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房間啊。”毛利大叔也是忍不住走了進來,靠近窗戶往外看去,不禁贊嘆道,“哇塞!活動中心后面就是海邊啊……”
“果然就像景風君說的那樣,這架鋼琴真的很臟誒。”小蘭摸了摸琴鍵,有些可惜的說道。
“我記得他說底部會有一個隱秘的開口……”
柯南剛趴下去還沒開始尋找,一道怒吼就傳了過來:“不能碰那架鋼琴!!”
“誒呦!!”被嚇到的柯南猛地一抬頭和鋼琴底部撞了個正著。
“小朋友,你快點出來,這里可不是可以玩鬧的地方!”平田和明出現在門口,有些驚慌地說道,“那可是一架被詛咒的鋼琴啊!”
害怕鬼神的小蘭經過了景風君的解釋此時也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倒是柯南天真地說道:“可是我覺得這里好好玩哦。”
邊說邊開始觀察鋼琴的底部,只見平田和明幾步沖了過來一把拽出柯南,神情有些冷冽地說道:“小朋友,我說了這里可不是能讓你玩鬧的地方!”
“啊哈哈,”小蘭接過柯南尷尬的說道,“真不好意思啊,小孩子太調皮了。”
“反正……在法事結束之前,還是麻煩你們在這里等等吧……”說罷,平田和明便關上了鋼琴師的大門。
‘哼,真是的,景風這個家伙接目暮警官怎么用了這么長時間。’柯南看著走進法事會場的平田有些不爽的想著,‘和毒品交易有關的人肯定是他沒錯了,如果不是為了打草驚蛇,哼哼……’
“喔?你們還在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成實小姐怎么也會來這?”小蘭看向來人,問道,“這兩位先生是?”
“我也是在來的路上碰巧遇到清水先生和有森先生的。”成實笑著說道。
“你好,我是清水正人,請多多指教。”一位大叔友善地打著招呼。
“你好,我是有森裕二,請多多指教。”一位戴眼鏡的高中生模樣的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因為龜山先生是我來這島后第一次勘驗的死者,所以我才來燒香祭拜一番。”成實解釋了一下自己來這里的原因,接著說道,“不過沒想到有森先生竟然接受過龜山先生的資助,這次畢業后到來也是祭奠一番。”
“是啊,曾經有幸得到過龜山先生的幫助,只是沒想到來到這座島上后,龜山先生已經逝去兩年了。”有森眼神微斂,沉聲說道。
“就是這樣,那我們待會兒見嘍。”成實走進了房間,向柯南幾人揮手道。
“喔……好的……”小蘭一行打了招呼之后便坐在門外的階梯上默默等待著。
“我說,這都到晚上了,景風哥哥怎么還沒來啊!”柯南看著外面的天色,有些不爽地說道。
“可能他和目暮警官有了別的事情吧。”
“嘿,都怪你這個小鬼,這下子還怎么監視其他的人?”毛利大叔有些不爽地說道,“明明之前還在走廊里坐著,現在都被人趕出來了。”
“都怪他自己做賊心虛嘛。”柯南也爭辯道,“如果不是他心里有鬼,干嘛這么害怕我們接近鋼琴啊。”
“其實我們在這里也是可以看到的啊,畢竟法事上不可能動手殺人吧,我們只要看好出門的有誰,不就解決了嗎?”小蘭提議道。
“說的也是,如果我們的目標被一名男子追蹤的話,我們偷偷跟上去保護他的安全就行了。”柯南覺得這個提議比時刻監視要輕松有效的多。
時間回到景風遇到目暮警官的時候。
“哎呀!秋泉老弟你竟然還在這里等我們,真的不好意思啊,因為一些事情只能現在過來了。”目暮警官看到站在岸上的秋泉景風頓時心情大好地說道。
看著天色臨近黃昏,景風也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抓緊時間把這里的事情給目暮警官講了一遍,同時要求警察們在委托人動手前不要打草驚蛇。
與此同時,和景風一起等待的老警察也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目暮警官表示先把他帶回東京審理,具體結果等上面得出結論之后才能知道。
至于有了人證的警察們現在只需要搜查交易的毒品就行了,景風在給他們指明西北角廢棄房屋這個有可能的方向后,便急匆匆地趕往了法會現場。
在半路上看到淺井成實時想起來他也有可能到達會場,便用掉了最后的一張形象卡,同時也確認了一件事——不管變男變女在自己看來都不會發生變化。
由于性別并沒有改變,這一次景風很輕松的瞞過了成實的懷疑,反倒被熱情的邀請一同前往法會現場。
「這幾個家伙怎么回事,說好來監控的怎么一個個被趕了出來?」
坐在位子上的‘有森裕二’想起來毛利一行被關在門外不禁有些無語,好在法事的時間不會太長,不用擔心會暴露自己。
“喂!你這家伙真卑鄙!”開啟增強感知的景風聽到黑巖辰次在埋怨川島英夫,“竟然雇了個偵探來探我的底?!”
「看來毛利大叔的確是來找這幾人了,不過怎么會被趕出去呢?」
不等景風深思,川島英夫則站了起來笑著說道:“隨便你怎么想。”
“你這家伙,難道想偷偷溜走?”黑巖對川島的行為有些擔心。
“哼!我只是要去一趟洗手間而已。”說完,川島便離開了法事的現場。
“柯南,你快看,川島英夫從房間里出來了!”小蘭被安排通過門縫悄悄的觀察里面人的出入情況。
“只有他一個人嗎?”打斷了思路的柯南也湊了上去。
“好像不是誒,麻生小姐也在后面跟著出來了,他們好像是要去洗手間。”
“唔……”
“你說,麻生小姐會是委托人嗎?”
“這個,應該不可能吧,畢竟毛利叔叔接到的電話是一位男人的聲音。”
“說的也是……誒?麻生小姐似乎在和川島先生交談些什么啊,他們現在朝鋼琴房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