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哥哥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前田聰沉聲說道。
“呵!和你說有什么用?是能為他報仇,還是在我籌劃的時候和今天一樣耍小聰明拖我后腿?”云華優櫻有些不屑地說道。
“我想著……如果你能跟我說出來的話,或許心里會好受一些。”前田聰看著云華優櫻的眼睛說道,
“或許在這種事情上我沒有資格發表什么意見,但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你心里有多么的難受,都有一個人愿意和你一同分擔這種重量。”
“切!說的好聽!”云華優櫻撇過頭去說道。
就在眾人各忙各的的時候,房內的大門砰的一下被打開了,只見小蘭和柯南正氣喘吁吁地扶著門框站著。
“唔……是小蘭和柯南啊。”橫溝警官已經了解了基本的來龍去脈,看到突然出現的兩人,心情也是頗為愉悅地打著招呼。
“我找到了!”小蘭一臉興奮地拉過站在身后的兩位女生說道,“我找到前田前輩不是兇手的證據了!
在前田前輩剛和我們分開的時候,就被這兩位給認出來了,而且她們還要了簽名,當時是10點3分,她們看過自己的手表,確定時間沒錯的!”
后面兩位女生連忙點頭確認。
“哦!是這樣啊!”毛利大叔摸了摸頭說道,“不過為什么要找前田聰不是兇手的證據呢?我們明明沒人懷疑他啊!”
“啊嘞?”柯南這時才注意到云華優櫻的手上已經戴上手銬了,有些吃驚地說道,“景風哥哥這么快就破解案子了嗎?”
“嘿!臭小子!當我不存在嗎?!”毛利大叔突然地一記重拳怒刷一波存在感后,頗為滿意地說道,“其實這次是兇手自己供認不諱,我們才早早破案的。”
“呵呵!看看你做的事情,簡直蠢到了極點。”云華優櫻習慣性地嘲諷兩句,卻沒想到自己轉頭的時候對方一把抱住了自己。
“我會一直等你的。”前田聰在云華優櫻耳旁輕輕地說道,對方的身子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冷若冰霜的面色再也繃不住,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其實你不用一直冷嘲熱諷的,你想表達什么意思我都清楚。”前田聰一邊為云華優櫻擦淚一邊說道,“既然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又怎么會因為你的幾句話就放棄呢?”
“可……可是……我殺人了啊。”云華優櫻抽泣著說道。
“我說過了,在這種事情上我沒有資格發表觀點。”前田聰扶著云華的肩膀,看著對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但是我愿意與你一起承擔你所背負的那種痛苦。
哪怕我的方式是如此的幼稚,可笑,甚至于被人一眼就拆穿,但我也不后悔。
你還記得你答應成為我的未婚妻時我說過的話了嗎?我愛你,不僅愛著你的現在,還會接受你的過去,并期待著我們的未來。
哪怕這未來會晚一些時間到來,但我會等,我會一直等下去!”
“咳咳!雖然時間有些不對,但是前田先生我還是要提醒你,因為今日你涉嫌妨礙調查,所以等會兒也要和我們去警局走一趟的。”橫溝警官咳嗽了兩聲說道,
“不過鑒于這次也是事出有因,我想法官先生應該也會酌情減刑的吧,不過現在還請兩位先上車再說。”
“總之,我們約定好的。”前田聰有些不舍的放開了云華優櫻的肩膀,對方卻突然踮起腳尖朝前方傾了過去。
“哇”屋內的眾人無一不兩人的動作給震驚到,只可惜此時景風已經默默地離開了案發現場朝停尸房走去,沒能看到這一幕。
“真是辛苦你們了。”剛一走進臨時改成的停尸房,兩位警員就有些戒備的站了起來,景風擺了擺手說道,“我來只是想說,樓上的案子已經破解了,大家想必很快就會回去了吧。x
“原來是秋泉偵探啊,能早點破案總歸是好事。”一位警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可別怪我們哥倆太緊張,之前在這里守尸體的空手道很厲害的三澤都被兇手暴打了一頓,我們倆可沒那種水平,只得謹慎一些。”
“呵呵,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景風干笑了兩聲說道,“其實我是想找一下藤原三太郎的,不知各位有沒有看到?”
“你說那個金發的男人啊。”戴著眼鏡的警員想了想說道,“似乎因為死去的是他的至交好友,所以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痛苦,自言自語地說是要去酒吧喝幾杯。”
“哦哦,那好我去看看他。”景風點了點頭又隨口問了一句,“對了,那位叫三澤的警官沒什么大礙吧。”
“這……”兩位警官有些猶豫地對視了一眼,戴眼鏡的那位干笑了兩聲說道:“其實吧,本來是要等醫生來做個檢查的,但是三澤他面皮太薄了,一聽這話急忙吵著只是皮外傷,說完就自己一個人回家了。”(、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畢竟遇到這種事情也是很丟面子的嘛,其實我們也能理解。”國字臉警員摸了摸頭說道,“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沒什么大礙的,只是被打暈了而已……”
“……這種事情橫溝警官也沒說什么?”景風突然發現自己是不是找出了一些大新聞。
“畢竟這種事情,當事人不愿意而且警官還忙著查案,也就沒多管。”眼睛警官摸了摸頭說道,“三澤走后我們又加緊調了一個同事過來,不會影響辦案的。”
“我建議你們派個人去三澤家里探查一下情況比較好。”景風摩挲著下巴說道,“你們有聽過怪盜基德嗎?”
“呃……那不是只為了寶石而偷盜的怪盜嗎?”眼睛警官有些疑惑地說道,“我們這里也沒什么價值連城的寶石啊,怎么會和怪盜牽上聯系?”
“這次的兇手已經承認了,原本是由十組成員參加此次聚會的,兩組被拒絕而其中一組的名字就叫kid。”景風笑了笑說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
“嗯?怎么了,秋泉偵探?”國字臉警官看到說話突然停止的景風有些疑惑地問道。
“嗯?”眼睛警官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你怎么做到的?”
“你能感覺到?”景風同樣十分的驚訝,在聽到對方說這里沒有價值連城的寶石時景風就下意識地開啟了技能,卻沒想到竟然會被對方發現。
“呵!”之間對方一個甩手,煙霧瞬間在房間里蔓延開來,景風也是提前靠近門口并迅速地帶上了耳塞。
“真是可惜啊,原本我只想靜靜地等這場案子結束就回去呢,沒想到還遇到了傳說中的靈覺者。”煙霧散盡,只見怪盜基德穿著一身騷氣的衣服站在大廳中央,而國字臉警官已經暈倒在地。
“靈覺?”景風下意識地想起了自己那存在感為0的靈力屬性,有些震驚地問道,“你在說些什么?”
“唔……看來是沒有得到傳承嗎?”怪盜基德扶著帽檐笑了笑說道,“那還真是可惜了,當初師傅還教導我要時刻提防著靈覺者,他們天生就是我們的克星。
只不過你們這一道傳承似乎徹底廢了啊,不僅只是微弱的增強了一些感知,而且都開始做起偵探來了。”
「神特喵的靈覺、傳承,怎么突然就變得開始不講科學了?」
“你怎么看出來我的異常的?”景風拿著‘勿謂’冷靜地問道。
“很抱歉。”怪盜基德拿出撲克手槍說道,“如果說怪盜是用華麗的手法盜取財寶,富有創造性的藝術家,那么偵探就是跟在怪盜后面吹毛裘疵,充其量可是是個評論家罷了,而靈覺者就是不顧一切規則肆意破壞藝術品的暴力狂而已。
正巧你符合了兩項我討厭的特性,因此我們之間并沒有太多的話可以聊。”
話音剛落,‘piupiu’兩聲紙牌離弦的聲音傳來,景風第一時間展開了感知,片刻后就感覺到了一股劇烈的排斥在加劇著自己精神的消耗。x電腦端:
“唔……比預想中的還要弱小啊,只是一直嗷嗷待哺的雛鳥嗎?”怪盜基德看著對方那怕被紙牌產生的煙霧迷住了視覺也仍舊能鎖定自己的方向,有些苦惱地說道,“不過心性似乎挺好,可惜今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
很遺憾,這次沒工夫陪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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