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賺錢的好事，當然是留給自己人。
陳川鎖定了呂清霜，走到她面前，把要蓋一座私立小學的想法說了。
呂清霜慢慢點頭：“你是不是答應了誰？要給誰蓋一座學校？”
“誰？”
“比如，我給你介紹的那個姓李的小女生。”
“李可心？”陳川輕輕搖頭，“跟她沒關系，只是……想多個身份，多個稱呼，以后也會被人叫做陳校長。”
“明白，一群嬌滴滴的師范大學畢業的實習女老師，穿著套裝，露出事業線，排成一排，喊你陳校長。”呂清霜輕笑。
“換個詞，不是嬌滴滴，而是……風華正茂。”陳川大義凜然，“現在手上有閑錢，我也為國家教育出點力。”
“興建貴族私立小學，成為校長，招收的學生，背景都不會簡單，也算拓寬人脈。”呂清霜拿出手機，“我這就讓下面去做。”
陳川跟呂清霜計議了片刻，敲定了這項投資。至于學校選址，教學樓風格，豪華程度都由呂清霜這專業人士來定，反正在硬件上，對標的是滬市的惠靈頓學校。至于軟件等師資力量，當然也不會差，會挑選最優秀的年輕師資隊伍。只要錢到位，人才就到位。
陳川算了算帳，他身上激活了兵王體驗卡，之前每天獲得500萬消費金，但從今天開始，增幅10倍，每天獲得5000萬，事件已經過去3天，還剩下4天。
也就是，還可以獲得2億消費金。
這2億，拿出1億投資私立小學，剩下1億，投入到琴島航司的虧損返利里。
臺上。
另一個人上去，也彈了吉他，喝了酒，唱了歌。是呂傲，呂清霜的堂弟。
呂傲的親爸爸是姓蓋，他的真名叫蓋優優。
低著頭，呂傲表情微醺且認真，彈唱了一首名叫《一直很安靜》的老歌。這是2005年《仙劍奇俠傳》里的插曲。講的是林月如對李逍遙的愛。
全場安靜，陳川也看著呂傲。
隨后，呂傲又唱了一首叫《太多》的老歌。這首歌是2002年《穿越時空的愛戀》的主題曲。
聽到這首歌，陳川眉頭微微一挑。因為……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兩首歌曾經是一個女生給他在ktv里唱過的。
如果說《一直很安靜》是巧合，那《太多》呢？
那女生是何嘉瓊，也就是家在王昭君故里的那位“現代王昭君”何嘉敏的親姐姐。
在湘城的時候，陳川帶何嘉瓊出去玩，在一個晚上，兩人到ktv唱歌，何嘉瓊唱了這兩首歌，唱的時候表情嫵媚且認真，伴有衣衫脫落，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音樂和美女的完美身材，以及小瓊白得發光，嫩得如同剝皮雞蛋的皮膚完美配搭，那一夜令人印象深刻。
何嘉瓊不怎么會唱歌，她只會這兩首。
而現在，呂傲也在臺上唱了這兩首歌。
“太多的借口太多的理由，為了愛情我也背叛了所有……”
歌詞清晰，曲調宛轉悠揚，飄進每個人的耳朵。
陳川聽到“為了愛情我也背叛了所有”這句時，看向臺上唱歌的呂傲。
呂傲也在這時，目光似有若無的看下來。
兩人的目光觸碰，一觸及分。
陳川不禁想到，在湘城的時候，呂傲見了何嘉瓊，當面說過這女生漂亮，他喜歡。而且，后來，大家一起進山游玩，陳川帶著何嘉瓊，呂傲也帶了一個妹子，但是一路上，陳川也注意到呂傲看何嘉瓊的眼神。
“如果呂傲真的喜歡何嘉瓊，那內句歌詞，為了愛情我也背叛了所有……是什么意思？是要背叛我們之間的友情么？”陳川心里打了問號，目光又掃向臺上。
呂傲低頭彈吉他。
陳川輕輕一笑。
呂清霜在旁，微帶驚訝：“怎么了？看著呂傲的表情，由微笑慢慢轉到嚴肅？你倆沒事吧？”
“如果我和你弟弟有事，你會幫誰呢？”陳川問。
呂清霜錯愕：“你和呂傲有事？你們不是好哥們么，能有什么事？可別說……為了哪個女？”
“你這么會猜？”
“也不是會猜，這種情況見多了。在你來渝城前，這個兩個超跑俱樂部里的兩個大哥，曾經也是好朋友，因為一個女人，不也鬧翻了么？”呂清霜慢慢喝了一口酒，“那女人，就是現在你的大寶貝，張夢月小姐。說起來，在渝城，因為你家大寶貝兄弟反目成仇的事，有好幾起呢。聽說在大學里也有。但是，張大校花還是對你投懷送抱了，說明還是你有本事。”
陳川吸了吸鼻子，對呂清霜也沒什么隱瞞，就把何嘉瓊的事說了。
呂清霜眨了眨眼，聽的認真。
“呂傲唱了兩首歌，是那位何小姐僅會的兩首，這不能說明何小姐也給呂傲唱過，只能說明，他倆聊過天，對不對？”呂清霜安慰道，“想開點，呂傲應該沒那么大膽子，敢真的碰你的妞。你的妞呢，嘗過你的滋味，應該也不會輕易看上別人吧。”
“如果你弟弟是認真的呢？”陳川問，“他曾說過，會認真對小瓊。”
“你為什么稱呼何小姐小瓊呢？”呂清霜一臉好奇，“你會稱呼我小霜嗎？”
“……”陳川無語，“何嘉瓊每次都是自稱小瓊的，我只是跟著她叫。”
“每次是什么時候？被你入到最嗨的時候自稱小瓊嗎？”呂清霜又喝了一口酒。
“……”陳川忍不住笑起來，“你是喝醉了么？從高冷女總裁變成污污小火車了？說真的，剛才那問題，如果我和你弟弟鬧翻了，你站那邊呢？”
呂清霜把酒喝光：“呂傲是堂弟，但現在連堂弟都算不上，他親爸是蓋聶，他本姓蓋，跟我沒血緣關系。”
呂清霜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么說，也算暗示了。
陳川抱著雙臂，靠在椅子上：“除去學生時代，踏入社會后，我認識了幾個好朋友，在我老家有個叫趙玉田的，在西安有個叫沈玉刀的，京城是李建超，湘城有個朱飛揚，渝城這邊，就是胡凱力和你弟弟呂傲他們。我認識的朋友不多，但能一起喝酒的，都是認為能玩得來的。”
“你朋友不多，那是因為你不想認真交朋友。”呂清霜道，“你若想，立刻門庭若市，高朋滿座。呂傲那孩子……從小缺少母愛，他會不會是從那位何小姐身上，敏銳的嗅到了母性？”
“不知道，不過何嘉瓊確實有一歲多的小寶寶。她遭遇也不好，剛結婚沒多久，老公就出海遇到事了。”陳川回憶道，“那確實是蠻堅強的女生，她親妹妹18歲，不諳世事。但是我覺得，小瓊雖然大5歲，但是真正單純的是她。”
“如果我是何嘉瓊，我選你。”呂清霜喝完酒，站起來，“我走啦，你一會兒，是不是要去找你的張大寶貝？”
“嗯，她媽媽過生日，好歹得去看看。”陳川也站起來，跟呂清霜一起走出去，“哎，你為什么說會選我？”
“器大活好唄。被你入的都快上天了，能不愛你？”
“你又知道了？你又沒嘗過……”
呂清霜看向陳川粗壯的胳膊：“看你這身材，兼具美型和力量感于一體，看上去即瀟灑又充滿能量，不是我夸你，這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男性身材。如果我是男生，我鐵羨慕你，嫉妒你，仇恨你，唾罵你，又想成為你。走吧，上我車，我有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