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六章。凌晨還有一章……
雖然因為遠超常人所想的閱歷,加上黑月吊墜的輔助,讓路長卿以雜靈根的身份,在這修行界混的風生水起……
但不得不承認,術業有專攻。
就拿這開鋪子來說就是如此……
雖剛到雷擊坊,就被雷擊坊的一個下馬威給嚇的不輕,但在進入了自己熟悉的領域之后,王媛充分的展現出了自己的才干……
“老路,你打盆水,將這墻壁再多擦擦,看看都臟成啥樣了!”
“康前輩,你別動不動就站著啊——我知道你修為高,可你修為再高,也不能光站著不干活啊!”
在鋪子之中的王媛,如同那沙場大將一般,在將路長卿和康松二人指揮的團團轉的同時,自己也沒閑著,開始對鋪子周邊的環境進行調查,并對隔壁鋪子等等送上小小禮物,以籠絡人心……
“別的地兒我不知道她這套有沒有用,但在這雷擊坊……”
康松砸吧著嘴,表示王媛這套絕對不會管用。
“就算沒用,但至少也不會起反作用!”
雖因了解雷擊坊所有之眾的德行,所以同意康松的看法,但同時深諳伸手不打笑臉人道理的路長卿,同樣不茍同康松覺得王媛現在所做皆是無用之功的言論。
已經被路長卿擺事實講道理給徹底征服了的康松也不反駁路長卿的話,只是賊兮兮的道:“若你我建立家族的夢想能夠達成,將來我也定要娶如此能干妻妾,才好確保我這一族的利益!”
“若是有意,何待將來?”
路長卿笑道:“雖王媛乃投奔我而來,但感情之事,可不講先來后到,若你能為她所喜,我樂見其成!”
康松便直翻白眼,表示主干未開,自己這旁支還是先緩上一緩為妙,免得讓家族落個弱干強枝的名聲。
“說的倒是好聽!”
路長卿癟嘴,心說分明是你這家伙散修出身,覺得高攀不上人家家族出身的王媛而已!
在王媛的指揮下,在路長卿和康松出大力流大汗的拾掇之下……
兩天之后,被整修煥然一新。
在擺上路長卿和康松各自拿出的一些法器功法,以及康松煉制的一些小玩意兒之后,被命名為路氏的鋪子,便開張了。
當然了,鋪子所主打的東西,還是清心茶和熬制成的修脈液。
只不過這兩樣東西,除了修脈液之外,清心茶的數量當前非常有限。
按照王媛的想法,鋪子開張,怎么都該大鳴大放一番……
路長卿則覺得自己根基尚淺,再大鳴大放,容易惹人妒忌。
加之之前的各種扯虎皮充大旗,殺人立威已經做的足夠,因而便不想再大張旗鼓……
拗不過路長卿的王媛只能作罷,但卻也有自己的堅持。
開業當天,其將康松煉制的,足足五十件小玩意兒免費送給了捧場之修,以討意頭。
對這些,見識過曾經層出不窮的銷售手段的路長卿當然不會反對,倒是將習慣了一分錢掰成兩瓣花的康松給心疼的不行……
但路長卿都沒反對,康松即便心疼,也只能忍著。
不過康松的心疼,只持續了半天。
在入夜之后回到小院進行盤點之后,康松笑的是牙花子都出來了……
“銷售的大頭是老路煉制的清心茶,接下來便是舒脈方以及各種功法法器,康前輩你煉制的器物,最多也就夠個零頭……”
王媛一臉都不知道你開心個啥的表情道。
康松憋紅了臉,半晌道:“有機會我盡可能的提升一下煉器水平……”
“修脈方的方子,媛媛你在鋪子里熬制!”
路長卿點頭道:“等我們這邊穩定下來了,清心茶的產量應該也很快能提升上去!”
王媛點了點頭嘆氣道:“可惜你們占據的抱日谷終歸太小,而且不夠隱僻,不然的話,我從小所習的靈果種植之術就能派上用場,到時多面開花,多上些許進項……”
“等將來我等實力足夠,建立了我等自己的家族,有了我等自己的封海……”
康松高談闊論,暢想無邊,王媛則在一旁打擊道:“建立家族,談何容易?不但要在仙盟任務中建立功勛,還要有筑基期的修士領銜——不說我和老路,就說康大哥,你能保證你定能于二十年內筑基么?”
康松頓時熄火。
倒是路長卿老神一笑道:“雖然不容易,但只要我等齊心協力,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相信一定有機會的!”
康松便將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也似,就連王媛聽到這話之后,也是面露暢想之色!
想到自家家族為了家族利益,以將自己趕出家族為要挾迫使自己答應與不喜之修為妾……
王媛暗暗發誓,心說有朝一日,如我等所愿有成之日,自己定要以家族開創者的身份回到曾經家族,讓家主長老等看看,他們曾經所輕視的偏房庶出之女,絕非如他等所愿那般,離開了家族便只能凄惶度日……
安排好鋪子相關,簡單的定下利益分配規則之后,路長卿便和康松離開了雷擊坊,再回抱日谷。
有了康松這么一凝氣七層之修身旁護駕,回抱日谷的旅途,自然一帆風順。
回到抱日谷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抱日谷外損毀的迷魂陣再次補全。
之前的迷魂陣采用的是麻痹刺這類低等荊棘類靈種。
當時采用如麻痹刺這類威懾作用不大的低等靈種,是路長卿在不得已之下的選擇……
現今的路長卿依舊囊中羞澀……
因為他的靈石,基本都在購置鋪子,房屋等等之時給花光了……
但他彌補谷口迷魂陣所用的靈種,卻依舊不是麻痹刺等類的低階靈種,而是變成了等階較高的蕁麻藤……
蕁麻藤的等階高,靈種的價格自然也不便宜,達到了十五靈一顆,百顆靈種便是一千五百靈。
這么多的靈石,當然不能指望康松這等儲物袋里隨時都比臉干凈的光棍之修。
是王媛拿出了不知道攢了多少年的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