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打球，陳川在通過許多許多的好友申請后，一連串系統提示音出現。
陳川都數不清有多少個提示了。
估摸著，三四十個是有了。
這就是……三四千萬？
司徒空大體能不行，陪玩了一個上午，他已經癱瘓回宿舍。
陳川也是出了一身汗，但是酣暢淋漓，非常通透。
他打算離開北體大，開車回華爾道夫四合院去洗澡。
“橘代，你去哪呀？先送你回你的學校？”陳川問。
“好啊，幫主的賓利那么舒服，再蹭一次。”小橘代笑說。
上了車，賓利啟動。
小橘代關心說：“這邊離你住的地方近么？要不你先回去洗了澡，擦干身上，省得身上帶汗，別被風吹的感冒了。”
“也行。”陳川看看地圖，北體大離華爾道夫不遠。
車子就先去酒店，在停車場停下。
到了四合院，小橘代猛驚：“你住這啊？”
“啊，是不是有點古色古香的韻味。”陳川道。
“有點金錢的韻味，這里如果全包整院是8.8萬一天。”小橘代道，“別說你全包的啊？全包啊……麻鴨！8.8萬一天，一小時3666元。一個小時就比我一個月生活費還高。”
陳川驚訝，這妹子腦子倒好使，數字秒算出來。
小橘代碎碎念：“在這站一小時，就比我一月生活費高……這站在院里，也沒什么特別的呀。”
“是沒什么特別的。”陳川有心想問問小橘代，關于昨晚那個徐洋的事。
沒別的，他怕這么純良的小姑娘被徐洋那樣的渣男騙了。
健康探測啟動。
姓名：橘代 年齡：19
健康：優·無隱疾 核心分：100
評價：嬌俏玲瓏·關鍵時候很緊張 陳川去洗了澡，換了身衣服。
小橘代在四合院里拍照。
這妹子游戲里的ID就叫小橘代，幫會里的人也有的叫她“小橘子”，聽名字，以為是個150身高的萌妹，但實際上，她倒是沒那么矮，但是也不算高，只有163公分。
得益于體型纖細，頭身比，腰臀比很好，看上去身材也是玲瓏俏麗，前凸后翹。
陳川看多了170左右的大長腿，初見這種小女生，也覺得如鄰家妹妹般可愛。說到鄰家妹妹……他在海琴市農村老家，還真有個鄰家小妹妹，不過好多年沒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長成土肥圓。
陳川正在斟酌怎么問，突然聽小橘代笑道：“那樣看我干嘛？是不是覺得我比較矮？”
“沒有啊，身材正好，只是看到你，想起我老家的鄰居妹子了。”陳川道。
“吼！拿我比作鄰家小妹，那就是暗示我不夠漂亮咯？”小橘代輕笑，“你覺得我顏值有多少分？”
陳川仔細看看，道：“看臉得有93分吧，然后……你多大？”
“我問年齡。”
“哦，啊19.”小橘代道。
“吶，看臉93，年齡19再加1分，94。清純可人的氣質再加1分，95，身高很萌，再加1分，96.名字可愛，再加1分97.”陳川道，“我第一次聽說你這個姓。”
“有這個姓氏，不過很少。”小橘代笑起來，“你這1分1分的，給我加的都飄了……我哪有那么高的分。”
兩人在屋子里說笑。
這時，院里傳來腳步聲，確切說是高跟鞋踩青石板的聲音。
玫瑰粽發色的長腿麗人走進來。
陳川看到發色，就知道這是李可心。
李可心一進來，看到屋子里除了陳川，還有一個小萌妹，便嚇一跳，忙說：“老板，我是回來拿文件的，拿用工協議，有個斯坦福畢業的，要當場簽約。”
“哦，好。”陳川輕咳一聲。
小橘代目瞪口呆，看著170身高的李可心。
李可心今天穿的還是高跟鞋，黑絲襪，包臀裙，一副職場麗人的打扮。
“姐，姐姐，姐姐你好，我是幫主的游戲好友，小橘代。”小橘代弱弱打招呼。
李可心溫柔一笑：“學妹你好，我是老板的秘書李可心。我回來拿文件的，你們慢聊。老板，我走了呀。”
“哦好……慢走。”陳川道。
李可心抱著文件低頭小跑出去。
小橘代看著高挑的背影，羨慕的語氣道：“好高，腿好長，身材好好……”
“還行吧，我的秘書。”陳川道。
“漂亮，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秘書。”小橘代道。
像這樣漂亮的還有三個。
陳川本想說一句顯擺一下，但是在一個19歲的小女生面前，也沒什么可顯擺的。
“你想不想開車？”陳川問。
“啊？開車？我……沒開過，我還沒戀愛過哎。”小橘代臉紅道。
“有駕照就行，沒戀愛過開車，交警也不會抓你。”陳川道，“有證嗎？給你開開。”
“有證，高考完后學的。”小橘代眼睛一亮，“賓利給我開啊？我的天啊！我要開賓利啦？算啦……開過這么好的車，萬一以后再也開不到了怎么辦，以后開普通車，心理會有落差的。不開了。”
“開吧，萬一你以后也有賓利也說不定呢。”陳川把鑰匙給她。
小橘代接了鑰匙，順便看到陳川手腕上的愛彼腕表，那是愛彼皇家橡樹系列.1105PT.01腕表，公價700萬。
陳川是在一折商城買的，70萬。
那表，即便是不懂表的人，也能看出價格不菲。質感和做工擺在那。
腕表顯示時間是上午十一點，到飯點了。
小橘代道：“幫主……我可以請你吃中午飯嗎？我錢不多，但是我盡力請你吃最好的。”
陳川一笑：“中午要一起吃飯啊？”
小橘代點點頭。
“那還不如我請你，你想吃什么？”
“不不，我請你，你呢，你想吃什么？郭靖烤全羊要不要？或者說東興樓魯菜？”小橘代問。
陳川道：“如果你做東，就你決定，不用太貴，我聽司徒空大說三里店這邊有家和牛燒肉不錯。”
“這邊啊，是有家，我知道，是叫那個奇跡和牛燒肉，想去那吃啊？可以啊，走。”小橘代拿出手機，在舍友群里發信息。
“姐妹們，都支援點，每人給我轉500.下個月還。”小橘代單手盲打，一邊跟陳川往外走，一邊發出信息。
“做咩啊？要這么多錢？”舍友們問。
“請男神吃飯啊，別問了，我錢不夠，先給我轉錢吧。”小橘代回道。
陳川到副駕坐好，讓小橘代開車。
“握住，按這，嗯，不要那么用力握，放松一點，嗯然后慢慢用力……就這樣。”
陳川簡單教了教，這車好開，小橘代上手也快。
賓利緩緩上路。
小橘代馬上就興奮起來，不停問：“快不快，快不快，是不是太快了？要不要我慢一點？”
“可以適當慢一點。注意別剮蹭到。”
“好，我會注意的。”
車載電臺里，播放了一個新聞，說陳慧嫻的京城演唱會要開了。
陳川坐在副駕，想到在蓉城的那個夜晚，在咖啡店里聽到的那首歌《你看你看，月亮的臉》。
那首歌還有個粵語版本，便是陳慧嫻唱的。
在網上都是《學貓叫》的今天，那些比自己年齡還大的老歌，就顯得可貴和動聽了。有人說，老歌好聽是因為人長大了，有了故事。
陳川倒是覺得，不是故事，老歌就是好聽，旋律優美。
反正他時間空閑，倒是可以去聽陳慧嫻的演唱會。
挖人的事，就交給秘書組和荀雪等人去做。
整個京城，有他天龍集團的14個員工在，也夠用了。那些員工，都是精英，各有各的本事。
車子開到那家和牛燒肉餐廳附近，是在三里屯北小街。
車子停好。
小橘代的開車處女秀完成。
她下了車，興奮的原地跳了跳：“我開的第一輛車竟然是賓利，不可思議！謝謝幫主，讓我過了癮，中午隨便吃，隨便點。”
小橘代收到來自其他5個舍友的轉賬，每人500，還有個家境殷實的給轉了1000，也就是到賬3000元，再加上她自己卡里還有800，實在不夠，還有花唄。
所以，中午，確實可以敞開吃。
兩人進了餐廳。
點菜時，兩人看了看菜單，也沒特意點，要了3688元的微醺雙人餐。包括牛舌，牛板腱，牛西冷，小排等，夠兩人吃了。
“這價格…下個月得坐地吃土了。”小橘代倒吸一口涼氣，私底下用手抓了抓大腿，但還是微笑又淡定的付款，這一頓給她近兩個月的生活費干沒了。
“你沒事吧？”陳川看她齜牙咧嘴，“是不是嘴角的包還疼。”
“沒事啊，哦，是有點，嘿嘿，沒事沒事，咳。”小橘代儒雅隨和的一笑。
在等待上菜時，兩人就閑聊著。
期間，小橘代的手機響了。
她接電話道：“啊……我在圖書館。呃你不用來找，你找不到的，嗯……你問我為什么有音樂聲？好吧，其實我不在圖書館，我在外面吃飯，嗯，和朋友，就這樣，先掛啦。”
掛了電話，小橘代解釋道：“是昨晚那個徐師哥。他……他跟他女朋友分手了，這兩天挺郁悶的。”
“哦，我得提醒你一下，擦亮眼睛，不要被騙。”陳川道。
小橘代點點頭：“之前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晚上跟他聊過天，傾訴過。現在他分手，心情不好，我在想要不要還他一個人情，也聽聽他的傾訴。可是，如果你……如果你……如果如果……”
小橘代一頓如果，沒如果出什么。
陳川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如果什么。
陳川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把微型無人機拍到的徐洋跟舍友的聊天記錄給小橘代看。
畢竟這妹子有點單純過頭，而且才19歲，經歷的也不多，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經歷，處于對男女感情的懵懂階段，這個階段的小女生，是好騙的。尤其是徐洋那種人，花言巧語一下，再扮扮憂郁和傷心，就很容易引起小女生的同情心。女性天生就會安慰受傷的人，這是一種基因里的母性。徐洋這種人，就是利用這一點女生的單純和同情心理。
喝著純米清酒，陳川道：“如果徐洋那個人是真心待你，那還好。但我覺得他……”
“不是不是。”小橘代連忙解釋道，“我之前是有點喜歡他的，覺得他挺帥的，會彈吉他，人也有魅力，家境也好。這樣的學長總能討人喜歡，但是他有女朋友，他女朋友是北影的，能歌善舞。所以，在知道這個的時候，我就沒怎么和他聯系了。”
“他……”
“我……”
陳川和小橘代同時開口。
小橘代輕聲道：“我其實對他沒什么感覺了，我都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歡。可能只是一種懵懂的好感吧。你放心，我不會被別人騙的，我沒傻到那份上啦。”
陳川道：“總之，注意留個心眼，如果他要求你……你一定不能輕易答應。”
“啊？哦……你是指那個啊，不會不會，我懂我懂。”小橘代臉一紅，“我是說，即使你不說我也懂，我沒那么隨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