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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鴻門宴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從士兵突擊重新開始的人生

  高城并沒有在說什么,而是專心當起了他的司機來,車子駛過北二環,向著駐地方向飛馳而去。

  七連與紅三連的位置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紅三連更靠近一些草原,這也是為什么,紅三連三排五班,駐守在草原上的根本原因。

  在團部模擬演習中拿到最佳個人獎的白楊,遠沒有人們想象中那樣開心,相比起與開心來,他更多的是遺憾。

  遺憾著那個人并沒有上場,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家伙,自從在新兵連里輸他一截后,他便是以他為目標。

  一直準備著,一直努力著,一心想著在模擬演習中,一雪前恥,然而,直到那團部模擬演習開始的前三天,他意外得知那家伙因特訓負傷而不得不缺席這場演習賽,他整個人在一瞬間,仿佛是丟了魂一般,對于這場演習的本身,事在沒了任何興趣可言。

  三連長馬德彪在靶場找到他時,他正在進行著一組阻擊訓練。

  還沒等他完成全部目標,卻被三連長硬生生的打斷了下來。

  “收拾收拾,回去換身衣服,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馬德彪看著那一臉認真,正在作著訓練的白楊,招著手,讓他先停下來。

  白楊是一臉疑惑的瞅著他,沒有開口。

  “七連長晚上請吃飯,特意讓把你叫上。”

  知道他那眼神是個什么意思的馬德彪,如實道。

  “不是,他這突然請吃飯,是做什么。”白楊給馬德彪說的,是更加不解了,正所謂,這事出無常必有妖。

  這好端端的請吃什么飯。

  白楊不提這茬還好,他這話一出口,那作為連長的馬德彪,臉色立馬變的難看了起來。

  “顯擺唄,顯擺自己那邊拿了第一,往年不都這樣嘛,就會臭顯擺。”

  瞅著那鼻子都快給氣歪了的馬德彪,無意提到他痛處的白楊是撇撇嘴,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就不去了,你們幾個連長的事,我瞎參合什么。”

  “你確定不去,我可聽說了,七連那個趙一龍可是有份的。”

  對于白楊與趙一龍之間的事,身為三連連長的馬德彪雖然并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但對于白楊這些日子以來的心思,他是在清楚不過了。

  “趙一龍?他不是在醫院嘛?”

  聽著馬德彪脫口而出的話,白楊是一臉詫異的望向馬德彪。

  “出院了啊,那哪能一直在醫院住著。”

  馬德彪對上白楊那泛著點點精光的眼神,明知故問道:“怎么樣,去還是不去,一句話,去就換衣服去,人一會就來。”

  “去啊,我去護著您點,萬一他給您來上一場鴻門宴,我也好給您擋著點時間,您好跑路,不是嘛。“

  白楊嬉笑著道。

  “嘖嘖,你想見那姓趙的就直說,不用拍這馬屁。”

  馬德彪在一旁點指著白楊,是一陣大笑。

  雖然嘴巴上說著不用,可在他的心里,對于白楊這馬屁,還是異常的受用。

  兩人一前一后,向著連部大樓走去,在換好便裝的二人,一同出現在連區門口時,高城載著趙一龍的車,剛好趕到。

  “哎呦,老七,要我說,你這瞎破費什么啊,破費,你家那成才打來電話時,我還說就來連里吃一口得了,這出去吃,多破費啊,可人說你都已經走上了,你說你這鬧得。”還沒等高城車子停好,那站在門口的馬德彪,便是滿面熱絡的迎了上去。

  白楊站在他身后,看著這一幕,是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這熱情整的,跟真的一樣。

  “哎呦,老哥哥,瞅你這話說的,什么叫破費?弟弟請哥哥吃飯,那能叫破費嘛?有這么破費的嘛?我這不尋思著咱哥倆好久沒坐下來嘮嘮了,瞅著得空,特地的置辦了兩瓶好久,跑來跟哥哥敘敘舊。”

  高城同樣是通紅著臉頰,走下了車來,兩人四目相對,一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就差沒抱在一起,大哭一場了。

  高城在說著話的同時,招呼著副駕駛座的趙一龍,趙一龍看著,是連忙將手中的兩瓶茅臺酒,遞了過去。

  “呦!老七啊,你這整的夠敞亮的啊,還是茅臺嘞。”馬德彪盯著高城手中接過的茅臺酒,眼睛都直愣了起來。

  “這不聽說哥哥好這一口,我特地整來,給哥哥你潤潤喉。”

  高城全程賠笑著,把酒往馬德彪手間推了推。

  馬德彪看著他的眼神,略微遲疑,高城則一把將兩瓶酒全部都推到了他懷里:“我跟你說,今天咱哥倆,不醉不歸!!我必須給你整明白的。”

  “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馬德彪一臉樂呵的高城,又瞅著那兩瓶在他懷中的茅臺,他越瞅,這越是覺得不對勁,這酒怎么越看越像自己兩年前送給團長那兩瓶,就連包裝都不帶換的。

  高城是連拉帶拽將馬德彪拽上車,隨后又使了一個眼神給趙一龍。

  趙一龍百般不情愿的至副駕駛站起身來,看向那站在原地,一動都不帶動的白楊:“上車唄,傻愣著干什么?”

  幾個月不見白楊,在次見到這家伙,給趙一龍帶來最直觀的感覺,就是這個人又變強了,一個人的強與弱,從外表之間就能夠看的出來,強者和弱者,所散發而出的那股氣勢,是完全不同的。

  白楊全程都在盯著趙一龍,對于他,同樣是沒啥好臉色,比起在飯桌上見到他,他更想在演習場上。

  那樣兩個人就可以真正的一較高下了,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

  白楊緩緩的走上車,在確認人都上了車后,高城這才駛動車,向著那在來路上,他逼著趙一龍訂好的酒店飛馳而去。

  一行人在來路上并沒有說話,到了酒店,在對單預定后,幾人跟著服務員,來到那提前預定的包間。

  四人落座,任何酒菜還沒上來,高城便打開那茅臺,四個人的酒杯中,全部倒滿后提起酒杯:“這第一杯呢,我要先敬一下我的好哥哥,三哥,沒有我這好哥哥的襯托,我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帶著七連,連拿了兩年的第一,我驕傲啊!!”

  高城通紅著臉頰脖梗,慷慨激昂的說著,腦袋是一揚,一杯酒進了肚子。

  聽著這話,在心底,怎么想,怎么不是個滋味的三連長是咬咬牙,看著那杯中酒,隱忍難發的他,是一口悶了下去。

  瞬間,脖子臉,紅成一片。

  “好酒量,三哥,就沖你這酒量,我還要敬你一杯。”

  高城提著酒瓶,到了三連長身邊,在給他酒杯倒滿后,又給自己倒上:“這第二杯酒,我還要敬我三哥,沒我三哥,就沒有弟弟的現在”

  “啥都不說了,都在酒里,干!!!”

  還沒等高城那一嘴的話說完,為了少受一份氣的三連長是仰頭,一口又將杯中的滿酒一干而盡,高城看著這,大手一拍,叫了個好字后,杯中酒同樣是一飲而盡。

  坐在酒桌對立面的趙一龍與白楊,看著這兩生猛異常的家伙,皆是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你們兩別光看著,一起喝啊,來楊,咱大氣點,敬他趙家小子一個。”

  兩杯酒下頭的三連長是有點上頭了,就見他紅著臉頰指點著白楊與趙一龍,分外大氣著道。

  高城一聽他這話,是猛的瞪向趙一龍,一個勁的給他使著眼色。

  趙一龍與白楊二是,是不情不愿的舉起了杯子,相互隔空意思了一下后,各自一口而下。

  一口老酒進肚的趙一龍只感覺整個五臟六腑都跟著燒了起來。

  那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刺激,白楊雖然面無表情,但從他強忍著的面頰可以看出,這家伙也不比自己好受到那去。

  還沒等菜上齊,四個人一瓶酒便已經下肚,當服務員端著菜進包廂門時,以為是走錯了門,在一在確認后,這才敢進來。

  菜沒吃的多少,酒卻以過五巡,五六杯酒下肚,三連長馬德彪幾乎已經爛醉如泥,若不是高城在身邊扶著,他一準要一頭栽在那酒桌下。

  在他一旁那白楊,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在跟趙一龍一杯下去以后,兩人算是放開了,都也不端著架子了。

  在酒精的作祟下,三杯下肚的白楊,指著趙一龍,就差破口大罵了:“你說你t的趙一龍算個什么東西,新兵連的時候,就壓著我,出了新兵連了,好不容易抓住機會一雪前恥了,可你t的給我來了個缺席,我t苦啊,我拿了一個,個人第一有啥用,沒你趙一龍,我要這第一,有何用!!”

  白楊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

  聽得一旁同是上了頭的趙一龍是連連點頭,給白楊說的,他都覺的自己忒不是個東西了,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誰都不怨,就只怪自己太優秀了,不給別人活路。

  在為了給白楊“賠罪”趙一龍又是一杯酒下去,到現在來,他也是有點差不多了。

  瞅著幾人都差不多了,沒忘了自己這回是奔著什么來的高城推了推身邊沒了自主意識的馬德彪:“那個三哥,弟弟這呢有個事跟你說,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呢。”

  “講,說,你老七的事就是我的事,有啥當講不當講的,別跟你哥我客氣,我是誰,我是你哥,有啥事你就說,你哥我能做的,一定給你做,你哥我做不了的,豁出命來也給你做,只要老弟你放話。”

  三連連長馬德彪拍著高城的手背,是一陣語重心長著道,高城在一旁聽著,感動的連連點頭。

  “那三哥,我可就說了!!”

  “說,老七你別跟哥藏著掖著,有啥事你就說!!”

  “好嘞哥,那我可說了!!”

  高城耳朵里聽著馬德彪這話,大手一拍,臉上是;樂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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