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風搖了搖頭朝廁所走去,說到底他還是一位偵探,這里的事情處理完后還有一件案子在等著他,不過此時屋外湊巧響起了警笛的嗡鳴聲。
目暮警官表情嚴肅地走下車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的秋泉景風,有些無奈地說道:“毛利小五郎那個家伙不會正好就在這家店里吧。”
“沒有啊。”景風知道對方的意思,笑了笑說道,“不過今天雖然毛利大叔沒有到這里,但是這家店里可是有三名偵探在場呢!”
“三、三名?”目暮警官愣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朝屋內走去,抬頭時一眼就看到了朝門口看過來的快斗等人。
目暮警官有些驚訝地看著快斗和一旁的青子問道:“工藤老弟,你怎么也在這里?……是和小蘭在約會?”
中森青子看到有一位警察朝著自己的方向問話,有些不解地看著快斗問道:“他是在和我們說話嗎?工藤又是誰啊?”
“咦?等等……”目暮警官對著中森青子的臉和頭發仔細的看了一遍后,有些訝異地說道,“你……你是中森警官的女兒?”
“你認識我爸爸?”青子有些驚訝地說道。
“啊,畢竟我們都是警部。”目暮警官為了掩飾認錯人的尷尬,咳嗽了幾聲后說道,“我是隸屬于東京警視廳的目暮警部,和你的父親曾經見過幾面。”
“啊,我想起來了。”中森青子恍然大悟道,“您就是那次帶著一位偵探突然現身怪盜基德抓捕現場,干擾我爸爸部署的那位警官啊。”
“……沒錯。”目暮警官干笑了兩聲說道,“你說的那位偵探就是工藤新一,不過……”
“這位警官,我想你是認錯人了。”黑羽快斗摸了摸頭笑著說道,“我叫黑羽快斗,和那個工藤新一什么的可是沒有任何關系。”
“哦,原來你是被認錯了啊。”中森青子笑著說道,“我就說剛剛在路上走的時候怎么總有一個女生朝你看過來,看來應該又是一個認錯的人。”
“笨蛋青子,難道就不能是本少爺長得太帥被人關注的嗎?”快斗有些不爽地說道。
“咦”青子一臉嫌棄地說道,“笨蛋快斗竟然會被人認成偵探,實在是太對不起那個將怪盜基德差點逼入絕境的叫工藤的人了。
再說了,帥能當飯吃嗎?要不今晚我們繼續做全魚宴?”
“啊啊啊,不要!我錯了還不行嗎?”快斗一聽到魚這個名字連連求饒道,不過還是有些不甘地說了一句,“那個叫工藤的偵探最后不還是讓基德溜走了嘛!我看他就是徒有虛名!”
“你竟然還為基德打抱不平……”兩人說著說著又吵了起來。
“真是的……”目暮警官看著兩人突然開始打情罵俏起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聲抱歉,便帶著一群警察朝案發現場走去。
“我倒是挺喜歡福爾摩斯血字的研究那一節。”白馬探靠在墻上笑著和柯南聊天道,“畢竟它可是整個福爾摩斯故事的起源,也是引起我讀下去的原因。”
“啊,目暮警官和景風哥哥你們一起來了啊。”柯南和對方聊了兩句后便看到目暮警官和景風走入廁所,笑著打著招呼。
“這件案子是你報的警對吧。”目暮警官看到柯南后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廁所的構造后說道,“好的,大家現在開始對現場進行取證調查。
至于你們兩個,我想問一下,在發現尸體的時候你們都有注意到那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尸體是在2020年6月27日22點40分36秒78發現的。”白馬探施施然打開了手中的懷表,笑著說道,“我的表走一年誤差只有0.001秒,僅供參考……”
“你……”目暮警官看著突然說話的那個人,有些驚訝地說道,“你不是白馬總監的公子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最近因為某種原因回到日本上學,今天只是出來逛一逛而已,沒想到就遇到了命案。”白馬探稍微解釋了一下,便正色說道,
“這位大學生是第一個進入廁所的人,死者緊隨其后走入廁所,然后這位律師在大學生出來的時候進入,隨后是這位壯漢進入廁所,最后就是發現血跡的這位先生了。”
隨著白馬探一個個地將所有嫌疑人找了出來,目暮警官有些驚訝地說道:“真是了不起,你怎么會記住這些東西的?”
“一方面是死者上廁所的時候說的話太過奇怪,另一方面嘛……”白馬探看著景風笑了笑說道,“當初我和秋泉偵探正巧再聊些事情,我的位置正對著廁所大門,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你和景風在聊天?”目暮警官有些感嘆地說道,“沒想到你們之間竟然還互相認識啊。”
“閑話就不必在現在說了吧。”白馬探微笑著說道,“還是先找出兇手最關緊。”
“哦,沒錯。”目暮警官收住了性子后正色問道,“你剛剛說死者上廁所錢的對白有些奇怪,那么奇怪在哪里呢?”
“她之前上廁所的時候有問過酒保廁所的位置,但是在酒保告訴她這里是混合使用的廁所后,對方卻頗為不耐煩地回了一句早就知道了。”白馬探看向在一旁吃瓜的酒保問道,“有這回事對吧?”
“沒、沒錯。”酒保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一個不知道廁所在哪里的人卻知道廁所里面的構造。”白馬探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那么對方說出這句對白肯定是有原因的。
結合當時的場景來看,對方的聲音也不算低,據我猜測大概是想要提醒某人自己要上廁所了。”
“哦,原來如此。”目暮警官有些驚喜地說道,“這樣一來豈不是可以縮小范圍了?”
“不僅僅是縮小范圍哦。”白馬探笑了笑,看向那位律師說道,“因為整個咖啡廳內看不到死者上廁所的就只有這位律師你一個人了!
大學生是坐在死者旁邊的,而壯漢先生又是坐在靠近廁所的吧臺哪里,兩者都沒理由通過這種方式獲得提醒。
至于這位約了其他美女在這里的先生,走入廁所的時間也只有短短幾秒鐘,是不具備作案可能的。
而這位在死者進入之后恰好走入廁所的律師小姐,卻具備足夠的作案時間!”
“怎、怎么可能!”目暮警官聽完對方的推理后滿頭大汗地想要反駁道。
“是真的哦!”柯南看到目暮警官竟然不相信,也在一旁補充道,
“死者是死在廁所內部的,胸口被扎了一把刀子,而且由于門是朝里面開的,所以兇手可能是行兇之后從上面的空隙爬了出來。
但是這個縫隙很小,我想這里符合條件的也只有這位律師嬸嬸和那位看起來頗為瘦弱的大學生了吧。”
“嘶——柯南怎么你也……”目暮警官有些頭疼地說道。
“啊,目前看來的確我很有嫌疑。”律師右手叉腰風輕云淡地說道,“可是警官,你可不要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哦。
想要讓死者不發出喊叫便被人殺害,那么一開始兇手肯定是用繩子將對方勒昏的。
如果找不到這根繩子以及另一件兇器的話,無論案情證件多充分,在法庭上依然站不住腳,這樣子不是很難定人的罪嗎?
即使這時候要下逮捕令……”
“不、我怎么敢把……”目暮警官連忙揮手想要解釋道。
“警官!”一個警員走了過來說道,“在大學生的座位上發現了一根繩子!”
“什么?!!”目暮警官有些驚訝地說道。
“那是用來綁書跟筆記的。”大學生看到有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連連揮手害怕地滿頭大汗說道,“真的,我真的不是兇手!”
看著目暮警官因為這件證物開始對大學生盤問起來,白馬探皺著眉頭走到景風身邊問道:“秋泉偵探怎么看待這次案件呢?”
“我剛剛一直在外面讓屋內的人不要輕易出去,所以對這里的情況了解不是太多。”景風搖了搖頭說道,“至于嫌疑什么的,等警方調查完后拿到線索再說吧。”
“你不覺得那位律師小姐淡定過頭了嗎?”白馬探有些不解地說道,“明明所有不利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對方卻依舊一副風輕云淡的神色。
如果不是有著強有力的證據能證明自己無罪的話,那就是對方可以肯定這次由于嫌疑而遭到逮捕的人不會是自己。
之前大學生那里搜出繩子似乎也是證明了這一點。”
“我倒不這么覺得。”景風看到對方開始懷疑起律師來,嘆了口氣說道,“萬一對方并沒有殺人,所以才會流露出這種輕松的神情呢?
要知道你所講的不利的證據只是你自己的推測而已,如果死者說出那那句話是兇手要求的話,那么每個人都脫不了嫌疑了。”
「抱歉啊,由于妃英理大嬸絕對不可能是兇手,所以這次的反駁完全沒有壓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