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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血蟬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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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長!”聽到動靜的裴東廠,不由得走到門口低聲說道。

  “行了,進來吧!”

  “是!”

  裴東廠他們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6雯珮,都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們離開前就已經知道6雯珮命不久矣,就她那個狀態,不死才是怪事。

  可她現在死了,這個案子是算破了,還是算結了?

  “將6雯珮好生安葬吧!”帶著幾分唏噓的楚牧峰吩咐道。

  “是,科長!”

  裴東廠自然是心領神會。

  說的是將6雯珮好生安葬,至于鄭半房就別想有這種待遇。

  剛才他們也都聽到了當年案件的真相,設身處地的想想,他們的仇恨和怨念未必會比6雯珮少多少。

  胡同中。

  想到剛才6雯珮所說的那番話,裴東廠不由得低聲問道:“科長,關于李明理的事兒,咱們要不要去通知下李四海?”

  “有必要嗎,已經遲了!”楚牧峰語氣淡然。

  遲了嗎?

  就在裴東廠的疑惑中,半空中忽然間響起一道驚雷,隨即傾盆大雨再次落下。

  看著漫天雨幕,楚牧峰回頭指了指說道:“以6雯珮的心機和謀劃,你覺得她剛才說李明理會死,難道說他還能活著嗎?”

  “我甚至敢斷定,在她過來之前,李明理或許就已經死了。要不是有這種肯定的話,她也不會走得如此安心。”

  “行了,這個案子可以結案了,你帶人去李家走走程序看看吧。”

  “好的!”裴東廠恭敬道。

  “還有,這次既然過去就不要帶著兩三個人,把一隊的兄弟們都帶過去。”

  “當然我覺得青花堂未必會讓你進門,要是不讓你調查了解的話就直接回來,不用非得摻和這事兒。”楚牧峰想到裴東廠在景祥樓的遭遇囑咐道。

  多帶點人總是沒錯。

  鬼知道青花堂會不會做出什么過激舉動,而裴東廠這邊帶著一隊兄弟過去,荷槍實彈的情況下,給他李四海天大的膽子都不敢亂來。

  “我明白了!”

  北平城,城南小樓胡同。

  外面是狂風驟雨,而這里的氛圍也是陰沉可怕,面色如霜的李四湖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氣息全無,儼然已經死絕的李明理,眼神中迸射出道道怒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四湖怒吼道。

  “回二爺的話,少爺是晚上在外面吃飯時,突然倒下的,也不知道到底為什么,就是吃著吃著,一頭栽倒在地上,都來不及醫院,人就……就走了!”

  聽了這話,李四湖難以置信地搖搖頭,“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說死就死了?肯定是誰下了毒手,那個黃斐人呢?什么時候過來?”

  “因為外面下大雨,所以說……”

  身邊的心腹話都沒有說完,便被李四湖一腳狠狠踢倒在地,跟著拿起杯子狠狠砸在地上,咆哮道。

  “我不要聽借口,現在!馬上!立刻去給我將黃斐找過來!”

  黃斐是青花堂的專用醫生。

  只要是青花堂兄弟出事,不方便去醫院的都會喊黃斐過來。

  “二爺,黃醫生到了,到了!”

  話音落地后,戴著眼鏡,面容消瘦,拎著個箱子的黃斐就從外面急匆匆一路小跑進來。

  進門后看到這里的情景,就趕緊走上前來。

  “二爺!”

  “去,趕緊去看看明理到底是怎么死的?”李四湖這時候哪里還會去管那些虛假客套。

  “是是是!”

  經過仔細檢查之后,黃斐就站起身來,肅聲說道。

  “二爺,少爺應該是因為中毒而亡。這種毒是一種慢性毒藥,平常是沒有任何征兆的。可一旦毒,瞬間就能要了人命。”

  “而且這種毒應該是日積月累下的,應該是身邊親近的人所為!”黃斐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少爺最近都去哪了?”李四湖轉身冷喝道。

  至于青花堂內部的人,他相信沒人有這個膽子干這種事,難道不要命了嗎?

  “景祥樓。”

  “景祥樓!”

  猛然間聽到這個名字的李四湖,也忽然間想到李明理之前提過,他最近喜歡上一個戲子,天天過去捧她,難道就是那邊的人所為,甚至就是那個戲子!

  不管是不是這個戲子做的,李四湖既然找到了嫌疑人,就不可能輕易放過。

  要知道李四海正在外面辦大事,要是說自己這邊連李明理這個侄子是怎么死的,是誰殺死的都不知道,等到大哥回來,自己有什么臉面見他?

  “給我立即將那個戲子抓來問話!”李四湖一揮手,眼神寒徹。

  “是!”

  “二爺!”

  就在這時,手下匆匆跑來說道:“外面來了一群警察,是警備廳偵緝隊的,為的是曾經想帶少爺回去問話的裴東廠,我認識他!”

  “裴東廠?什么狗屁角色!”

  聽到這個名字的李四湖,不耐煩的直接揮揮手,“滾,讓他們統統滾!”

  “可他們說是為了少爺的事來的。”

  “什么?為了明理的?走,我去見見他們!”

  李四湖現在是不能聽“李明理”這三個字,只要是和自己侄子有關系的,都會當做頭等大事對待。

  在外面客廳他也看到了帶著手下過來的裴東廠,沉著臉問道:“你們來找明理有什么事兒?”

  “李二爺,有個案子跟李明理有關,我們過來是想要提醒下你們青花堂,李明理可能會遭遇不測!”

  裴東廠這話說出口的剎那,李四湖就以不符合他身形的箭步沖了上來。

  “你是怎么知道這事的?”李四湖情緒顯得十分激動問道。

  “他跟我們破獲的一起案子有關,哦,難道已經出事了?”裴東廠見李四海那副流于言表的怒色,若有所思地說道,絲毫沒有將身邊這群青花堂的人放在眼里。

  笑話,此刻我可是帶了整整一隊的弟兄,何懼之有?

  “說,是誰告訴你們這事的?”李四湖眼神兇狠似狼。

  “恕難奉告!”

  “去你大爺的!”

  見對方根本不給面子,李四湖張嘴就怒吼出來,頓時身邊站著的青花堂人齊唰唰的向前邁出幾步,呈扇形圍上前來。

  “你到底說不說?”

  裴東廠想到楚牧峰臨來前的吩咐,拔出手槍,無所畏懼地說道:“李四湖,這是我們偵緝隊在督辦的案子,我過來不過就是走走程序,你這是想干嘛,想造反嗎?”

  所有警員也嘩啦直接舉起手中的花口擼子,眼神里充滿了警惕。

  看見黑洞洞的槍口,李四湖激動的情緒頓時冷靜下來,面帶幾分悲涼地說道:“明理已經死了,我想要知道是誰做的,裴警官,還望你能告知!”

  “李四湖,在案子沒有定論之前,無可奉告!既然李明理已經死了,那我就告辭了,你好自為之吧!”

  “收隊!”

  裴東廠一揮手,轉身大步離開,一隊的眾人也跟著后面離去。

  看到他們就這樣匆匆而來,呼嘯而去,李四湖臉色是紅一陣,青一陣,但理智卻在告誡他,不能輕舉妄動,否則一旦被坐實了造反的罪名,青花堂絕對會遭到無情的清洗。

  “二爺,這幫家伙真是太狂了,真當咱們青花堂是軟柿子啊!”一個手下憤憤不平地湊上來說道。

  正在氣頭上的李四湖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吼道:“還傻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將小牡丹抓來!”

  “是是是!”

  清晨。

  楚牧峰是早早來到警備廳,然后將昨晚已經整理好的結案報告帶上,直接走進了曹云山的辦公室,將報告遞了過去。

  “處長,奪命血蟬案已經結案。”

  “哦,結案了?這么快?”曹云山感到有些驚訝。

  雖然說這個案子前前后后下來已經七八天了,但在線索近乎為零的情況下,其實是很難偵破,而且還有外界輿論壓力,這個小師弟是怎么破案的?

  “是的,已經破了,只不過這個案子破得有點被動,您要不看看再說。”楚牧峰想到死去的6雯珮時,語氣略顯低沉道。

  “是嗎?我看看!”

  等曹云山從頭到尾看過案件后,總算明白了楚牧峰所說的被動是什么意思,他倒是很想得開,直接合上報告。

  “行了,既然案件已經偵破,那就不必再糾結其他事兒。這個案子你辦得非常漂亮,我想上面也會很滿意。”

  “謝謝處長!”

  叮鈴鈴。

  就在楚牧峰還想要繼續說什么的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間響起來,曹云山接通后,神色一整,等到接完后就直接沖著楚牧峰說道:“馬上跟我去見廳長!”

  廳長辦公室。

  當曹云山和楚牧峰進來后,閻澤目光有些玩味掃過兩人,“云山,知道喊你們過來的原因嗎?”

  “廳長,不知道!”曹云山搖搖頭說道。

  “牧峰,聽說那個奪命血蟬案你已經偵破了,是吧?”閻澤卻是沒有著急回答,而是看向楚牧峰問道。

  “是,廳長,這個案子是這樣的……”

  楚牧峰便三言兩語,將案情簡明扼要的敘述了一遍。

  等到他說完后,閻澤也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就說在哪里聽說過黃本章和梁鶴翔的名字,原來是當年的6國明案。”

  “只是沒想到當年那起案件背后,居然隱藏著這樣的不白之冤,不過現在6雯珮已經死了,說這些也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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