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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群山齊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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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劉石那沒什么底氣的長篇大論,陸芳妤哈哈笑了起來:“所以下不太平,你劉石就不談終身大事了么?可是我們女子熬得老了便是誤了終身,你們男子卻叫男兒志在四方,世間萬事果然男女有別啊。”

  劉石看氣氛已經輕松了許多,便:“陸姑娘也無需擔憂,真情不可勉強,緣分到了便水到渠成,這世上年輕有為,百里挑一的男子比比皆是,你這般生麗質,又冰雪聰明,何愁會誤了終身?”

  陸芳妤笑道:“我也知道現在村里要管的事情太多,你沒有太多空的。就不用太過在意我了,起來你來找我,不會就只是談談這些的吧。”

  劉石點點頭:“不錯,現在女子的安排的確有些問題,難免會有人覺得我輕視女性,你不妨留意一下,村里的女子們都有那些才藝、特長,或者身懷武藝的,當吃飯不是問題聊時候,就是她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陸芳妤聽零點頭,應了一聲就打算告辭走人,劉石又接著:“另外今陸友七回來了,我看他又冷又累得夠嗆的,就先讓他去休息了,明晚上咱們幾個就一起聚一聚,集思廣益做接下來的安排怎么樣?”

  陸芳妤笑道:“這還用問?你安排就是了!”

  對他來講,曾經極為困擾的,而且怎么處理都為難的,陸家宗族問題這下算是徹底解決了,雖然壓根就不能作為瓦解其他宗族的樣板手段推廣,但是少了一個問題怎么著也是好事,就是……為什么有點不爽?

  別山寨內,數百人馬刀槍林立,殺氣森然,布陣操練,也是一板一眼,在四九寒中沒受半點嚴寒影響,人人都十分精神,喊殺聲響震際。

  泰廣威風凜凜地指揮手下嘍啰操練,看這些饒精氣神,心中暗道,不是這邊人少,只怕當年梁山泊的群雄氣勢也不過如此,正下號令時,他們又踏前一步刺出一槍,卻巧燕志材和柳兆文從山下回來了。

  他忙喝令嘍啰站定,便上前來見大哥。

  “報大哥,兄弟們已經操練滿一個時辰了,不曾有半個若隊,可知這些您的辛勤操練已經有所成果了!”

  燕志材的臉色不大好看,搖搖手:“教他們先下去歇著!喊咱們幾個頭領過來,我有話。”

  泰廣有些意外地:“大哥,怎么今下去一趟,這般勤奮操練就停了?卻是為何?”

  柳兆文:“你先莫問,一會自然就有道了,就這般練下去,頭發白了也只能看戲!”

  那幾個頭領過來時,卻看燕志材連寨門都沒進,就門口站著,連忙湊過來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兆文,你口才好些,你來吧。”燕志材的表情十分古怪,不知道到底想要些啥。

  柳兆文想了一想還是沒法出口,道:“便是了又有誰信?一起再去走一遭得了。”

  這幾個頭領都摸不著頭腦,便看著燕志材,想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罷,反正他們現在也不算太遠,去了還能趕在黑前回來,備馬!”

  嘍啰們牽出馬來,現在在寨子里的八個頭領便在這冰封的山道上,策馬朝下跑去。

  那別山主寨在整片群山之巔,到此時更是酷寒難耐,萬物冰封,但是往下走冰面也薄不得幾分,這居高臨下,離耕戰村的新址尚遠,就能看到下面操練的場面。

  連同燕志材本人在內,這些頭領們都安靜地觀看山下的操練,走鏢槍棒是正兒八經的武功路子,雖不是什么高賭功夫,但是上千人一攻一守,出手有如一人,槍棒揮動的風聲都一致,那動作更是無懈可擊。

  這支隊伍上陣以槍棒對槍棒,那么以一敵百這個詞絕不是個修辭手法。

  “你們怎么看。”燕志材那不怒自威的聲音傳過來,這邊幾個頭領也實在是不知道怎么。

  泰廣這個一直想維護大哥地位的人則直言不諱:“姑且不談這當時無二的整齊動作,就是那套棒法,能半點不藏私真傳給這么多人,這份魄力江湖上怕找不到第二個。”

  “所以,咱們山上殫心竭慮,辛苦操練的意義,又有多少?”燕志材背著手問道。

  柳兆文:“也不能這么,咱們寨子里的人,這段時間操練,是比不得劉兄弟這些精兵,但是軍容陣列也有不錯的底子了,何況他這套槍棒也是江湖上的走鏢路子,我們肯費心的話,士卒的武藝倒不會差似他們。”

  燕志材:“可是這里,在不就前大多還是些平民百姓啊,我尋思在這么下去,遇到外敵咱們不拖后腿也就要燒高香了,還怎么讓人喊這聲大哥?

  “你看這般時節,外邊也不會有人走這條山道過了,沒過路費收,不然就將各寨人們都聚一起來,咱們盡心操練,都拿真本事出來苦訓一番,省的到時候真要上陣時,我們也只是個看的份?”

  那幾人都默默無語,泰廣卻一改常態:“大哥的沒錯,就是劉兄弟不在這兒,金讓了下,也第一個容不得我們這些零散山寨,不如把咱們的武藝好生用起來,練出一批能和他們互為犄角的精銳才是正道!我手上這手樸刀雖不稀奇,教給他們絕不藏私!”

  柳兆文:“泰兄弟這話倒是我心里去了,咱們兄弟和其他幾個寨子,那般適合行軍打仗的槍棒弟子,比這套走鏢功夫高深的多了去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出發!”

  燕志材:“此去務必陳明厲害,不要讓他們只覺得咱們要完全并掉他們,另外軍馬如何操練,務必集思廣益,要盡可能把這事辦好,咱們年紀資歷都大得多,可別真拖了后腿了,須知劉兄弟這里八成都是莊稼漢!”

  別山寨主的話語,還是十分有威懾力的,加上耕戰軍的軍容真實可見,那是實打實的精銳,作假不得,既然兩家都互為肱股了,那這邊也就不能太落后了,于是開春前的日子里,群山綠林好漢們,也組織了一場殘酷的練兵。

  雖然他們沒有劉石、何陸手上那些正規軍的兵書,但是人人都傾其所有來參與訓練,至此群山之中,綠林好漢們這支軍隊,那軍威也不是尋常軍隊可比!

  盡管寒災未散,偶爾晴的日子里,陽光也是軟弱無比,沒有半點溫度,但是依然為人間帶來了無盡的希望和歡樂;同樣的,這一色也黑得晚了不少。

  因此比平時要多訓練了大半個時辰的耕戰軍們,雖然筋疲力竭,但是一個個意猶未盡,都要爭取早日練成內功,踏上行伍巔峰。

這收隊后軍士們早早都去休息了,慣例的學習和互動都沒力氣去做,何陸則將紀律交給幾位隊長,去了那間大客房鄭  劉石、陸友七、李桂蘭、陸芳妤、陸二叔還有孫茂大夫已經齊聚于此,就等他入席了。

  “各位抱歉,今晴,入夜晚了些時間,卻叫各位久等了。”拱手走進來,何陸朗聲道。

  “還真有你的,領了這么幾兵,話都把咱們當外人了,瞧瞧你那見外的德行,先罰上三杯再話!”陸友七端起一碗久叫道。

  劉石也笑道:“得沒錯,何陸你這家伙當真是架子不啊,該罰!”

  何陸哪里跟他們客氣?端起酒碗就是一飲而盡,意猶未盡地:“話的確是我錯了,但村中藏酒也便不多了,若我真獨飲三碗,必定又叫你們故意貪杯的,來來來,一起喝!”

  在場的這些人除了孫茂,各個不武藝高低,人人都有內功,喝些酒卻不礙事,劉石攔住李桂蘭:“丫頭片子也學別人喝酒!過兩年再!”

  看著其他人盡歡一飲,李桂蘭嘟著嘴:“這玩意又苦又辣的,有什么好喝的嘛!搞得我很想喝一樣。”

  陸芳妤叫到:“你這話就肯定是偷喝過了,喝都喝了還害什么羞,就喝一碗又能怎么的,要那劉石管什么!”

  一時間氣氛歡快起來,這些人自上次完顏仲攻山至今,還是頭一次這般聚首盡歡,一時間歡聲笑語將百年不遇的嚴寒都沖得淡了。

  不多時那壇老酒就見底了,雖他們是意猶未盡,但是這一趟陸友七出山,并沒有買回半點酒水,這還是當時燕志材贈送給他們的那些,如今喝完了沒處添,也就到此為止了。

  劉石笑道:“自打從西京邊境受兵禍波及,一路逃難至此,只道此生也就注定悲苦,便是茍活于世,也終究要顛沛流離,永無止歇!卻不想如今也算在山中暫時穩住了雙足,只是以后許多事物,還要多累各位費心了。”

  何陸笑道:“話便叫你會,當時召集人馬抗金的事情,我們也曾做過,可面對區區數百金人,也是只有東躲西藏的分,若不是有劉兄弟你帶的這個頭,我們哪里能有今?現在便來他八百、一千的,我敢擔保他們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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