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莎氣勢十足的眼眸直視姜逸，一旁不過被余光掃過的李菲菲都有著腳軟的感覺，這是氣場上的絕對碾壓。
而與之對視的姜逸卻泰然處之，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凱莎。
“我以為那只是一個錯覺，直到你的出現。”
良久，凱莎才終于重新開口，清冷的聲音仿佛九天外的神王。
“你以為是錯覺，我也以為是一場夢，我很好奇，看到我，你會相信虛空生命的存在嗎？我一直在窺視你們，甚至引導你們的文明成長。”
姜逸盯著凱莎完美的身軀與容顏，難得的露出的惡趣味的情緒，這對他很難得，上次出現還是為瑞萌萌買兔女郎裝。
“虛空生命不可能存在，它只是屬于一個次生物位面，而你，不過是一個無數億年來一個誤入次生物位面并存活下來的主生物，你的誕生與天使文明一樣，屬于無法復制的巧合。”
凱莎的語氣充滿堅定與信服力，同時也充滿對天使文明的驕傲，宇宙誕生138億年，誕生文明無可計數，而天使能在十萬年走到如今地步實屬無法復制。
天使是完美的，她會不斷進步直到永恒！
“很精彩的分析，不過你只分析對了一半。”
姜逸不禁為凱莎的智慧嘆服，三王沒一個是武夫，腦子個頂個的好用。凱莎就差沒把姜逸是一個死而復生的穿越者說出來了。
“你的意思是，另一半是錯的了。”凱莎目光如電，凌厲無比，讓人不敢直視。
“我也不敢肯定你錯了，因為我自己搞不懂，或許...黑洞可以給答案，在你死亡后。”姜逸眼中略過無奈，他腦袋里的知識可不敢和這些真正的科學家比。
“黑洞？我進去過，三代頂峰神體后，黑洞也無法分解我的神體。”凱莎挑眉，萬年前她曾經進入過黑洞，為了解決它給梅洛天庭帶來的危險。
“那你有沒有嘗試過，被分解，以四代神體。”姜逸露齒一笑，就像勾人墜入地獄的惡魔使者，讓人不寒而栗。
“住口！你這是要女王自殺嗎！”一旁的冷顧不得了，怒喝站了出來，這是想誘騙女王自殺啊。
姜逸不說話，只是瞥了一眼冷，不屑、輕蔑，一如之前冷對他的驕傲一般。
這個眼神可謂是將冷氣的一佛出竅而佛升天，要不是暫時戰力全失，她非活剮了這人不可。
“冷，退下！”凱莎輕喝一聲，暫時輪不到冷說話。
“是，女王。”冷不甘的割了一眼姜逸，退到凱莎身后。
“如果有那個機會，我會考慮一試的，窺視一切，引導一切的虛空生命，呵。”凱莎冷笑一聲。
姜逸不置可否，他弄不明白凱莎對虛空生命的定義，你說窺視一切他做不到，不過在有能量之時卻可以窺視部分主位面。
而引導一切，姜逸也做不到，頂多是插手一下，還要付出無數年的沉睡，而他插手的事情也正是凱莎說的錯覺。
比如某個純情貴族少女被王族渣王子逼入小樹林，好閨蜜假扮自己被抓住，整個過程這個貴族少女在一旁被神隱了一般，沒被衛兵掃描出來。
“你會有這個機會的，不過到是奇怪，你穿這套衣服出來見我。”
姜逸神秘一笑，現在的凱莎還會做出投身而入超新星爆炸的舉動嗎？
“對你，有資格。”凱莎凝聲說道，她說極其認真，王裝是登基時，主神級文明會面時穿戴的，此刻的姜逸在她眼中比肩主神，讓人驚詫。
丁格黑，超神基因文明的奠基者，開發者。
帝鴻坤，太陽之光基因使用到極致者，也是唯一一個單人驅動整恒星單位的超級主神。
德星之王，諾星之主：他們是弒神武，弒神作戰，宇宙最強單兵文明的開創者，護衛級天使計劃也是在德諾文明后面得以學習開展。
這些都是值得凱莎鄭重對待的存在。
“那我還真是榮幸，真怕卡爾會現在跑過來宰了我，畢竟他對我興趣最大。”姜逸微微一笑，他還真不希望聽到凱莎這么高的評價。
“他不敢，太空可不會放任卡爾亂來，而且你在外界提供的數據會更有用。”
“那你與鶴熙呢？”似笑非笑的眼神，好似在問凱莎與鶴熙不會放任卡爾亂來，又好似在問其他。
“同樣不會！”凱莎說得斬釘截鐵，深邃閃爍的眼眸讓人無法看透：“現在談談彥和追的事情，怎樣你才答應幫我將她們復蘇，你要知道，并不是非要你幫忙。”
姜逸點點頭，知道凱莎說的是實話，次生物也就是虛空的力量天使并不是沒有，只是因為凱莎并不想開啟而已。
他喜歡平衡，平衡意味著他有時間成長。
“想要我幫忙，最起碼等我把自己的問題解決了。”姜逸的語氣也有些無奈，這一身傷的，挺麻煩。
這不，索頓虛空引擎的力量快要結束了，它急忙又把姜逸運回了病床上，好生躺好，一旁的李菲菲還細心的拉來被子，蓋住他粽子一樣的身體。
讓姜逸看起來沒有那么狼狽。
“你要多久才能弄好。”
“你幫我把蕾娜叫過來充電，明天一早就好，不然得兩天。”姜逸如實告知，最終裁決得需要虛空的力量化解，還需要太陽之光輔助。
“炙心、冷、莫伊，你們去和超神學院與潘震交涉。”凱莎淡淡的說道，她做事雷厲風行，說完就下令了。
天使炙心、冷、莫伊這時也恢復過來迅速回應，微微點頭，沖上黑色的天空，消失在天際中。
而凱莎的投影也緩慢消失，散成漫天星芒，兩人很有默契，這次的會面并沒有談多少其他的事情。
“這，這就走了，不是天使要滅了你，你要滅了她們的嗎？”李菲菲又驚呆，今晚的事情又讓她小腦瓜宕機了。
“走了，不然還能怎么樣。”姜逸看著天花板上繁星點點的星空，本就是一場與凱莎的“試探”。
包括最初的挑釁、與偏執，姜逸并沒有殺掉冷、炙心、莫伊的能力，畢竟炙心心臟處的次生物引擎的開關，只需一個命令她可以隨時按下，那時反過來掌控全局并不是問題。
姜逸故意造成這一幕，不過是想看看有些事情是否真的已經泯滅在時間長河中，現在看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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