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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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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難道是!小徒弟房間到塔的大門有一米的落差,塔的大門到一樓的樓梯口也有一米的落差,但由于中間有一堵厚墻隔開了,所以我們并不能看到這樣的落差!”紅衣少女突然明白過來:“所以,小徒弟的房間,比樓梯附近的房間高兩米!從一樓的.樓梯上樓后的二樓,其實和小徒弟的房間是一樣高的!那么,能夠殺害方丈的,就只有小徒弟!”

  “你很聰明,就是這樣。”秦遠看著紅衣少女:“不愧是皇帝的妹妹。

  “什么我是皇帝的妹妹”紅衣少女驚訝的問道。

  “是的,不過這件事過后再提,我們先問問兇手為什么要殺害住持方丈吧。”秦遠看向了小徒弟:“難道真的是因為十八年前方丈向先帝進言的那件事嗎小徒弟,你是嬪妃的孩子吧當年你也逃過了一劫啊。

  小徒弟苦笑道:“什么都被你看穿了,早知道不選這個時機動手了。不過,想完成這樣的殺人計策,又不會惹上嫌疑,卻需要證....沒想到你不但沒有成為證人,反而識破了我的詭計。

  “能發現這個建筑的獨特秘密,并設計用以殺人,你很聰明嘛。”秦遠夸了這個皇帝同父異母的弟弟一句。

  “那么,你現在要逮捕我嗎”小徒弟嘆了口氣:“我甘拜下風,不會拒捕的。

  “是的,你要跟我回去接受審判。”秦遠回答了他,同時,秦遠又悄悄地對他說道:“庶民犯法,自然論罪;王子犯法,那全都是誤會。放心,你不會被判罪的,也謝謝你處置了這個和尚,畢竟他也害的妹妹不能與皇帝團聚。

  幾天后,秦遠帶著紅衣少女和小徒弟回到了宮中,紅衣少女與太后,皇帝相認,被封為公主。小徒弟的母妃已經去世多年,無法再與小徒弟相...皇帝封小徒弟為王,賜了宅院與封地。

  一切坐埃落定,秦遠也查明了十八年前年事情的真相。

  這一切的事情,要從樂嬪與董嬪的恩怨講起。

  先皇有很多的妃嬪,其中兩個嬪妃是兩個死對頭,兩人都使盡手段陷害對方。

  嬪妃的父親是三品官員,另一個嬪妃的父親則是大富商,某一天,另一嬪妃得知嬪妃懷孕了,便求助父親,想害死嬪妃的孩子。

  花匠是住持方丈的私生女,花匠從小被寄養在農戶家中,當年花匠得了重病,住持方丈雖然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卻沒有錢給女兒治病。

  于是住持方丈向各大富商求助,另一個嬪妃的父親便是其中之一。另一個嬪妃的父親突想一計:借住持方丈的手害死嬪妃的孩子。

  住持方丈聽從另一嬪妃父親的命令,向皇帝進言:之后十二個月中出生的孩子,都是不詳之身。

  由于住持方丈德高望重,皇帝便下令,嬪妃的孩子一出生,就將他溺死。

  嬪妃想盡辦法,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父親府中,又找了一個嬰兒代替自己的孩子溺死。

  小徒弟出生后半年,紅衣少女在三月出生,所以小徒弟比公主大一歲。

  小徒弟在外公家長大,半年前,外公告訴了他事情的真相,他便決定要到六寶佛塔殺死住持方丈。化名為小徒弟拜住持方丈為師,想暗中找機會殺掉住持方丈。但方丈的武功高強,他又是唯一在方丈身邊的弟子,他怕殺死方丈后引起懷疑,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

  偶然的一次機會,他發現了六寶佛塔建筑的秘密,便想出了這個殺人詭計,將住持方丈殺死。

  而住持方丈年老后心生悔意,便想向皇室坦誠一切,而這被富商發覺了,富商給方丈寫了威脅信,不許他泄密。

  最終皇帝下令將另一個嬪妃與他的父親打入天牢,終身監收。

  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秦遠站在皇宮之中,望向滿朝文武,他安靜的坐在那里,就像是偏居一隅的怪人,只有一個侍衛,跟在他身旁。

  秦遠捏著酒杯,晃了晃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人生長恨水長東,在古代的兇殺案,往往更加撲朔迷離,而有些時候,更多地是無奈,深宮大院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秦遠站起身,回到了寢宮。

  第二天,秦遠接到了青城派首席大弟子的邀請,請他去四川品嘗美食,秦遠想了想,應該這也是游戲的一環。

  于是他立刻策馬而去,來到了四川。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白衣。”他伸出手,秦遠只是點了點頭。

  白衣跟秦遠訴說這假象的沒事,他一只手提著劍,另一手抱著小熊貓,對著秦遠說到:“這里有很多很多的美食,你想吃哪一個。”

  “全吃。”

  秦遠認真地點了點頭,他決定放松一下。

  “好,那我帶你去個地方。”隨后兩個人來到了一個酒館,酒館有一個大大的牌子。

  “快進來吧,我認識這里的大廚,我們來這里,他一定會用最好吃的食物招待我們的。”他拉著秦遠的袖子進入了酒家。

  酒家的主人就是這個大廚,他非常喜歡別人叫他大廚而不是老板,他廚藝精湛,幾乎大多數人都非常喜歡他的做的菜。

  “白衣姑娘你來了。”大廚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還帶了朋友一起來嗎,正好,我叫他們上菜。”

  “不急不急,現在才中午,我媽們過一會再來吃,他是第一次來這里,我先帶她轉轉。”川蜀之地的美食做起來十分復雜,他帶著秦遠在這個酒家中閑逛,來到了圈養兔子的地方,有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蹲在地上給兔子喂藥,見到秦遠他們走來,便站起身打著招呼。

  “客人們好,我是這里的獸醫,正在給生病的兔子們喂藥,他是這家酒樓中,專門用來醫治兔子的獸醫,看起來十分和善,對待小動物們也十分有經驗。”

  “好的,那你先忙吧,我們這就去其他的地方看看。”白衣摸了摸生病的小兔子,就帶著秦遠離開了棚子,秦遠嘴角挑起一絲笑容。

  “你這么可憐那只小兔子,那就別吃他啊。”秦遠抬起頭,調侃了白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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