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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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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長看著面前連站都站不穩都高飛,表情有些難看。

  不服,你不服還能怎么樣吧,難不成還想和我干一架?

  高飛此時,是另一種心情,他很累,很累,累的發疼,他能感受到雙手的顫抖。

  然而,很爽不是嗎?

  很有成就是不是?

  一種戰勝了自我的那種感覺,真的很不錯,那怕之前很累,很辛苦,但成功那一刻,說不出的滿足。

  那感覺,就像是戰勝了多強大的敵人一樣。

  自上的汗水侵濕透了內衣,貼在身上很不舒服,而現在,身上的汗水,正在退去,立刻就感覺到了寒意,然而,這不是其他人關注的重點,現在的重點是高飛的手上染紅了一大片。

  之前他在結束的那一刻,錘在地面上的那一拳,讓他的手,手了傷。

  高飛感覺到了手上的痛,但他沒有去關注,任由那血順著手往下滴,他目光看著連長。

  挑釁,不,那不是挑釁。

  是我不服氣你,我就是不服。

  這是高飛對他處分他反抗,用這樣的一個目光,來反抗。

  現在這樣的高飛,在所有人的眼里,這是不理智的。

  你一個新兵蛋子,和連長過不去,那不是給自己找不恰快嗎?

  高飛沒有想那么多,他沖動的用自我的行動去表示,表示他的不服。

  連長看著他,只是皺了皺眉頭,并沒有發火,說實在的,現在的高飛,倒是讓他有幾分刮目相看,至少之前他那份堅韌的勁,不是一個人能輕易表現出來的。

  “你,很好!”

  連長的評語很短,很簡潔,就三個字,沒有任何的情感,也沒有任何的憤怒。

  一排長過來了,他看了眼和連長瞪著眼的高飛,對三班長王剛講道:“還愣著干嘛,他不把他帶衛生所包扎一下去,你們這樣像話嗎?”

  排長是想打斷和連長僵持不下的高飛,現在高飛這樣子,會讓很多人下不了臺的,直接一個合理的理由把人帶走了,這讓誰都好看一些。

  三班長立馬反應過來,他拖著高飛就要走,在被班長拉開的那一刻,高飛還不忘回瞪連長一眼。

  這一離開眾人的視野,高飛身子一軟,還好班長王剛拖著,一發現情況不對,就扶住了高飛。

  現在的高飛,原本僵持連漲的時候,他還有著一口氣堅持著讓自我不倒,只是這一離開,他就失去了心中的支撐,堅持不住了。

  不過現在的高飛并不是暈倒了,他這是徹底的脫力了,渾身的力氣已經用盡,班長王剛看到高飛已經裂嘴了,知道他現在知道自己傷口上的疼了。

  “你逞什么能啊,人都不行了,還硬撐著,我早就讓你起來了,你那么犟干啥?”扶住了高飛的三班長,一臉不太開心的樣子。

  “我就會爭一口氣。”高飛語氣低沉的說道。

  男人,就是這樣,可以流血,也可以流汗,但就是不能丟了自己的面子,爭一口氣,一口氣值錢嗎,不,不值錢,那東西還沒一斤白菜貴。

  可是,那一口氣,就是要爭,那一口氣,就是男人的尊嚴。

  “死犟死犟的,就你的脾氣,早晚要吃虧。”

  三班長王剛也沒說什么訓斥的話,其實他懂高飛,因為他也是男人嘛,也會去爭那一口屬于男人的氣,所以也沒法去評論高飛的對錯。

  但有一點,高飛與連長僵持,這真的不是一個理智的行為,就是王剛自己,也沒有這么與連長僵持過,如果真要找一個與連長僵持過的人的話,那就只有偵察連的連長冷羽了,就是偵察連的指導員,都沒有和現在的新兵一連長僵持過。

  而現在,出了一個刺頭高飛,他是繼偵察連長冷羽之后,第二個與連長僵持的人了,不過好像連長沒有發火,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衛生所里的四眼軍醫,正出門倒水,看到王剛扶著個新兵過來,不由的心想:“今年的新兵是不是也太弱了點,這怎么接二連三的生病,拜托,不行你們連隊訓練,加點強度不行嗎?”

  四眼軍醫一的心里正埋怨著這些的時候,王剛拖著,高飛已經走近了,當四眼軍醫看到,被扶的是一天內來兩次的高飛,眼皮不由的跳了跳。

  “怎么又是這個兵,你是看上我衛生所的衛生員了嗎,故意讓自己不減就傷,趕著來這里的約會的。”四眼軍醫雖然心里這樣想,伸還是對趕來的王剛招呼道:“快扶到里面去。”

  四眼軍醫老早就發現了高飛手上的傷,雖說他帶著口罩呢,但一點也沒有影響他的嗅覺,王剛帶人還沒走進他的時候,他就已經聞到了血腥味了。

  “小花,小璐,準備清理藥品,快!”四眼軍醫對著衛生所里喊了一聲。

  王剛扶著高飛進到了衛生所里,他好像很熟悉這里一樣的將高飛給按座在了清理桌前。

  四眼軍醫取了醫用膠皮手套帶上,走到高飛身邊,隨手抓起高飛的手,看了看他的傷口后,才轉頭朝三班長王剛問道:“他這是怎么一回事?”

  “錘地面錘的。”座著的高飛,自己做了回答。

  四眼軍醫一低頭看向了高飛:“你木逑事,錘地面個錘子啊,是有病嗎?”

  四眼君一句話剛一說完,人愣了一下,這還真的沒說對,這個兵,好像還真的是有病唉,這都來這衛生所兩次了,這是第三次了,自他進駐到這個衛生所開始,高飛還是第1個一天到他衛生所三次的家伙。

  高飛也很無語,他的確是有病啊,可是他手上的傷與他的病沒逑任何關系,他就是一激動,錘了下地面,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是有一些傻,和水泥地較什么勁呀,他手又沒手泥地硬。

  還有,水泥地沒有知覺,可不會喊疼,而他會。

  兩個白大褂的衛生員,面帶口罩,各端著一個不銹鋼方盤過來了,而他們的身后,還跟過來一位帶著口罩的軍醫。

  看到坐在清理臺前的高飛,白大褂衛生員中的其中一人開口道:“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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