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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章 藏不住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逆流十八載

  秦林搖搖頭,懶得理會“爛泥扶不上墻”的王澤云。

  事已至此,再讓葉知秋那女人倉促間頂上來,說不定還不如王澤云呢,就這樣吧,反正無傷大雅,王澤云再怎么丟人,也影響不了今天秦林想要通吃的打算。

  呃,也不能這么說。

  畢竟來的投資人太多,人與人第一輪融資想要放出的股份也只有百分之二十而已,再多就沒有了,因為只有這樣“薄利多銷”,才能保證在接下來的二輪、三輪乃至四輪融資中,秦林依舊能夠占據足夠多的股權。

  秦林可不是某些名義上的公司掌舵人,那些人前期沒錢,所以為了拉那么一丟丟資金,只能不要命地往外放股份,哪怕明知道是飲鴆止渴也沒辦法。

  公司總是要發展的嘛,沒錢怎么發展?

  不發展就要被后來者超越,所以那些人沒辦法,也只能向資本拖鞋、咳,妥協!

  但秦林不同,劃重點——據福潤那個不靠譜的混蛋在年后發布的第一條消息估計,秦某人的身價已經接近兩億美刀,妥妥能進入2003年福潤百富榜了。

  麒麟高科的神秘秦總跟狗歌在東方的合伙人秦總是同一個人的消息,到底還是沒能瞞住。也不知道福潤那家伙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瞬間便把秦林的老底賣了個干干凈凈。

  當秦林接到袁芷電話的時候,臉上一度極為茫然,“我什么時候得罪過福潤這家伙了?”

  不然沒道理這個老流氓盯著自己不放啊,那么多大佬身價都比老紙高,你新年第一條留給我?

  這是不是太看得起我秦某人了?

  強行甩甩頭,被打擊地腦袋有些昏沉沉的秦林回過神來,合上筆記本,決定暫時放棄這種讓咸魚感到燒腦的問題。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發現了重生之后的追求,至于掙點小錢,當個首富什么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畢竟,不能光為了享受不是?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于,自己的切入點是什么,目標又是什么。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為,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更何況,一個更加殘酷冰涼的現實擺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沒錢,二沒名,三沒途徑,四沒權!

  所以,別想太多。

  “所以,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么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么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并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想因此而考好一點,基本不可能。

  當然也不是說毫無機會。

  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為輕松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后人家火的一塌糊涂,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畢竟想法這個東西,你沒辦法給它注冊專利。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為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啟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沖一去不回頭的進程。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并且,正在磨著刀。”

  于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夸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贊祈禱,也能夠給宮里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泄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著很酷。

  他們在網絡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偽造ip,然后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為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絡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后,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干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并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么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后,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么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后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后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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