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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8、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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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華醫院,二樓病房。

  此刻楚牧峰站在病床前面,看著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神情漠然的陳江河。

  病房還是和之前一樣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消毒藥水味道。

  這一切都說明他被照顧得很好。

  在這里負責照顧的是陳江河的母親,兒子變成這樣,當媽的心存著愧疚之下,自然是無微不至地照顧。

  “那些就是褚五原說的筆記本吧?”

  之前褚五原之前說過自己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拜讀下陳江河的筆記,去看看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情節,所以楚牧峰才會特地過來,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隨意翻閱。

  還真都是偵探小說。

  每個小說都有個醒目的標題。

陰陽眼天使之翼死亡船消失的尸體  就是它!

  當楚牧峰翻看到消失的尸體這篇時,眼前一亮,因為他發現,從頭到尾的故事描述只有人物不同,其他和褚五原做的如出一轍。

  褚五原的的確確就是在按照這個思路報復行兇!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無巧不成書嗎?”

  楚牧峰將最后一頁合上的時候,臉上不由浮現出些許吃驚和意外的神情。

  原來他當初陪著江怡過來體檢的時候,無意中進入病房起,答案就一直都放在這里放著。

  自己當時要是說能夠翻看到這個筆記本的話,或許這起兇殺案就能避免。

  但這個世上是沒有假如的!

  吱嘎!

  房門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護士裝的中年婦人走進來,她看到楚牧峰在這里,而且拿著筆記本翻閱的時候,臉上浮現出幾分疑惑不解。

  “先生,您是?”

  “哦,我是來看陳江河的,我……”

  “我知道,您一定是江河的朋友是吧?謝謝您能來看望他。”婦人很禮貌的沖著楚牧峰點點頭,看向陳江河的眼神是充滿著愛憐。

  “您是陳江河的母親?”楚牧峰猜測說道。

  “對,我就是他的母親。”中年婦人點頭應道。

  “您真是辛苦了!”

  楚牧峰連忙說道,至于朋友的身份他也不準備解釋了。

  陳江河都已經這樣,難道還需要解釋什么嗎?

  自己會過來這里看望,其實就想要瞧瞧當初沒有認真打量過的陳江河,怎么能躺著不動,就讓褚五原殺死兩條性命,最后自己也會吃槍子。

  “唉,我不辛苦,是江河這孩子命苦啊!”婦人嘆息一聲,眼里滿是悵然。

  放下筆記本,楚牧峰說道:“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了,希望他能早日康復。”

  “好的好的,借您吉言。”

  走出病房后,江怡也在韓嫣的陪伴下走出來。

  她原本就是陪著楚牧峰過來看陳江河,她沒有進去也是不想要再去想月牙島上的事,所以說就去找韓嫣聊天。

  至于月牙島上發生的兇殺案風波,江怡也沒有給韓嫣提起。

  說了干嘛,讓人家跟著糟心嗎?

  “韓姐,那我們先走了,你忙吧!”江怡微笑著拍拍韓嫣的手臂說道。

  “嗯,有空來看我啊!”韓嫣揮揮手道。

  “知道啦。”

  從西華醫院離開后,楚牧峰又陪著江怡逛了一圈才分開。

  看著車子漸漸遠去,江怡雙手交叉胸口,嘴角翹起一抹弧度。

  這次月牙島之行,雖然說碰到了挺讓人心驚膽戰的兇案案,但畢竟這是她和楚牧峰的第一次遠行,總要學著紀念那些美好。

  警備廳刑偵處。

  將月牙島的案子拋到腦后,楚牧峰回到這里后就開始忙碌起日常工作,花了兩天時間,總算是將所有擱置下來的工作都給捋順。

  這也是手下五個偵緝隊的辦事效率極高,要不然的話,換做是其余部門,別說兩天,一周都未必能處理完。

  這天下午快要下班時,黃侍郎晃晃悠悠地走進來,他是剛剛聽說月牙島上發生的風波,所以過來就是想要和楚牧峰碰個頭。

  “呦,黃哥,這會怎么有空過來啊!”

  “唉,楚老弟,真是抱歉啊!”剛剛見面,黃侍郎就主動拱手,略帶幾分歉意地說道。

  “這是干嘛嘞?”

  楚牧峰趕緊招呼著黃侍郎坐下,然后有些奇怪地問道:“黃哥,您這話打哪兒來啊,抱什么歉呢,這話聽得我云里霧里的。”

  “嗨,我已經聽說月牙島上的案子了,那兩張票不是我給的嗎?我要是早知道那里會發生兇殺案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你老弟去那里玩。”

  “不過你老弟果然不愧是神探啊,到那里都能輕松破案。我已經聽那邊分局的弟兄們說了,說你真是神了,一個死掉的人都能被你揪找出來變成活人,厲害的厲害的,你是將咱們警備廳威名遠揚啊。”

  黃侍郎豎起大拇指,這番話說得很有水平,先是自個責怪一番,后面緊接著就是對楚牧峰進行吹捧。

  這還不算,還將當地分局都給算進來,說的還是揚了警備廳的威風。這話讓人聽著就順耳舒服。

  呵呵,原來是為這事。

  楚牧峰是真的沒有想過因為這事,黃侍郎還特意的跑過來一趟。

  至于嗎?不就是順便破了個案子而已,再說這又不是黃侍郎能提前預知的,他本來是一番善意,自己當然還是要領情的。

  “黃哥,您可是好心好意讓兄弟去放松放松,會發生這種事是沒誰能想到的。不過無所謂,誰讓咱們就吃這碗飯的,有案子自然要破!”

  “況且都已經結案了,剩下當地分局會處理好,您可千萬別在意。”楚牧峰揮揮手,丟了根煙過去。

  “好啊,只要楚老弟你不埋怨哥哥我,那這事就算揭過去了。”黃侍郎接過煙,一拍巴掌說著。

  “當然,我怎么會怪罪黃哥您呢,這跟您完全不相干嘛。”楚牧峰笑道。

  “怎么樣,楚老弟,今晚有空不,一起喝兩杯?”黃侍郎跟著問道。

  “行啊,我來安排,我還說回來要謝謝您呢!”楚牧峰爽快地說道。

  “別別別,楚老弟,今晚我來安排,你看吃點啥,要不咱們就東華樓走著?”黃侍郎立即表態道。

  “好啊,就那,等會下班我直接過去。”

  既然已經知道對方背景不一般,那楚牧峰自然是要和黃侍郎搞好關系,結個善緣。

“那成,我先過去安排,回見!”黃侍郎揮揮手,直接走了。手機\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收拾收拾東西,眼看快要下班,楚牧峰突然接到了曹云山的電話,他趕緊匆匆過去。

  一見面,曹云山就指著楚牧峰,略帶幾分調侃道:“你這家伙還真是閑不下來啊,放假讓你出去玩都能碰到事兒,怎么樣,沒掃興吧?”

  黃侍郎都能知道的事情,難道說曹云山不知情?

  楚牧峰很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師兄,我原本是想跟你匯報下,后來一想也沒啥好說的。您說說,我是招誰惹誰了,出去一趟都能碰到這事兒,還不能眼睜睜看著不管不問吧!”

  “唉,師兄,說實話,挺掃興的,要不,您再放我個三五天假?”楚牧峰笑著說道。

  “你小子想得美!”

  聽到楚牧峰的這話后,曹云山哈哈大笑起來:“行了,說說那個姑娘吧!”

  “哪個姑娘?”

  楚牧峰有些愣神。

  “你可別跟我裝傻充愣,我說的就是那個和你一起出去玩的姑娘。不要給我說你對人家沒有想法,還有她對你也是有想法的吧?要是沒想法的話,她能和你一起出去?”

  “所以說下吧,你是認真的還是說只是玩玩而已?”曹云山似乎頗為八卦地問道。

  被曹云山這樣問,楚牧峰神色一愣,略顯尷尬地說道:“師兄,我和江怡現在只是朋友關系,還沒有到您說的那種地步。就算真的找女朋友,也得帶到您和嫂子面前,請你們過過目再說啊,是吧?”

  “嗯,這話說的在理!”

  曹云山很理所當然般地點點頭說道:“必須得讓我和你嫂子過過眼再說,你小子的婚姻大事可不能當兒戲,必須是個好人家才成。”

  “是,師兄說的對!”楚牧峰自然是滿口應允。

  這事兒就這么一筆帶過。

  當然,曹云山之所以會過問,純屬是個人關心,也沒有別的意思。

  就楚牧峰現在的地位還真不需要有這樣那樣的顧慮,現在的楚牧峰安安穩穩將工作做好就成。

  “對了,之所以把你叫過來,是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也算是對你們刑偵處的犒賞。”曹云山話鋒一轉,開始說起正事來。

  “犒賞?師兄,是什么好事啊!”楚牧峰順桿往上爬,笑瞇瞇地問道。

  有能夠為刑偵處撈好處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是這樣的,咱們北平城這邊的一茅齋最近想要舉辦一次活動,這個活動要辦三天,涉及到的內容很廣泛,有交易古玩的,有鑒定古玩的,反正主要都是和古玩打交道。”

  “他們那邊害怕有人鬧事找麻煩,所以就想要請咱們警備廳出面幫著維持下秩序。作為回報,他們肯定要給弟兄們一筆辛苦費。我想你們刑偵處這段時間夠忙夠辛苦的,所以這活就安排給你了,讓下面人去那里蹲個點吧!”曹云山笑著說道。

  “行,謝謝師兄,這活兒好啊,弟兄們肯定樂意!”楚牧峰一口應下。

  一茅齋是北平城中經營古玩玉器的一家店鋪,在這個行業中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翹楚。

  其口碑也很不錯,在這里買東西不會出現市面上那種所謂的偷奸耍滑,以次充好的事兒。

  只要是在一茅齋購買的東西,品質都是有所保證。

  和這樣的店鋪合作,楚牧峰當然愿意。

  “師兄,這個一茅齋為什么好端端地要舉辦這種活動呢?”楚牧峰有些不解的問道。

  這種活動公家出面還好,私人來舉辦的話,搞得好名利雙收,搞不好就是罵聲一片,要不然一茅齋怎么會想著邀請警備廳的人去坐鎮,為的不就是維持秩序。

  “你說的不錯,一茅齋原本是不用特地舉辦這樣的活動,現在之所以要辦,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募捐!”

  “這個活動的重頭戲就是募捐,不管是前來參加活動的商鋪還是說前來購買東西的客人,最終都要參與募捐。”

  說起這個,曹云山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欽佩之色。

  “募捐?”楚牧峰雙眼瞇縫。

  “對,就是募捐,這筆錢一茅齋自然是一分都不要,都將拿出來作為軍費,購買武器裝備給二十九軍!”曹云山沉聲說道。

  軍費!

  這是在為二十九軍募集軍費?

  “這件事一茅齋的老板雷千鈞是和我說過的,他說得很誠懇,外面駐守的二十九軍是北平城的一道屏障,就現在的形勢來說,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沖突,雷千鈞說他只是想要盡自己的微薄之力,為那些即將浴血抗戰的戰士提供一點保障。”

  “別的不說,有了這筆軍費,能讓官兵們換上更好的武器裝備,這樣就算打仗也有勁兒不是。”

  原來如此。

  聽到是這個理由后,楚牧峰立刻對雷千鈞很佩服。

  “他能夠想到隨時都會爆發戰爭,真的是難能可貴!”楚牧峰頗為感嘆道。

  “都是有心人啊!”

  說起這個,曹云山有些心煩意亂地點燃一根香煙,然后又扔給楚牧峰一根,在煙霧裊繞中,神色有些冷峻道。

  “這座北平城中,只要是有點眼力勁的,都會知道中日之間必有一戰。為什么?因為島國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狼,他們都占領了東北三省,難道說會放棄北平城這塊嘴邊的肥肉嗎?換做是你,你會嗎?”

  “現在不會,只是因為時間和場合不對,只要給他們準備充分,沒準明天就有可能發動一場侵略戰爭!這點我以前是有所懷疑的,但如今卻也相信。”

  “牧峰,這件事你要心里有數。”

  “嗯,我懂!”

  眼瞅著曹云山這樣推心置腹的說話,楚牧峰自然是不會藏私,很坦誠地說道:“師兄您說的很對,這件事我之前是和您提起過的,我早就心里有數。”

  “島國亡我中華之心不死,只要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張開獠牙,撲上來撕咬。甚至不給他們機會,他們也會自己創造機會。而雷千鈞身為一介商人,能想到這些,挺讓我佩服。”

  “是啊,從這點上說,雷千鈞是個值得肯定的愛國人士。所以這次他舉辦的活動,你這邊要幫著照拂,確保萬無一失,這也是我為什么會答應的原因。”曹云山沉聲說道。

  “是,師兄,您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楚牧峰朗聲說道。

  “活動后天正式開始,明天是最后的準備,你今天或者說明天都可以去找他聊聊,或者讓他過來找你也行。”曹云山翹起二郎腿吞云吐霧般的說道。

  “那我明天早上去找他。”楚牧峰倒也沒端著架子。

  “行,你自己看著辦吧。”

  差不多要結束談話的時候,楚牧峰突然間揚起手指向上指了指問道:“師兄,您那事有消息沒有?”

  曹云山自然明白楚牧峰的意思,是在說副廳長的提拔。

  “船到橋頭自然直,急不得!”曹云山淡淡說道。

  “師兄,我覺得是非你莫屬。”楚牧峰坦然道。

  “嗯,希望吧!”

  楚牧峰比誰都希望曹云山能成為副廳長,因為那樣的話,他背后的靠山就會變得愈發穩固。

  是,他現在是被閻澤欣賞,但要知道閻澤心中重視的都是曹云山這種處長級別的,像他這樣的科長還排在末位。

  何況,真的要是說起來,曹云山要比閻澤對楚牧峰更親近。

  所以自然是曹云山上位更好。

  夜幕降臨。

  北平城,一座很普通的小院。

  這里是裴東廠的家。

  不像王格志和宋大寶那樣都是成家立業的,裴東廠就是自己一個人住。

  對他來說,家就是個睡覺的地方而已。

  這座小院是他跟隨著楚牧峰后,自己買下來的,這也說明跟對人的重要性。

  要不是跟隨著楚牧峰的話,裴東廠哪能這么快就購置房產?

  吧嗒!

  就在裴東廠剛剛回到家中,還沒來及進屋時,一個包裹著石頭的紙團從外面丟進來。

  看到這個紙團的瞬間,裴東廠下意識地就去摸槍,拿出來后小心翼翼地掃視四周,確定沒有人后,便一個箭步沖到門口,向胡同兩邊看去。

  沒有人影!

  帶著幾分狐疑,裴東廠將院門關嚴后轉身將紙團撿起來,然后走回房里。

  “是哪個見不得人的家伙干的?”

  打開紙團,裴東廠看到的第一眼,嘴角忍不住嗤笑起來。

  等到他從頭到尾都看完后,便不屑地冷笑連連,一把就將紙團撕碎。

  “居然想要收買我,讓我當叛徒,趁早死了這個念頭。”

  燈光照耀下,裴東廠神色堅定。

  東華樓,包廂中。

  楚牧峰和黃侍郎是相對而坐。

  像這樣的飯局,楚牧峰如今已經駕輕就熟的很,他比誰都清楚,想要在官場上步步高升,想要結更多人脈關系,這樣應酬就不能避免。

  兩人很快就閑聊起來。

  “黃九陵那小子最近表現的還行吧?楚老弟,我還是那句話,你該操練的時候就操練,不要因為他是我的親戚就額外照顧。”

  “我這個人吧,別的不敢說,這點輕重還是能分清的。你對他越是照顧,將來吃虧倒霉的越是他。我可不想他今后因為這個原因栽跟頭!”

  黃侍郎端起酒杯,望著楚牧峰十分陳懇地說道。

  “黃老哥,瞧您說的,我就沒有對黃九陵照顧過!”

  楚牧峰想到那個家伙的表現,就不由露出滿意笑容來。

  和黃侍郎干了這杯酒后,他笑吟吟地說道:“說實話,九陵這家伙很不錯,我覺得很有前途,可以重點栽培下。”

  “真的?”黃侍郎頓時兩眼一亮。

  “老哥,跟你我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楚牧峰夾起一粒花生米,嚼著說道:“當然這也是黃九陵自己爭氣贏來的機會,要是說他不爭氣的話,就算是我想要照顧也不行啊,那么多眼睛看著呢。這事你放心,我心里有數。”

  “好好好,那就拜托了!”黃侍郎心情大悅。

  其實他也不想要每次都說起黃九陵的話題來,但沒轍,誰讓家里那位每次都會問起,他不問問回去怎么交差?

  再說這事也是拉近彼此關系的話題不是,有黃九陵在,他就能和楚牧峰很快的打開話匣子,暢所欲言。

  “對了,楚老弟,你是要負責一茅齋的事吧?”聊著聊著黃侍郎忽然間就說到這個問題上,而聽到這個的瞬間,楚牧峰是有些意外的。

  要知道這事從曹云山嘴里說出來,入的只是自己耳朵,自己可沒有給別人說起過,但黃侍郎怎么就能猜到呢?

  莫非是曹云山提前說的,也不像啊,曹云山也不是那種會嚼舌根子的人。

  察覺到楚牧峰的神情變化后,黃侍郎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不用多想,這事我就是猜到的。”

  “其實能猜到一點都不意外,畢竟一茅齋是和曹處長的關系不錯,他要是說想找曹處長幫忙的話,曹處長完全有可能將這個事交給你辦。”

  “對,你說的沒錯,這事就是交給我辦了!”楚牧峰坦然應道。

  不得不說,黃侍郎這家伙真是渾身都是心眼,還好這種人是友非敵,不然這要是暗地里折騰起來的話,不知道鬧多少事兒。

  “黃哥,您說起這事,難道說這事有什么說法不成?”楚牧峰跟著問道。

  “嗯,我聽到個消息,但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我卻是不敢肯定,所以我也猶豫著要不要給你說。”黃侍郎放下酒盅,有些遲疑道。

  “嗨,黃哥,咱們哥倆什么關系,您還有什么顧慮的不成?說吧,不管真假說出來我心里好有數。”楚牧峰倒酒的手略微停在空中,很快就又繼續倒著。

  “那我就說說拉。”黃侍郎笑了笑。

  “說吧說吧!”楚牧峰放下酒壺道。

  黃侍郎揚手指向窗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聽到的消息是說,有人想要在一茅齋舉辦的這次活動中搞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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