直接想把劉琰待在身邊的,只是當時瀧關戰局是在緊急才沒有得空,而現在自己又被方毅牽扯抽不開身,心中是有些愧疚的,而現在得知自己這位侄子有能力自保,自然是開心的。
當然了譽鳴就沒有那么開心了,對于劉琰手下有真元境高手的情報,譽鳴看來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這也算是解釋了為什么自己那個倒霉弟弟帶著五千騎兵還能全軍覆沒。
除了這家之外其他勢力對于劉琰這只黑馬都算是有些關注,至于劉琰麾下那個頗為神秘的真元境高手,一致都認為是劉琰那個老爹劉明留給他的。
關于這些種種外界看法與猜測,劉琰是不知道,賈詡倒是能夠估個一二,但也不放在心上,他又更大的計劃。
劉琰這邊補充了糧草和軍備便離開了洪關,甚至在離開洪關的時候手下有多了三千人馬,其中一大半是降軍,劉琰本來對這些大良的降軍還是心懷芥蒂的,不過賈詡卻是打手一揮表示無妨。
于此同時劉琰的系統的氣運點也達到了七千多點完全可以進行新的召喚,劉琰也打算在下一次落腳的時候召喚新的華夏人杰。
就在南疆此時正一片混亂之際,遠在欽州的盛京亦是暗流涌動。
蘇府亦是當朝國相蘇池的府邸,蘇家在盛京乃是豪族,蘇池祖輩也在朝中世任高官,而蘇池更是雙十之數拜相封侯,算是將蘇氏的門楣光耀到了頂峰了。
蘇府后宅之內,只見面容清雋,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正蹲在地上撥弄著蚯蚓,場面透著怪異。
“相爺,馬上就要上朝了,您還有心思玩這些?”
老管家看著仍然無動于衷蹲在地上,而且玩的不亦樂乎,聚精會神。
“急什么?朝會這不還沒開始嗎?且讓相爺我玩會兒又如何?”
這位相爺自然就是當今的國相,權傾朝野的蘇池蘇相了,不過顯然這位蘇相對于上朝并不是很上心的樣子。
“好吧,那您先玩著,老仆替相爺看看宮里的來接您的馬車到了那里。”
老管家自知是勸不動自家這位老爺了,所性到街上看看再說。
蘇相爺則是頭也不回,繼續聚精會神的撥弄著他的蚯蚓。
“父親,真當如此氣定神閑?”
堂屋之內,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這次蘇相卻是終于抬起了頭。
只見堂屋之下,一個絕美的少女緩步走來,眉目如黛,美人如畫,一雙透著嬌柔的眼眸中款款的風情就算蘇池是她的父親,也不禁為之失神片刻。
此女正是那位與劉琰退婚的蘇相之女,也是如今已經內定的太子妃,蘇瑤。
“不氣定神閑,又當如何?南疆戰事焦灼,陛下是不會現在就讓你與太子成親的,你現在不也很淡定嗎?”蘇池站起身子撣了撣衣服,走到一邊仆役早就準備好的水盆洗了洗手說道。
蘇瑤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女兒氣定神閑是因為陛下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有變。”
蘇瑤話音剛落,那邊蘇池的動作也隨之一頓,眸光微斂,聲音也陰沉了幾分。
“宮里對此事可是保密的很,就算是我也只是知道陛下受傷了,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蘇瑤的俏臉突然浮出一抹狡黠,說道:“宮里是保密,但是宮外也不是無人知曉。”
“呂哲?”蘇池面露異色,隨后又說道:“不會,他并非不謹慎之人。”
“呂太醫的確警覺也很謹慎,但是父親可知道呂府最近來了兩個客人?”蘇瑤面色不變,反問道。
“我倒是聽說來了一個遠房的侄子,但是呂哲只怕不還不會蠢到把這種事情告訴一個剛剛投奔而來的遠房親戚吧?”蘇池還是有些不信。
“的確呂太醫是謹慎了半輩子,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但是他替陛下治傷的藥可都是他從自家的藥園里采的。”
“不會,他采藥不會讓人跟著的。”
“的確如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