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滿是灰色彌漫出的瘡痍。
裴戈甚至能夠看到她的臉充滿了詭異,就像是被那種無比絕望般的詭異力量侵蝕了全身一般,讓裴戈背后發毛。
(這個女人,絕對是我目前見過最為可怕的人。)
他在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被侵蝕成了這種地步,可是也能保持著現在的這種樣子。
看起來,她的精神以及身體狀態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非常不正常。
(難不成這個女人才是厲鬼?)
突然,在裴戈心中一個極為荒謬的想法冒了出來。
“佳佳,你能看出來這個女人身有什么問題嗎?”
他自己實在看不懂這個女人,所以只能求助藏在空間內里的佳佳了。
“這個女人是一個鬼奴……但是卻是一個絲毫沒有受到不詳支配的鬼奴,在我看來,她身纏繞的力量居然隱隱圍著她,為她一人服務中。”
“她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一點沒有侵蝕的跡象呢?”
佳佳的聲音中滿是不可置信,悄悄的催促了一下裴戈,想讓他離她遠一些。
“掌握了源于厲鬼的力量嗎?”
裴戈心中大驚,眼睛掃視著玻璃柜臺下的一個個蛋糕模型,手中拿著參考甜品單,看起來并沒有分心。
“說不準,總之這個女人一定是掌握了驅使詛咒的力量,但是具體方法我真的說不準。”
身為白衣的佳佳,居然在這里被為難住了。
“所以,沒有小看她們還真的是走對了一步呢。”
心中感慨了一聲之后,裴戈翻過一頁甜品參考單,皺著眉頭看去很是猶豫。
(半身白衣也不能小看了,積累了這么長時間的厲鬼,怎么都會有一些手段的,更別說和紅衣有牽扯的人物了。)
“那個,這個蛋糕的話,是不是會少不少甜分呢。”
女人本來一直漫不經心的擦著手指,似乎真的在關心自己的“傷口”呢。
可是,裴戈的話一出來,她就側了側腦袋,隨后立馬回身走了過來。
“甜品店做的東西不甜的話,這不是砸我招牌的嗎,帥哥真會開玩笑。”
聽到這,裴戈下意識覺得身后一冷,強行忍住了抽出鐵骨傘的沖動。
“裴戈,這個女人剛剛差點動真格了。”
佳佳急忙的提醒了起來。
“沒事,由她來。”
裴戈現在并不在意這些,只是覺得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太對不起這個女人的用心了,便也極為配合的顫了顫脖子。
隨后,他趕忙朝著兩邊瞅了瞅,似乎在確認有無空調的存在。
忙活了一會之后,裴戈臉滿是疑惑,隨后將手中的甜品單翻轉了一下,低頭朝著女人展示了一下。
“我挺中意這個水果蛋糕的,但是希望它能少點糖分,因為我小侄子長過一次蛀牙了。”
說著,裴戈將甜品遞了過去。
“盡量滿足一下吧,蛋糕在晚吃的話,總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的……平時監督這個皮小子刷牙也不行,他總是想盡辦法糊弄過去,所以只能在這里下點功夫了。”
編造謊言的過程中,裴戈也沒忘觀察眼前的女人。
她依舊是笑瞇瞇的聽著裴戈的話的,只不過她一言不發的樣子,隱隱有一些陰冷。
良久之后,她接過了裴戈指定的蛋糕那一頁,盯著看了一會,隨后抬起了頭。
“小孩子喜歡吃甜有什么不好的啊,有句話說的很好啊,甜蜜就是幸福啊。”
“嗯,甜蜜就是幸福……聽起來挺有道理的,但是,這是不是太過片面了。”
“比如說我,就不怎么喜歡吃甜……呃,我不是在挑刺,只是事實如此。”
“甜蜜會帶來幸福,但是過多的甜蜜,是不是會讓人感到厭煩呢……大概我想表達的就是這種意思吧。”
擺了擺手之后,裴戈尷尬的笑了笑,摸著的后腦勺有些發冷。
“你還是不怎么了解甜的好處,但是沒關系的。”
女人回頭繞了回去,走到了柜臺之后,似乎踩了一個個臺階一般,她的身子漸漸的高了起來。
“你嘗過我們甜品店的出品食物之后,就會徹底改變這種想法了。”
“別看這樣,其實我們店也有一些死忠粉的,他們特別崇拜我們推出的每一個產品的。”
(產品?)
似乎女人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似的,隨后她將食指手指放在了嘴中含著,似乎在思考著些什么。
在裴戈的靈瞳之中,女人身的黑色彌漫開始沸騰了起來,淡淡的血腥味再次彌漫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進去一趟,你先在這里等一會吧,隨便找的地方坐一會,我會專門為你調整一下蛋糕的配比。”
為了穩住裴戈似的,女人趕忙朝著裴戈解釋了一番,身子原地轉了轉,隨后立馬堅定了某些決定似的,停止了轉動腳尖的動作下了柜子后的臺階,直接朝著蛋糕店開的后門走去。
順帶一提,她的還順便帶了門。
這讓悄悄伸著腦袋查探的裴戈很是郁悶。
“裴戈,這個女人,她剛剛收到了某些信息,似乎那個隱藏的厲鬼把她召走了。”
佳佳在一旁悄悄地提醒了一下裴戈。
“原來如此。”
怪不得她這么著急,正主有事了,那裴戈還真不算什么。
(就是不知道她在弄什么。)
裴戈總能聞到一種特別血腥味,總是在裴戈鼻子之前繚繞不散。
很顯然,眼前的大廳房間似乎殘留著什么,才令這種血腥味道揮散不去。
再次小心的朝著四周看了看,裴戈詫異了起來。
“佳佳,這里真的沒有一個攝像頭存在呢。”
“我也發現了,這個女的非常謹慎,所以才會這樣嗎?“
聯想了一番之后,裴戈才想起來一邊的飲品店也并無任何監視設施存在。
可謂是一脈相承。
“佳佳,你仔細感應一下,兩邊的店鋪胖子…或者那個女人,到底有沒有就藏在某個附近里竊聽著呢。”
心中溝通著佳佳,隨后他抬頭看向窗外,隨即搖了搖頭。
由這種不怎么透明的玻璃干擾著視線的話,外面他們還真的沒多少招數來耍小東作。
需要注意的,也僅僅只有這個女人而已。
“女人絕對進了那個房間內部挺遠了,我反正是感受不到多少端倪,至于外面嘛,更不可能了。”
“那就好。”
裴戈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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