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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放血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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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解決了?”

  聞言,易松回頭一看,原來是梅特工到了。他禮節性地抬起右手擺了擺:“好久不見啊,梅探員。”

  “易。”梅只是點了點頭便開始觀察起情況。

  因此,易松自然也沒做什么多余的行動,等她檢查完畢需要了解經過的時候再解釋下也不遲。雖然他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不過既然忘記了就不重要。

  主要是他對梅升不起招攬的心思,所以也就沒多做什么。首先她只是個炮……是個先鋒性質的打手,等到隆隆巖士兵團組建好后,易松肯定不會缺少能血虐普通人的打手;更重要的是她對科爾森的忠誠度就讓人沒興趣揮動鋤頭了。

  “你干的?”梅摸了摸團在地上的那坨持槍男子的頸動脈,沒有感受到一絲跳動。

  在確認了男人身上找不到任何傷口,她疑惑地看向易松問道:“怎么……”

  可是話音還未落下,梅特工就在易松的目送之下離地而起,打著旋橫飛了出去,在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變形聲中撞在門框上震落一地非鋼化的玻璃。

  原來是彼得遜在梅上前探查的時候出手偷襲。隨后,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緊張地注意著易松的動向,額頭處的大片皮膚已經變成明亮的橘紅色。

  他完全沒搞懂之前發生了什么,雙腳莫名其妙地就開始不聽使喚,仿佛癱瘓了一般,而現在似乎又恢復了正常。

  “呀!”此時梅暴喝一聲。接下來便見她咬著牙爬起來,狂奔著揮拳莽了回去,然后以更快的速度朝著易松飛來。

  原來是彼得遜沒工夫搭理這個身穿緊身衣的女人,隨手把她揮開了,所謂一力降十會不過如此。他現在必須把全部精力集中在那個年輕亞裔的身上,否則別說找兒子了,能不能逃走都是個問題。

  易松見狀,強忍住了躲開來的沖動伸手接住她。畢竟這要是躲到一旁,那他偉光正的形象可就全毀了,以后還怎么騙……怎么招攬黑客小姐到自己的企業來。

  因為擔心沖擊力太大手上的人受不了,他抱著梅轉了幾圈后,才把人家放回地上,順帶在心里給了個一星差評——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軟。

  “別沖動,他不是正常人。”覺得火候差不多到了的易松向梅勸阻道,“放著我來。”

  因為連續吃過兩次虧,梅沒有拒絕,不過始終記得科爾森指令的她在易松抬腳前提醒了一句:“如果有可能的話,別殺他!”

  “放心放心。”

  說罷,易松特地找了一個斯凱能看得清自己動作的位置。他先是給彼得遜套上E(時光發條)技能限制其移動,然后從地上撿起九頭蛇殺手掉落的長筒槍,接著QWQ連放利用暈眩效果把彼得遜無害化地定在了原地。

  正準備送上爆頭加復活術套餐的易松忽然有了意外的發現,他注意到彼得遜的血條變化和他想得不太一樣。

  如今距離圣誕節過去還不到一個月,游戲小助手的使用期限依舊有效,他看到彼得遜的回血速度不是特別快,如果把齊禮安的血條瞬時回復量比作蒙多開大招的話,那么眼前的老黑差不多算是沒升到11級前的蓋倫被動加成。

  看了一眼彼得遜當前1024/1712的血量,易松發現他可以用另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來打他的血量清零。畢竟爆頭這種做法的視覺沖擊對于“受害者”和旁觀者都不是非常友好。

  盤算好計劃后,他甩手把槍身砸在彼得遜臉上,矮身撿起散落在腳邊的由梅特工獻身制作的玻璃碎片,憑著復活甲提供的攻擊力加成朝著彼得遜的脖子連連揮動,同時給他加上了復活術(時光倒流)。

  此時第二顆炸彈還沒有爆炸,脫離了暈眩狀態的彼得遜開始掙扎起來,易松再次看了看對方血條的情況,748/1712。他計算了一下以他現在530的法強,滿級Q大概有700多不到800的傷害,估計算上魔抗也能到六、七百。

  因為先前第一個炸彈爆炸后,在回了一秒血的情況下彼得遜也還有600多的血量沒有回復,所以易松估計Q技能傷害700肯定是有的,易松這么算的話傷害略有些不足。

  由于眩暈效果已經過去,彼得遜開始掙扎,脖子這種小目標在被護住的情況下很難擊中。易松直接繞到身受重傷正在恢復的彼得遜身后,左手掐住他的后頸,右手肘部頂住其后背猛地發力將之舉過頭頂。然后肩膀為圓心劃出一道180度的圓弧,把他從十幾米高的車站頂層狠狠地丟下一樓去。

  人體在不考慮對肌肉、骨骼傷害的情況下,能爆發出非常強大的力量,身穿狂徒鎧甲的易松顯然有這個資本。在彼得遜下落之前,他使出了能聽到骨頭嘎吱作響的力氣,為手里的人添加了一個十分可觀的豎直向下的初速度。

  在一秒出頭的時間后,做著非自由落體運動的彼得遜就掉到了地面上,將大理石地磚砸得龜裂開來。和原著掉到木質報亭有所緩沖不同,出于治病救人的考慮,易松貼心地為他選擇了空曠的大理石地面作為著陸點。

  “你殺了他!!!”斯凱難以相信她的朋友就這么死在了自己面前,而且還是通過這么這么殘忍的手段死在別人的手上。

  在她的眼中,易松僅僅是走上前去,抬起左手豎在身前做了兩次四指下壓的動作(其實是Q技能的動作前搖,不過她看不到),彼得遜就像被定格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敵人拿著玻璃碎片多次抹喉,只有在最后被拋下去的時候才有點掙扎的痕跡。

  梅同樣面色凝重地死死盯住易松,她需要一個解釋。要不是沒把握制服易松,她早就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來質問他了。

  “不要擔心,是在治療他,放血療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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