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完史大凡的李志清,向四周的叢林里招了招手。全身偽裝的伍六一,跟灰狼瞬間站了起來。讓史大凡嚇了一個激靈。
“乖乖,我以為就咱倆人呢,這還偽裝著倆。你們特種兵都這么邪乎的嗎?”史大凡一臉后怕。
李志清聳了聳肩,說道:“特種兵就是要超乎你的想象。要不然為啥叫特種兵?”
說完,對著土狼招了招手,說道:“押回去。”說完又看向史大凡,警告道:“別耍花樣,要不然你就打包自己會老連隊。”
李志請說完就跟伍六一搜尋起下一個目標來。耿繼輝,這也是個深藏不漏的家伙。原名耿小壯,畢業于南京陸軍指揮學院。
是狼牙特種大隊首任政委耿輝烈士的兒子,但他放棄了特招入伍直接進入特種部隊的機會,而是去了尖刀偵察連從普通士兵做起,隱瞞自己父親身份,想要憑借自身努力通過了特種部隊的選拔。
從十歲就開始接觸了特種兵的訓練,為正式的特種兵選拔做準備。如果沒有李志清這只蝴蝶,他將順利進入026后勤倉庫,歷任孤狼B組組長、一營副營長、一營營長,最終的成就是特種大隊參謀長。
沒走多遠,就在距離特種兵選拔訓練營東南三公里的一處草窩子旁發現了他的蹤跡。伍六一剛要上去實施捕俘,就被李志清拉住了,原地隱蔽了起來。用手語傳遞出跟蹤觀察的信息。
伍六一點了點頭,兩人就偷偷地跟蹤觀察起來。這時一個特戰隊員發現了耿繼輝,迅速地向他沖了過去。
耿繼輝,也看到了那個特戰隊員,瞬間一個躍起,沖進了一旁的草窩子,在邊緣潛伏了起來,同時迅速的用背包帶拴著一根較重的樹枝,向草窩子后面丟了過去,用背包帶控制著,營造出已經跑遠的假象。
那個特戰隊員果然中招,沒有仔細觀察附近的環境就快速的沖進了草窩子,奔向樹枝撥動高草的地方。
經過耿繼輝潛伏的地方后,就見耿繼輝瞬間從特戰隊員的背后躍起,手中的背包帶毫無意外的套在了那個特戰隊員的脖子上,雙手用力一嘞,那個特戰隊員就翻起了白眼。
松背包帶,踹膝,然后對著那個特戰隊員的腦袋就是一槍托。看的伍六一瞳孔一縮,是個狠角色。想到這里,看向了李志清。就見李志清嘴里咬著戰術軍刀,已經摸到了耿繼輝的身后不遠處。
一個躍起,右手握著戰術軍刀,左手飛快的捂住了耿繼輝的嘴,用力往后一帶。就在耿繼輝反應過來的時候,戰術軍刀已經抵在了耿繼輝的脖子上。
“別動,要不然軍刀就飲血了。”冷酷的聲音從李志清的嘴里說出。戰術軍刀帶來的耿繼輝冰涼感,使的耿繼輝全身汗毛乍起。
“狼牙特種大隊,名不虛傳。”迅速調整好狀態的耿繼輝聲音平靜。
“反擊特戰隊員,致暈加五分,被俘虜減20分。你的行為令我不爽減20分。”李志清說完,握著戰術軍刀的手一翻,用刀柄迅速的對著耿繼輝的頸外側就是一下,耿繼輝瞬間陷入了昏迷。
(注:頸外側具體位置是耳朵下面脖頸略微靠前的地方。那里是頸動脈,頸靜脈,迷走神經重合區域。被打擊可致昏迷,但不至于馬上斃命)
晃醒了那個暈厥的特戰隊員,李志清對他說道:“特種兵被一個參選人員埋伏俘虜。你也是夠可以了。等著你們連長收拾你吧。”說完指了指昏迷的耿繼輝說道:“背上他,菜鳥們抓的差不多了,你先回去,我們再轉轉。”
說完,跟伍六一會和,就離開了。剩下的那個特戰隊員,苦笑一聲,迅速的扛起了耿繼輝向著叢林的邊緣奔去。
暗處觀察的李志清嘴角一翹,心道:狼牙特種大隊的兵,還是可以的,最起碼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想到這里看向了伍六一,剛好伍六一貌似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兩人相視一笑,夕陽晚風,秋高氣爽。
當李志清趕到集訓營地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探照燈和幾輛傘兵突擊車的車燈把這廢棄的部隊營房照得如同白晝。被俘的偵察兵們雙手抱頭,戴著手銬坐在場地中間。場地的外圍正前方是一處旗桿,上面飄著八一軍旗。
李志清跟伍六一迅速地來到了高大壯的身后站好。就見俘虜隊伍里莊焱看看周圍,說道:“陳排呢?”
喜娃搖搖頭道:“還不知道呢,估計還沒被抓住。”
話音剛落,又一輛傘兵突擊車開過來。幾個特戰隊員把陳國濤揪了下來。陳國濤不服,還在東踢右打:“有本事單打獨斗!十幾個人抓我一個算什么本事?”
看外表,陳國濤鼻青臉腫,旁邊的幾個特戰隊員也沒好到哪里去,有的衣服都撕爛了。被俘的偵察尖子們低頭忍著笑。
看到陳國濤還在掙扎。高大壯慢慢走過去:“少尉。”
陳國濤抬頭盯著高大壯,但還是一臉的不服。高大壯走到他的身前站住,說道:“你們都是我的俘虜。”
陳國濤剛烈的吼道:“報告!這要是真打,你抓住的只能是一堆尸體!”
高大壯無所謂的笑了笑,掃視著蹲在那里的偵察尖子們,說道:“這是事實!這是你們受訓的第一課——被俘!”說完眼睛定定的看向陳國濤。
“我不是俘虜!”陳國濤怒吼著。
高大壯起腿就是一腳。陳國濤“咣當”被踢到了俘虜隊伍里,他想爬起來卻很艱難,這一腳踢得很到位。
莊焱和陳喜娃急忙扶向他:“陳排!”
陳國濤,制止了他們的動作,掙扎著爬起來:“我沒事!”
看到所有的人都老實了,雖然心里不服,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高大壯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里就是閻王殿,你們就是來報道的小鬼。”
說完,看著一臉懵逼的參訓隊員,高大壯緩緩走到一個傘兵突擊車前,兩腿一蹬就坐上了前蓋。換了一個比較舒服度的姿勢說道:“這里的天空,草地,空氣,陽光,包括你們都屬于我管。”
說完,高大壯很神奇的掏出了一根雜草,習慣性的叼在嘴上。說道:“你們在這里沒有軍銜,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