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想了想,江哲還是給予了補充和解釋。
“所謂的真氣,大多都是世界原本的靈氣與核輻射結合之后產生的一種能量,這種能量當年刪選過一大部分人類。
剩下的存貨在這個世界的人,都能夠感受和提升這股能量。
真正讓真氣運用起來,讓無數人成為陸地神仙那樣,能夠飛檐走壁的存在,也是因為五竹!
是他把修煉功法帶到了這個世界!
在你娘與五竹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世界上或許有高手,但無宗師之分。”
范閑又把目光看向了五竹。
五竹搖了搖頭!
“我不記得了!”
范閑抿著嘴,想說什么卻又無從開口。
“這世界,到底是玄幻,還是科幻?”
江哲道。
“都有....等你真正想要知道答案的時候,我陪你一起神廟!”
江哲拍了拍范閑的肩膀,準備趁著他迷糊的時候,溜了...
“呼!”
“好,暫時先不管這一切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且好奇心也是讓人類發現,發明,發展世界的一個重要驅使動力。
終究有一天,范閑覺得自己可能會揭開什么的面紗。
關于身世,關于江哲,關于神廟,關于五竹叔。
“等下....那你告訴我,你是人么?”
準備離開的江哲腳步踏空,差點摔了,回頭就給了范閑一個白眼,破口道。
“啥意思?罵我啊...你才不是人呢!”
“哈哈...你剛才不是說你機器人么,我現在有點信了!”
“你信個鬼?”
你能讓機器人娶了你妹妹?
謎團太多,范閑解不開,關鍵還得依靠了很多江哲提供的線索,但是他知道的越多,越讓范閑覺得驚恐!
“等我與若若成婚了之后,我便會帶她環游世界....”
江哲已經飛躍到房梁之上,他轉身出聲道。
“嗯...度蜜月啊!廷好的,我也想帶著婉兒離開京都,去看看這個世界的美景。”
范閑笑著道。
他還是更愿意接受他,江哲,葉輕眉三個人都是時空穿梭來到這個世界的設定。
有些無法接受這個是距離他曾經生活的時代,過了幾萬年,十幾萬年,甚至上億年的未來。
因為那樣的話....
他就真的孤單了!
他是上一個文明的守墓人!
“走了,保重!”
江哲說道,說完便踏步飛月,直接從房梁之上離開。
文明的守墓人啊,該是多么厚重的存在。
讓人想起了飼養全人類里的幾個世界主角!
話說,穿越來慶余年之前,這本大神寫的書還沒看完呢。
距離夜宴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范閑這邊忙著偷鑰匙,送回鑰匙,然后暗中又和林婉兒撒狗糧。
外面開始傳言江哲和范閑乃是詩仙樂仙下凡,倆個人寫的詩,已經開始流傳慶國。
仿佛間,慶國就多了無數的文化標簽。
雖然詩詞里很多的人名,地名沒有出處,依然無法阻擋愛好文學與音樂之人對此的喜愛。
而且江哲的幾首歌曲,也徹底拔高了音樂的地位,讓它不在青樓小姐們的靡靡之音,也可等九五之殿里,為國賀,為帝王賀!
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范閑正式開始了自己作為詩中仙人,三殿下門徒的光輝朝政生活。
此時的江哲,卻選擇了低調....
只等慶國這棟大樓塌了的時候,扶大夏之將傾,挽狂瀾之既倒!
雖然江哲與范若若的訂婚已經確定日子了,那里說應該避嫌的不能見面。
不過江哲可不是按規矩的人,而且如今他的名頭盛大!
早些年跟著他學過音樂,甚至學過一些詩詞的人,都在外面打著他的名號開宗立派!
也許這時候,他再去青樓流連一下,還會被新的小學童喊做祖師爺呢。
“若若!”
倆個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而且婚事已定,按理說..這進度可比林婉兒和范閑快的多了。
只是每次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尷尬再來一瓶....范若若就臉紅不已。
范若若被江哲拿住了小手,感覺他手心里傳來的陣陣熱氣似乎是鉆進了自己心里,她臉頰飛紅,心里撲通撲通亂挑,輕聲道。
“哲哥哥,我....”
“若若,成婚之后....我帶你旅游世界可好?”
江哲拉著范若若的手,輕聲的問道。
范若若白嫩的臉上浮起一絲少女的羞紅,煞是好看。
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她周身仿佛有煙霞輕籠,美的能把人迷倒。
“好...可是!”
范若若點頭答應,回頭轉念一想。
“可是...哲哥哥不是鑒查院的提司么,而且如今又被封為樂仙,陛下一定會重用哲哥哥的吧。”
江哲慢慢靠近范若若,伸手掛了一下她的鼻翼,樓主了范若若的纖腰。
“哲哥哥...”
范若若一聲輕囈,眼中染上朦朦水霧,臉上嫣紅一片。
這丫頭,以前也是知書達禮之中又有些風風火火,膽大妄為。
只是自從那夜之后,倒是變得如同含羞花一樣。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可有可無的陪襯,唯獨你是我今生向往的唯一風景....與你相比,其他都不重要了。”
或許三殿下作為主視角,還需要面對這個世界的爾儒我咋,為了完成系統的任務。
但是江哲不用....他現在只想陪著若若,戀愛一回。
“嚶...”
范若若感動的依靠在江哲的懷里。
難得這次范若若沒有提及外面的傳單,提及朝廷里的額八卦,提及林婉兒的情況,更沒有提及他的哥哥范閑。
這一刻的安寧,屬于她們倆個人。
外面有人幫李云睿買了一個熱搜!
慶國的這片土地上,第一次出現了傳單戰,輿論戰!
不過這些傳單雖然很快傳遍了京都,但是又很快的全部被鑒查院的和六部的人收繳了起來。
沒有一個人敢私留傳單,雖然百姓們極少與監察院打交道,但是懾于這個院子的兇名,沒有人愿意拿自己地身家性命去賭。
不過傳單上對于李云睿的指控,倒也是成了他們私下里的談資。
慶國皇室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不免有些緊張,雖然監察院措施得力,但皇宮之中依然惶惶不安,宮女太監們走路的聲音都刻意放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