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楊嘉祺給陳川唱了一首她以前經常在一些晚會上唱的歌。
陳川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人盡皆知的大明星單獨為他唱歌的待遇。
雖然是清唱，但是曲調優雅嫵媚，時低時高的音色婉轉動人，無論是低語還是高亢的瞬間都扣人心弦，當真有一種余音繞梁三日不絕的享受。
三天后。
正式迎來了12月31日。
這一天的白天，他組織了讀書日活動，在公司會議室，召集15游俠，荀雪，陸姐等人，大家都帶著各自專業領域的書籍。比如程序員帶的書多是《程序員的修煉之道》，《人月神話》，《重構:改善既有代碼的設計》，《黑客與畫家》，《代碼大全》等等。而美術人才帶的是《美學理論》等，陳川帶的是《藝術的未來》，陸姐帶的是《跆拳道必殺技巧之一腳踹飛渣男》。
除此之外，作為聽了楊嘉祺唱了3天歌的回報，陳川也邀請了她，甚至還額外給了她一個名額，讓她帶著公司旗下的一個小花旦，兩人拿的都是表演有關的書，一本《演員的自我修養》，一本《我的藝術生涯》。
在大家坐好之后，陳川把公司日常用的焚香替換成《通靈木香》，香味都差不多。
在上午的陽光下，20個人安靜的看著書，大家雖然覺得奇怪，但是既然是老板安排的，也都在安心看書，許多人平日里回家也是會看相關專業的書籍的。
時光彌漫在靈木之香的煙霧里，與陽光融合。
會議室內非常安靜，只有唰唰唰的翻書聲。大家看得都很認真。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陳川是覺得從書本里感悟到了許多道理，一些以前沒想通的節點似乎也想通了。
如果程序員們都有在這個神奇道具下有所收獲，那么做出來的東西肯定會有別于市面上的其他產品。
至于楊嘉祺，以前出道時靠的是人長得漂亮，性格好，演技確實一般。現在通過這個《通靈木香》，希望能幫到她，讓她感悟到表演的真諦。但是有一說一，反正之前三天，她單獨給陳川表演唱歌是挺入戲，演的挺好的。
中午，讀書會結束，所有人都目有所思的樣子。
大家一起吃了午飯。
午飯之后，陳川應楚大勇和阿昊的邀請，再起前往滬市，參觀二次重裝的mokk酒吧。
這個花費1.8億收購的酒吧，在又砸進去5000萬的裝修用后，將奢華休閑風與高能熱舞風完美融合。
下午五點鐘，飛機落地虹橋國際機場。
楚大勇和阿昊兩人開車來接陳川去吃飯。
等晚上吃完飯，大家才一起到了mokk現場，看到煥然一新的酒吧。
夜幕降臨，酒吧內現場昏暗又性感的布置與設計，完美代表了滬市精致的夜生活。
看了一眼一旁的設計師黃思嫻，不得不說，此人在審美確實有獨到之處。給她5000萬的預算，給了她不到1個月的時間，她給重裝出了2個億的水準。
黃思嫻似乎也有些得意，抿著嘴，邀功般的語氣說：“陳董，你滿意我這一個月來的成果么？”
但這是夜晚十一點，正是夜店里最熱鬧的時候，楚大勇和阿昊再給陳川介紹舞臺上跳著熱舞的舞蹈組妹子們。
黃思嫻的聲音不大，她的問話被淹沒在聲浪中。她看著陳川，幾次希望陳川看她一眼，她好趁機對上眼神搭上話，然后邀邀功，順便再賠賠罪，并問一問自己去留的事。
如果能留下，那就意味著，年終獎十有七八有戲。
如果留不下，不但沒有年終獎，這份待遇優渥的工作也沒了，她認定的金大腿也沒了。
她這段時間，就一直在后悔，干嘛每次都要嘴賤的去懟陳顏顏呢？那女人結過婚也好，沒結過只是同居也好，那都是人家的事，她一個給老板打工的，干嘛管那么多？
如果她不是多次撩撥陳顏顏，進而得罪了老板，以老板對她的設計風格的認可，她必然能在天龍集團里混得風生水起。拿這次年終獎來說，聽聞同樣是調查a組的姐妹，荀雪，蕭影，陸菲璐都拿到了商場的購物卡，前兩人卡里有30萬，只會開車的陸姐卡里都有15萬。
她眼紅是眼紅，心動是心動，所以憋足了勁把這邊搞好，就等陳川來驗收這天了。
結果，眼看著陳川來了，就被楚大勇和這里的總經理阿昊這兩個馬屁精拉著喝酒，看妹子跳舞去了。
他們是在二樓的“王座”，是視野最好的卡座，這里是陳川的專屬位置，即便是平日里陳川不來，這里也是空著的。滬市的土豪出50萬臺費，訂不到這個位置。
像元旦這種時候，也就是跨年，是夜店生意最火最火的日子，隨便一個卡座的訂臺費都要上萬起步。有些訂不到臺的客戶急的團團轉，都打起員工辦公室的主意了。
mokk夜店門口，阿斯頓馬丁、瑪莎拉蒂、賓利…一輛輛整齊排開，與卡上已鋪滿的黑桃相映成趣。
場內，渾身大logo名牌的酒客很多，低調務實的也大有人在，盡管這些人從穿著上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從他們的包，鞋子，車鑰匙上也能一窺其身份。
其中最顯而易見的是出自同一整形醫生的蹦男蹦女們，這群人也都是眼光毒辣，攀附功夫一流，他們的眼睛像掃描二維碼一眼，總能精確的掃出穿衣人的身價。
夜店里并不缺這種人。
黃思嫻跟陳川對不上眼睛，只好坐在卡座的角落，任由氣氛組的妹子們，把紙屑撒到她的頭頂，她端著一杯酒，看著場內跨年的男男女女們。
按理說，她也是年輕人，也很容易被這嗨到爆的氣氛感染，畢竟，今晚請的可是來自韓國的，號稱最美dj的soda.
如果去網上搜索dj，出來的自動匹配第一個就是djsoda，足以見得這位美女有多火熱。
這一點，從楚大勇和阿昊正興致勃勃的指著在打碟的短發妹子向陳川介紹，就能看出來。
但是有一說一，臺上打碟的soda穿著露臍背心，不過臀的熱褲，傲人的身材在音樂的律動下非常吸睛，
“她的顏值也就那樣，還真稱不上是什么女神。而且身材也就是那樣，誰還不是個c杯？”黃思嫻喝一口酒，腹誹道，她自忖，自己若是穿成那樣，好意思上臺扭的話，不見得比這soda差了。
不過，黃思嫻閑著沒事，倒是仔細觀察了一下soda，看得出來，這妹子dj不是在假打。這一點，從接歌混音和搓盤動作就能看出來。如果是以飛歌的形式接歌的話，那么dj在這一過程中需要將未播放的一邊音樂進行播放操作，并且移動fader。如果是以疊歌的形式接歌的話，在一首歌疊入另外一首歌的時候，dj需要提前進行loop的設定，在疊歌的過程中按play，還有移動fader。
她黃思嫻沒事時候去會去夜店玩玩，對這一塊也蠻熟悉的。
整個場內，大家都在歡呼，蹦迪，喝酒，撩妹以迎接跨年，只有她坐在一邊腹誹臺上的最美dj。
忽然，她聽到不知誰喊了一句，還有10分鐘跨年！
她目光再次下意識的看向自己老板，陳川，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這老板平日里相處的不錯的幾個妹子，都在沒現場，也就是說……沒有妹子陪陳川跨年啊？這，對自己來說，是不是個機會呢？要不要厚著臉皮坐過去，跟他喝幾杯酒，然后在臨近午夜12點的時候，跟著他一起高喊，倒計時，10，9，8，7，6，5，4，3，2，1……
喊完之后，熱烈的擁抱迎接新年的到來呢？
那樣的話，晚上可能就順理成章了吧，畢竟自己可是陪他倒數，陪他跨年的人。
想到這里，她忽然有些緊張，這也太那啥了吧，難道要用這一招來取悅人家嗎？以前沒做過，以前眼高于頂恃才傲物，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需要這樣做。
她這樣想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就在她剛要一咬牙，做決定的時候，她看到陳川站了起來……隨后，她看到一個身高至少在172公分以上的長腿妹子走過來，那妹子穿著一襲白裙，步步生蓮，目含春水，露出激動的笑容，撲進陳川的懷里。
“我#￥##￥！”黃思嫻內心口吐芬芳，給這突如其來的長腿妹子以及家人都問候了一遍。“哪來的小s批！怕不是從哪上完墳就急著趕過來了，白衣服也不換換？”
實不相瞞，她黃思嫻正是一個祖安人。
黃思嫻豎著耳朵聽了聽，聽到那長腿妹子撒著嬌的語氣說“好哥哥，都快一個月啦，終于等到你來啦，想死你啦”巴拉巴拉……
黃思嫻聽到這嗲到出水的強調，就知道是老滬市人了，還是滬市鄉下人，而且這稱呼，也夠令她的惡寒的。但是老板吃這一套？
她“噸噸噸”猛喝了兩杯酒，吐槽歸吐槽，但這黑桃a香檳還真是好喝。她的想法也很單純，看來今晚的沒戲了，既然睡不到小鮮肉老板，那就多喝他幾杯香檳吧，這香檳夜店里賣大幾萬一瓶，多喝點也不虧。
“黃思嫻，你悠著點啊！別喝醉了，陸姐她們可沒來，醉了沒人保護你。”楚大勇勸道，伸手擋住酒杯，不讓她再喝。
“滾，拿開你的咸豬手，少跟姐動手動腳。”黃思嫻道。
楚大勇嘴角抽搐，他一正兒八經的海琴市富二代帥哥，竟然被妹子說是“咸豬手”？而且他也沒動手動腳啊，甚至還沒挨著她呢！這黃思嫻還真是虎，得，她愛咋地咋地吧。
“黃姐，您少喝點，您這樣……”一旁的阿昊也露出諂媚的笑容勸道。
但是，阿昊收獲了黃思嫻一個白眼，就閉嘴了。
阿昊知道，老板能把1.8億收購的夜店，拿出5000萬來，交給這黃思嫻裝，那她必然算是老板身前的人，而且還是集團的調查a組成員，他一個集團下屬產業的總經理，也是不敢得罪這總部的人，受了白眼，也只能繼續諂媚的笑笑。
阿昊拿出手機，給一個女員工發了信息，讓她來照顧著點這位黃姐。
“大勇，你看舞蹈組，氣氛組的這些妹子，今晚跨年，你相中哪個了？要不要帶回去跨一跨年？”阿昊又轉對楚大勇說。
楚大勇義正言辭道：“淦，說什么呢，我跟陳董出來做事，又不是出來吃喝玩樂享受的，不搞那些！”
阿昊肅然起敬，連道：“對對對，是我境界太低了。”
距離午夜十二點還有五分鐘。
陳川坐在卡座中間，感受著燈紅酒綠的氛圍，不過他的心思不在這里，而是在兩件東西上。
第一，今晚午夜十二點的特殊禮包·元旦 第二，臨川四夢剛好會達到第二個溫養的100天，不知道會進化出什么？如果真出個妖刀姬，他就得考慮點怪力亂神的東西了。
他站起身來，身旁的幾個員工都跟著呼啦站起來。
“你們繼續玩，我出去透透氣。”陳川道。
“一會兒跨年了，老大不在這感受下1098765的氣氛？”楚大勇看看腕表，說“還有兩分鐘。”
行吧，也不差這兩分鐘了。
另一邊，從大老遠趕來的妹子是鐘晴，她今天休息，本是已經回到崇明島老家了。晚上在微信上問了陳川，陳川說在滬市，于是她就連忙在家洗澡，化妝，換衣服打車過來了。
她雖然有陳川給她買的400多萬的賓利添越suv，但是她駕照還沒學出來呢，車子放在她小姨家小區里吃灰。
她是一個聽不會說話的人，見了陳川雖然高興，但是嘴上表達不出什么。她看陳川站起來，她也跟著站起來，看陳川坐下，她也跟著坐下。
她受了陳川2000萬元的恩惠，她的心態已經發生了改變。
而這種改變，陳川也能感受得到。
陳川和她碰了一杯酒，兩人一起喝掉。
如果說，一開始，鐘晴對陳川有一種戀愛的情愫在里面，那是初戀的味道，那么現在，這種味道已經被2000萬的金額給遮擋住。
說白了，在地位上，雙方已然是不平等了。鐘晴自己有數，最初她以可以撒嬌賣萌的小女友自居，現在她覺得自己像是陳川的那個。
鐘晴挽著陳川的胳膊，靠在他身旁。
陳川心思也同樣敏感到覺察到這一點，如果一個月前，初遇鐘晴時，不是恰逢一個消費返利任務，那么他也是不會為鐘晴消費2000萬的。對于普通女生來說，這個數額過于夸張。
若是想要平等相待，想要收獲真摯的真心，2000萬確實太多了，就像一個金錢風暴，無情的摧毀了許多的東西。
“還有一分鐘。”鐘晴湊在陳川耳邊提醒說，“這一分鐘做點什么呢？”
陳川還是站起來，說了句“出去透透氣”，離開了卡座。
這種歡天喜地的氛圍，他現在融入不進去，因為元旦禮包和臨川四夢的進化，他更感興趣。
他快步離開二樓，到了樓下，走出大門，前腳剛踏出去，就聽到身后的夜店里，爆發出齊刷刷的倒數：10，9，8，7，6，5，4，3，2，1!
隨后是歡呼和音樂聲。
“叮！系統進行積分結算，根據宿主過去三個月的消費數額重新評定系統等級……”
“結算完畢，系統等級提升為五級，禮包進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