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發黛眉微皺：“好了，你把證據拿出來。”
“哦”
陳凡只能答應她的要求，直接開啟投屏模式，在自己電腦桌面上連點，點開一個視頻。
幾百萬人一起觀看起一個幾分鐘的視頻 一個傻里傻氣的，穿著清純的姑娘，傻傻地在屏幕里笑著：“嘿嘿，我是斗鯊新來的主播，我叫發發，然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huang（方），跟我嗦（說）……”
陳一發已經看傻了，指著屏幕說：“這個人真的是我嗎？”
彈幕也是刷屏 “哇，這個清純的妹子居然是發麻麻。”
“沒想到老司機發麻麻也有這么清純的時候。”
“那個時候，發麻麻好秀氣啊。”
“真的，女大十八變。”
“陳一發：我秋名山車神陳一發，不裝了，攤牌了，那真的是我。”
.......
“沒錯呀，那個真的是發姐你，真的，當時所有唱歌區的主播姐姐，都不好好唱歌，什么走光，露點啊，故意不關攝像頭啊，總之什么妖魔鬼怪都有。”
“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孩子，總看什么凳子舞，椅子舞，我那里受得了啊，所以為了正常發育，我猥瑣一波，決定茍在你直播間里了，誰讓你衣服穿得最多，說話最好聽，唱歌還好聽，最終就把自己培養成一個老司.....不，學神啊，我學習成績優秀，不是沒有原因的。”陳凡覺得，說實話還是要分場合的。
陳一發彈幕 “笑死我了，這孩子達到口才以及開車速度，絕對深得發麻麻身傳。”
“確定過眼神，是發姐教出來的愛子，并且已經成功出師。”
“不，孩子，你想錯了，發姐不是不想跳椅子舞，而是腿短，跳不了。”
“樓上，同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什么你這么優秀?”
“因為，我偷偷補了課。”
“因為，校長是我爸。”
“校長是我爺爺。”
“王校長是你們爸爸？”
“臥槽，彈幕真的出人才。”
“咳咳咳，既然你是我直播間里出來的，那么以后就是朋友了，不聊我了，聊聊你吧，你現在幾年級?”陳一發暗示。
“我今年剛剛高一，和剛看見發姐時一樣，我依舊是那個我，不一樣的煙火。”陳凡不為所動，還把視頻調成了全屏。
“高一，也就是十六歲左右吧，聊聊你的學習吧，怎么樣，剛剛進高一有壓力嗎？”陳一發瘋狂暗示。
意思是你可以關掉視頻，好好聊聊學習，聊聊正事了。
“壓力真的沒有，我這人比較抗壓，神經粗大，不懼任何壓力。”陳凡不為所動，甚至調高了音量。
“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學習了，老看什么視頻?”陳一發咬牙切齒。
“我已經學完了，別急視頻五分鐘呢，發姐的當初初次開播，一共開播了一個小時零十分二十五秒，我一共錄了十三段視頻，我沒事兒就看看，能笑死我自己。”陳凡甚至有點想笑。
“噗嗤，我特么～”陳一發無語，但是瞥到自己直播間熱度已經達到一千萬的時候，她只能任由陳凡繼續下去了。
“哎，發姐別生氣，我這就關了，但是當初有一個事兒，我一直耿耿于懷，你看著啊。”陳凡調出一段視頻。
并且一邊放，一邊當起了解說：“那是一個夕陽之下，我正寫完作業，看著當初青澀的發姐，正在青澀的直播，然后操著一口青澀的普通話，在說……”
“對不起啊，我得正常工作了，我是一名建筑設計師，我有我自己的工作，我遲到了。”當時的陳一發在給直播間的觀眾賠禮道歉。
一個觀眾：“來，小姐姐，唱一首歌，另外你怎么穿得這么多呀，另外再跳一個舞。”
陳一發并不生氣：“哥哥，你可以點歌，但是我不會跳舞。”
“不會跳舞?那走了。”
當時的直播環境，就是每天都是新流量，而且觀眾很容易被帶節奏，一個帶頭，全員起哄。
當時的陳一發，看著直播間的人直接少了一半，心里挺委屈的，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了。
但是有一條彈幕吸引到了陳一發 沉而不凡：“小姐姐，今天我奶奶過生日，可以唱一首生日快樂歌嗎？”
陳一發：“好了，我們為沉而不凡的奶奶唱一首歌……
每天都會在你自行車后座你總把整板草莓酸奶一手遞給我我喜歡每次喝剩半杯在車座嘴犟說會喝完每次卻都留在門口酸奶成了習慣最怕的還是雞蛋雞蛋都沒吃完被我偷偷藏在水缸后頭奶奶說多吃點你一直在長身體 ……”
“祝老人家，龍馬精神，福泰安康……生日快樂！”
轟轟轟十幾發，上百發火箭轟炸了直播間 當時的陳一發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沉而不凡：“唱得不錯。繼續！”
陳一發：“感謝，感謝，感謝沉而不凡，我再，我再多唱幾首歌吧。”
火箭能夠引流本來平平凡凡的陳一發 靠著優美的歌聲，以及炸裂的直播效果，自此火了起來。
視頻結束 “當時真的，那首歌挺讓我感動的，雖然那時候，奶奶已經去世了好多年，但是發姐的一手歌讓我回憶起來了那段最幸福的日子，發姐地那首歌一直讓我耿耿于懷。”
陳凡說完，陳一發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沉而不凡吧，我的天啊，當時我還以為什么大老板呢。”
陳凡說：“是啊，當時發姐私聊我，說，老板，你要是包養什么的，我就把錢退給你，我拼命也會還上欠下的錢的。”
“噗哈哈哈，我當時也沒見過一百萬啊，當時的一百萬已經可以買房了，當時我是租房住的，一百萬啊，差點嚇死我。”陳一發沒想到當初幫自己的貴人，居然是一個孩子，不勝唏噓。
兩個主播的淵源讓兩個直播間的觀眾也是感嘆轟轟轟 陳一發：“感謝小日日地18發超級火箭。”
小日日：“主播姐姐不光長得美，人也好，18，一八，一發，要發。”
陳一發：“感謝最愛小日日的18發超級火箭。”
最愛小日日：“主播姐姐不光長得美，人也好，18，一八，一發，要發。”
陳一發：“感謝學習只服學神的18發超級火箭。”
學習只服學神：“主播姐姐不光長得美，人也好，18，一八，一發，要發。”
陳一發感謝了十八次 最后，陳一發：“哇，小凡，你直播間水友都這么有錢的嗎？”
陳凡：“那是，發姐，你要記住，有錢人家的孩子，不光有錢，他可能還比你學習好。”
陳一發：“……”
陳凡：“兄弟們剛才刷的火箭，找我可以返錢回去。”
陳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