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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官人,該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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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秀秀瞇著桃花眼,發出享受般的悶聲。

  她那鼓脹起來的嘴巴在不停的咀嚼著。

  而此際,在她的嘴角之處,有縷混合著肉沫的紅色液體流淌而下。

  這縷紅色的液體一路下滑,直至她細膩雪白的脖頸與……

  極致的紅與極致的白,給人帶來極致的沖擊和妖冶之感,只是此際卻無外人能見。

  而秀秀本身,對此卻是不管不顧,只顧著享受著這嘴中的美味。

  “咕隆!”

  不多時,秀秀的喉嚨緩緩吞咽了下……

  而后,她輕抬蓮臂,拿起一旁的白色睡衣,隨意披掛在身。

  同時,她身子亦是微微挪動,坐在了一旁,兩條肌膚雪白的大腿隨意交疊而起,充滿悠閑的晃蕩著。

  “官人,該起床了。”

  嬌柔甜糯的輕語響起,秀秀的面容之上還帶著淡笑。

  此際,她的目光竟是在看向一旁的還躺在床上的男子,那個胸口已經露出拳頭般大小的窟窿的男子!

  “呃……”

  這瞬,只見男子身子一震,旋即竟是直直坐起,且如同什么都沒意識到一般,在穿著自身的衣物。

  著裝整理完好之后,他竟是還帶著迷醉的眼神看向秀秀:

  “秀秀,你真好,完全不像我家的那個黃臉婆,明天……我能再來找你么?”

  “咯咯”

  聞言,秀秀巧笑如嫣,身子在不住的顫動,兩個大皮球也是七上八下的晃蕩。

  旋即,她語氣輕柔的道:

  “好啊,明天你再來找我,不過……”

  語氣一頓,她嘴角勾起一抹如似帶著血腥的角度,意有所指的道:

  “不過,你還是先回去家里好好睡一覺吧!”

  “好啊好啊。”

  帶著癡傻一般的笑容,男子緩緩朝外邁步而出。

  看著男子離去的背影,秀秀的眼中帶著瘋狂的嗜血之意:

  “下一個,輪到你了!”

  嗒嗒嗒。

  出了小庭院,男子步伐穩健的一路朝前。

  “咦?”

  不多時,有人自對面走來,這是一個中年男人。

  他在打量了一下男子之后,不由出言道:

  “這不是小坤么,你這是去哪兒了?你這臉色怎么這么蒼白,莫不是生病了?”

  嗒嗒……

  小坤的腳步依舊穩健朝前,但對于對方的問話卻是恍若未聞。

  他的面上還帶著笑意,只是瞳孔之中早已是一片死寂,整個人如同行尸走肉,全無生氣。

  “欸,小坤,三叔跟你說話呢,懂不懂得尊敬長輩了?”

  見狀,中年男子皺了皺眉,不由伸手在小坤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

  瞬間,只見小坤的身子應聲而倒。

  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眼睛死死的看著天際,卻再無一絲動靜。

  一縷縷血腥之味在猛然之間逸散而出,而在他的左胸之上,更是有點點微末的濕跡。

  下一刻,這微濕的痕跡卻是猛然激增,讓他左胸的衣物都被侵染成了一片暗紅之色。

  “小坤?!!”

  驚恐的喊叫之聲自中年男子的嘴中發出,他面色已經變得無比驚懼,卻也帶著迷茫。

  我拍死了小坤?

  可是我一個老煙鬼,能有這么大的力量么?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他在心中果斷否決,轉而不由大叫出聲:

  “來人吶!快來人吶……”

  “安妮……”

  秋生的目光有些復雜。

  “怎么說呢……”

  見狀,安妮歪了歪頭,繼而笑道:

  “其實你和九叔一起前往任家鎮沒什么不好的,而且這也是應該的,你畢竟是九叔的徒弟嘛。”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秋生心中五味雜陳,猶豫半晌,終究囁喏著開口了:

  “我走了后,你怎么辦?”

  “我怎么辦?!”

  安妮似是無所謂的笑了笑,但下一瞬,她表情卻是猛然一變,語氣森冷的道:

  “你還知道不太好,還知道該我怎么辦啊?”

  下一秒……

  勁風刮起。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大廳回蕩而起。

  安妮收回手,滿臉鄙夷的道:

  “我呸,這種本來是想都不該想的事情,結果你居然還真的打算把我丟下,你個渣男!”

  秋生捂著臉,滿臉懵逼的看著安妮。

  什么情況,不是正好端端的說著話么,怎么這女人突然就變臉了呢?

  “哎喲”

  后面墻壁之處,林久猛地打了個寒顫,直接縮回了腦袋,如似感同身受一般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哼。”

  這時,卻見安妮冷哼道:

  “還好及時認清了你的面目,沒有因為你救了我便委身與你。”

  說到這里,她眼中閃過一絲慶幸:

  “之前在茶樓被人趕出來時我就該知道,你這人本性就膽小,不敢與人抗爭,改不了窮小子的本性,嘖嘖,幸好幸好。”

  “不是……”

  秋生張大了嘴巴,似是想要解釋什么。

  “行了。”

  卻見安妮搖了搖頭,一副終究是自己抗下所有的表情,直接轉身而走。

  “臥槽,這特么到底是什么情況?!”

  秋生傻傻的站在原地,依舊沒能搞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么。

  “渣男啊。”

  林久一邊搖頭,一邊自后面走了出來。

  他一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表情,拍了拍秋生的肩膀。

  “師傅……”

  秋生看著林久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為好。

  “行了,人家安妮可是鎮上陳老板的女兒,至于你嘛……以后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師傅我學道吧。”

  “師傅……”

  秋生聽罷,滿臉欲哭無淚:

  “所以,我這是被吹了?”

  “節哀。”

  拍了拍秋生的肩膀,林久轉身便回了房間。

  而后,這客廳之內,便只留下秋生滿臉懵逼的站在原地,在祭奠著自己那還未曾‘開花’,便已經直接埋葬的愛情。

  “這樣,秋生應該就不會為難了吧?”

  出了大門,安妮帶著絲絲分別的不舍,卻也有些如釋負重:

  “呼,不過……我總算不用被爹地強逼著來天天和他見面了。”

  說實在的,她對于秋生救了自己,不可避免的有著極大的感激,甚至是好感,但是在這一月期間,經過前幾次的見面之后。

  她就明白,自己對于對方并無太多的男女之情,只是純粹的感激,以及將對方當做哥哥的感情。

  畢竟,她一直以來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而說句不好聽的,秋生就是個沒怎么開化的土包子,自小學的也都是茅山之術,兩人根本就聊不到一起。

  是以,這眼界不同,見識不同,三觀也不同,又哪里能來的了男女之情?

  而且,這更多的是陳老板出于被救了性命的感激,以及導致林久師徒三人在鎮上不受待見的愧疚。

  是以,安妮這么些日子來的這種表現,更多是陳老板在知道秋生,似乎是對自家女兒有興趣的情況之下,欲撮合兩人的結果。

  而安妮之所以突然變了臉色,自然是想徹底斬斷這種關系,讓秋生能夠安安心心的跟著林久一起前往任家鎮。

  畢竟,她可不想再給九叔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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