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到女孩的那一刻,皆是眼前一亮。
尤其是女孩的惺忪的睡眼,還有自然劃過女孩兩頰的櫻粉色長發,淡粉色的睡衣更是給人一種可愛的慵懶。
這一刻,田中玲子覺得,或許這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生可能真的對這個女孩會有不理智的舉動。
畢竟就算自己是女生,當自己到女孩的那一刻,都有種愛上的感覺。
同樣的,當立花櫻從房間走出,揉了揉眼角然后到了客廳里的眾人,如同寶石般的櫻粉色眼眸也是愕然地睜大。
尤其是當她到坐在沙發上的江木風時,在文學社的一幕幕以及在網上交流的一條條信息浮現在女孩的腦海。
很快,女孩白皙的臉頰上飛過一抹緋紅,下意識地就要調轉輪椅回到房間。
“立花櫻同學,請等一等。”
田中玲子喊道,不過立花櫻當然是聽不見。
江木風就不一樣了,他直接大步邁了過去,擋在了立花櫻的面前。
江木風知道,如果今天解釋不了,那以后估計就更難解釋了,而且自己“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估計就要坐實了。
被擋住路的立花櫻低著小腦袋,長發區卷在女孩白皙的手背上,臉色通紅,極為的誘人。
而就在江木風先要拿起手機就要打字解釋什么時,立花櫻率先抽出了旁邊椅子上的靠枕,兩只纖手抓著,不停地往江木風的身上打過去。
不過女孩的力氣本來就不大,而且還是剛睡醒,當女孩晶瑩的貝齒咬著紅唇,臉色羞紅的拿著柔軟的枕頭打在江木風懷里時,不禁沒有給人一種警示感,反而兩個人就像是情侶吵架,女孩發小脾氣一樣,極為的可愛。
“放開我姐姐”
立花粟見狀,急忙跑了過去,直接往江木風的身上飛撲了過去,不過江木風一個閃身躲了過去,還順勢抓了立花粟的兩條小馬尾。
小女孩就像是被抓住了韁繩的野馬,不停地蹬著白皙的小馬蹄。
一邊的田中玲子到這混亂的局面一臉的懵逼不過良好的職業素養還是讓她趕緊反應了過來。
“江木風同學。”
田中玲子走了過去提醒道,她不認為江木風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因為她也從江木風那帥氣的臉上到了無奈。
抓著立花粟小馬尾的江木風正在感受手中的觸感。
他剛剛的那一抓其實只是下意識的反應動作,就像是武俠劇里一匹小野馬沖了出來,而你就是里面的武俠高手,順勢拉韁繩上馬一樣 只是在觸碰到立花粟馬尾的一瞬間,當那兩條馬尾的柔順觸感傳到自己手心時,就在江木風以為自己的厭女癥又要發作了的時候,沒想到自己只是打了一個激靈,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反應。
這讓他有些愣住了 要是在以前,那么自己肯定是要犯惡心的。
而現在,自己竟然還有種不想要松開的感覺 “江木風同學。”
田中玲子再次提醒,聲音更大了,她注意到江木風的樣子仿佛正在沉浸于什么之中,好像覺醒了什么……
“哦不好意思”
經過了第二次提醒,江木風松開了小女孩的馬尾,立花櫻也不再有氣無力地軟軟地打著江木風了。
被松開小馬尾后,立花粟轉頭就要咬江木風,不過立刻就被立花櫻給拉到了懷里。
“姐姐!你放開我!我要咬死這個流氓!臭流氓!不要臉!變態!”
立花粟朝著江木風大罵著,立花櫻雖然聽不到,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妹妹肯定是在泄憤,同樣的,立花櫻那泛著湖水般的眼眸也是生氣地瞪了一眼江木風。
不過,她似乎不完全是對江木風生氣,更多的是對自己生氣!
她生氣自己為什么打他的時候總會下意識控制力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對這個登徒子手下留情呢?
“立花櫻同學我是警察。”
田中玲子掏出了警察證,其實她不用拿出警察證也可以,畢竟誰會穿著女式警察制服裙跑來跑去?
“那個我們懷疑你在學校內受到了江木風同學的欺丶凌,不過江木風同學說是誤會,想向你道歉,所以具體的情況我們需要了解,你不用擔心,法律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的,我們會保護你的,不用擔心誰的威逼利誘。”
田中玲子以官方的語氣說道,嚴肅的樣子讓江木風第二次覺得她像一個警察,順便一提,第一次是江木風到她剛下車的時候。
“田中小姐,其實立花櫻同學她有些不方便。”
一旁的江木風提醒道,示意下耳朵,說的比較委婉。
“哼!我姐姐聽不到、不能說話那又怎么樣!”立花粟到江木風委婉的提醒,氣又不打一處來!
這個偽君子!裝什么禮貌!
再次向女孩,田中玲子眼中充滿了同情,她本以為對方只是腿腳不便,沒想到在其他方面也有缺陷。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嗎?給了這個女孩超凡的外貌,但卻奪走了女孩的其他東西。
對不起,是我失禮了!
田中玲子在手機上寫到,深深的鞠躬,對立花粟以及立花櫻表示道歉。
立花櫻微微一笑,舉起了寫著繡花小楷的電子畫板:
沒關系的,如果您覺得打字麻煩的話,可以說給小粟聽,小粟可以用手語翻譯給我哦。
不會麻煩的。
田中玲子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又堅強的女孩,好感度瞬間爆表!
最后,田中玲子把剛才自己的話打字給立花櫻,畢竟她的妹妹對江木風很不對付,要是在翻譯的時候加一些東西,再少一些東西,這樣就麻煩了,
完田中玲子的來意,立花櫻了一眼江木風,不過只是輕輕的一掃,立花櫻便很快移開了視線,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快移開,仿佛很怕他發現什么一樣。
還請在沙發上坐一坐吧。
立花櫻交還手機,在電子畫板寫道。
畢竟女孩對于自己的妹妹為什么會和江木風在一起,又為什么會有警察姐姐找上門,對這一切,還是挺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