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奇怪的問道:“工資,什么工資啊”。
小妹理所當然的回到:“我們當董事長的工資啊”。
林云抬頭想了想,“我們什么時候有有工資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妹:“哦,我忘了跟你說了”。
“徐峰跟我說,為了公司的規范化和透明話,所以希望我們兩個人可以做個表率,我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所以我就同意了”。
“阿云,你以后不可以直接從公司里面拿錢了,知道了嗎”。
林云大聲喊到:“喂,那是我的公司好嗎,而且這么大的事,有經過我同意嗎,我要把他們都開了,敢背著我瞎搞”。
小妹沒好氣的看著林云,嘟著嘴說到:“你自己說的話你都忘了嗎,怎么能往人家身上推啊,不能隨隨便便就開除別人啦”。
林云被小妹給萌到了,但還是強裝硬氣的說到:“我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你自己說的,專業的事找專業的人做,我們只要負責想點子和把好錢包就好了,你忘了”。
林云承認到:“這話是我說的沒錯,不過這兩者有關系嗎”。
小妹陰沉的說到:“那你能告訴我,買寶劍,買弓箭,買鋼槍,和公司的發展有什么關系嗎”。
林云不在意的說到:“那是我的個人愛好,賺錢就是為了享受的,不對吧”。
小妹不在意的說到:“沒錯,不過你都已經快把我以前的都房間放滿了,而且你的愛好太貴了,我們養不起這種愛好”。
“所以經過我和公司高層的決議,決定你以后除了你的怪癖外的一切事業都可以從公司拿錢”。
林云撇了撇嘴:“切”。
排氣管好奇的問道:“飯桶,你是不是被奪權了”。
凡士林否定的說到:“你真是蠢啊,這明明就是篡權奪位,女主大唐啊”。
卷毛高興的說到:“小妹我們的公司給這個前朝舊主,一個月發多少錢啊,太多了的話我們就不給了”。
小妹生氣的說到:“哥,亂說什么啊,只是不讓他亂花錢而已,哪有什么謀朝篡位啊”。
林云翹著嘴:“哼”。
茶壺問道:“小妹,飯桶一個月到底拿多少工資啊”。
“哦,我們兩個人,每人一個月五十萬”。
“咳咳咳”,“啊切”,“嘭”,五人瞬間被嚇的人仰馬翻。
蘭克司拍了拍胸口,剛才被咖啡給嗆到:“錢這么多啊,我還以為就幾萬塊啊”。
卷毛揉了揉鼻子,大喊到:“凡士林,快去定個高爾夫球場,我們要過過上流社會的生活”。
“沒問題,立刻搞定”,凡士林說完朝電話爬去。
一只腿突然出現在凡士林的腳下,“啊呀”,凡士林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林云上前關心的地說到:“地上涼,趕緊起來,別感冒了”。
茶壺被驚到了:“我去,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凡士林站了起來,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生氣的問道:“飯桶,你干嘛絆我”。
林云連忙擺了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我林云可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從來都不屑于做這種暗箭傷人的卑鄙勾當”。
凡士林充滿怒火的看著林云:“可是我來的地方,只有我們兩個坐在那邊,你這是找死啊”。
說完就揮拳復仇,一分鐘后,凡士林被林云踩在地上。
大聲的求饒到:“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
林云順勢松開了腳,不是因為他大度,主要是怕再被群毆啊,尤其看著其他四人蠢蠢欲動的樣子。
林云走到了小妹面前,拍著桌子問道:“我的工資到哪去了,為什么我一毛錢沒收到”。
小妹修了修指甲,不在意的說到:“在我這,不過你現在要錢干嘛”。
“那當然是準備買槍了,我準備考個槍牌,蘭克司沒問題吧”,說完往蘭克司看到。
蘭克司笑著說道:“沒問題”。
“個屁,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揍,往死里打”。
接著又是一頓暴捶,結束后幾人圍著小妹,又叫了一份外賣。
茶壺咽了咽口水,焦急的說到:“怎么還沒來啊”。
其他幾人也是焦躁不安,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林云喝了口咖啡,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鄙夷的看著幾人。
“一群沒吃過好東西的土豹子,燕窩魚翅而已,至于急成這樣嗎”。
幾人奇怪的看著他,卷毛問道:“我怎么感覺你好像一點事都沒有啊”。
林云不屑于去回答,繼續喝自己的咖啡,“真難喝啊,還不如去買瓶可樂喝,等等”,林云好像想到了什么。
茶壺仔細看了看林云,對著其他幾人說到:“他可能把鐵布衫給練成了,我們以后可要小心了”。
排氣管興奮的問道:“是不是可以刀槍不入啊,我也要學,快教教我”。
茶壺回到:“那到沒有,只不過是變的更耐打了而已”。
凡士林松了一口氣:“切,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會金剛不壞哪,下次可以往死里揍了,更好”。
茶壺鄙視到:“哪有那么好啊,以后我都要小心了,飯桶的力氣肯定變大了,以后挨上一拳肯定是有的受了”。
蘭克司問道:“為什么啊”。
茶壺回答到:“鐵布衫練的可是全身的勁力和肌肉,要不然怎么可能擋的住別人沙包大的拳頭啊”
凡士林看著茶壺說到:“你不也練過,怎么還會怕他啊”。
茶壺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摸了摸臉:“那個,我走的是輕靈路線,鐵布衫這種笨重的武功我不怎么精通啊”。
幾人上下掃視了一下茶壺肥胖的身軀,“就你還走輕靈路線,騙誰啊”。
幾人立刻抓住了茶壺的手腳,把他按倒在地,排氣管一把掐住了茶壺的脖子,“快說實話,要不然我掐死你”。
“咳咳咳”,“我說我說,你們先放開我”。
蘭克司說到:“排氣管,你先放開他”。
凡士林大聲喝到:“快說,要不然我就叫上飯桶一起收拾你”。
茶壺清了清喉嚨,沙啞的說到:“我受不了練鐵布衫的苦,而且我也沒什么錢買藥滋養身體,硬練下去肯定是一身的傷,所以就簡單的練了一下就放棄了”。
“哦哦,怪不得吶”,幾人明白了,這是自虐狂加有錢人才能練好的功夫。
茶壺起身后說到:“不過,飯桶能把鐵布衫練到這種程度,也是很厲害了”。
林云才不會告訴他們,除了正常的鐵布衫訓練之外,老子每次挨打的時候都是運用鐵布衫的勁力來防御的。
林云心想:“我終于真正學會鐵布衫了,不容易啊,感謝剛才那頓暴打,不枉我白挨了那么那么多頓打啊”。
這是外面突然傳來警員了呼聲:“有人點外賣給我們吃,大家快來啊”。
“轟”,房門被撞開了。
排氣管驚訝到:“鐵布衫這么猛啊,他不疼嗎”。
凡士林說到:“廢話,人家現在是高手了,一扇小門哪擋的住人家啊”。
蘭克司沉思的說到:“我覺得飯桶之所以可以學會鐵布衫跟他的飯量有很大的關系”。
茶壺點了點頭:“那當然了,吃的多,受傷當然恢復的更快了,身體也就更強悍了,傳說中,以前的國術高手可是可以日啖一牛,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凡士林嘲笑到:“吹牛,你想想飯桶現在一天吃法飯要花多少錢,在以前都可以把大戶人家給吃窮了,更何況拳師大部分還都是窮人”。
卷毛打斷了茶壺準備說的話:“我們再在這里說下去,我想外賣就沒我們的份了,飯桶不會給我們留下任何可以吃的東西”。
蘭克司吹胡子瞪眼到:“你不早說”,“快走啊”。
幾人瞬間沖出了門口,加入了要飯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