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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來自叔父的責難全勢力忠誠值+10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秦時之公子無雙

  “多謝公子助我夫妻團圓。”

  跪地拜謝的是許氏夫婦,愁眉苦臉的是陶家父子。

  “主人為了你們連王上親賜佩玉都舍出去了,以后當謹守府內法度,如果犯有雞鳴狗盜損害主人的事情,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老陶對韓經大手大腳花錢的行為已經無力吐槽了,木已成舟,規勸也沒有作用,身為家宰還是端出威嚴對二人作入府培訓。

  “好了,家宰與小陶先下去吧,我有話單獨詢問他們夫婦。”

  等到老陶父子退去,韓經問道:“那姓侯的說你曾是墨家弟子,為何又淪落到如此境地?”

  “不敢欺瞞主人,家祖本是許國后人,鄭滅許后楚國存許于葉地,亡國寄籬之人不免被祖師非攻兼愛的思想所吸引,因此加入了墨家。”

  頓了頓,“我一出生就是墨門弟子,立志成為巨子那樣的墨俠,后來秦攻楚,我違背了巨子命令回到家鄉幫助楚軍制造守城器械對抗秦軍,巨子認為我違背了非攻的理念,將我逐出,從此我許明遠就像一只沒了根的游魂在楚地游蕩。”

  許明遠講到這里,朦朧的淚眼望了望許芳,“幸虧遇到芳兒,我又找到了根,有了一個家,誰想又得罪了楚國權臣李園的惡奴,這才慘遭陷害,夫妻二人像牛馬一樣被發賣。”

  韓經:“以后這里就是你們的家,雖然本公子買下你,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奴隸,因為我第一眼就相信你與那些俯首貼耳的奴隸不一樣,你的心還沒有死!”

  “明遠一介落魄草莽,能得公子搭救,百死無以為報,以后鞍前馬后任憑驅馳。”

  “君已國士報我,我必待君如肱骨!”

  韓經應景的籠絡了一下,這可是百金換來的原始班底啊。

  “舊日的許明遠早已經死了,往日的種種一刀兩段,還請公子賜名。”

  “潛龍堂的司徒萬里自稱草莽,你也一口一個草莽,許漢文如何?”

  一番長談,韓經對首充贈送的許氏夫婦了解了七七八八,許漢文曾是墨俠之一,武藝勝旁人遠甚,但要指望他與縱橫羅網等人爭鋒,韓經在這個世界的歷程可以提前結束了。

  好在韓經也沒有準備將許漢文當打手保鏢使用,他發揮長處的地方應該是墨斗工房,修正科技樹才算得上人盡其用。

  許芳只是普通的小戶女子,粗通文墨,對于她自稱可以日日紡紗報答恩情的話,韓經勉勵一番,囑咐不用過度操勞。

  春秋戰國,女子無姓,出嫁從夫,能這般識大體,韓經也不用擔心枕頭風對許漢文起什么幺蛾子了。

  剛打發老家宰安排了二人住處,陶方就冒冒失失地跑了過來。

  “不好了,公子!”

  正獨坐思考的韓經對陶方的反應一挑眉,不悅之色顯露無疑。

  “什么就不好了,以后別一驚一乍的,有事慢慢說。”

  “安平君府上來人了,看樣子像是要來興師問罪。”

  “本公子與叔父素無沖突,興的什么師?問的什么罪?”

  “公子難道忘了,馬家是安平君夾帶里的人。”見韓經一副反應遲鈍的模樣,陶方急得腦門都快冒汗了。

  “父親聽許芳說了事情經過,命我外出打探,小的還沒出府,就碰到前來的安平君府上仆。來得如此之急,我們本就理虧,再一個處理不好,引來彈劾,大王震怒,公子的處境就更堪憂了。”

  身為無財無勢的宗室子弟,估計也只有陶氏父子將一片丹心付與,韓經在感慨馬家動作迅速之余又將老陶小陶的評分上調了幾分。

  韓經:“叔父與我同為宗室一脈,總不可能為了個外人就公然欺凌王侄吧,且隨我去會上一會,我倒要看看是何等刁奴!”

  “什么,這刁姣的奴仆,竟然走了!”

  安平君派來的仆役進府傳達了君上的不滿,留下速將奪自馬府的奴婢送歸的警告,也不等八公子大駕,就徑自走了,由此可見,塵埃底的韓公子存在感是多么的渺小,連親叔叔府上的上仆也能仗勢相欺。

  陶方:“怎么辦?”

  府里算是被徹底驚動了,剛安置下來的許漢文夫婦頗有些不知所措,許芳一女流之輩更是被唬得淚眼汪汪。

  “我們夫婦受公子大恩,搭救于水火,送內子入虎口之舉,漢文斷不敢為,莫不如我二人浪跡天涯,公子大恩,只能容日后再報!”

  可能是打心眼里覺得權貴無好人,許漢文連主上也不叫了,對韓經的節操擺明了持懷疑態度,棄主奔逃的話都說出來了。

  “漢文,你當本公子是何等樣人!”

  韓經勃然作色,“從你們二人進府,我就說過,自今往后,你我就是一家人,這里就是你們的家!如今你怎么說出這等生分的話來,好似冬日里一瓢涼水澆在我心頭,你...”

  從韓經揮斥重金將許氏夫婦帶回府,老家宰就一直寡言少語,此時突然站上前來,怒斥許漢文,“你這莽夫,怎么也不想想,如果你就這么逃了,世人將如何看待府上,我敢保證,天下人要么會說是公子煎迫太甚致使家人逃逸,要么就是公子無行(這個可能是真的),曲意奉承安平君,致使家人仆從離心離德,不過旬日,整個新鄭都會傳開!”

  老家宰關鍵時刻老而彌堅,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一番話將許漢文訓斥得面紅耳赤,許芳也停了啜泣,訥訥不能言,韓經心底為老陶打call。

  “一天是我家人,我必視為股肱,你們入府雖晚,但我心底對你們與對家宰對小陶是一般無二的。”

  韓經一甩袖袍,背過手去,“哼,不是要讓我府上家人去為奴為婢嗎,本公子頂了這個卯,親自以公子之身奉安平叔父之命去給馬府為奴為婢!”

  “公子,不可啊!”

  不同于小陶如喪考妣的反應,老陶反而噗嗤一樂,兩撇山羊胡一顛一顛的,“公子,高啊。”

  看著韓經正氣凜然的身軀漫過門檻,許芳的眼淚又下來了,帶動著許漢文也是淚眼婆娑,跪倒在地,“主上高義,漢文生生世世,結草銜環以報。”

  老家宰撫著山羊須,瞇著小眼看著韓·奧斯卡·金馬經出門的背影,臉上的皺紋又深刻了幾分,“公子大器晚成啊!”

  回過神見小陶還在那傻楞著,氣不打一處來,下裳無風自動,一鞭腿將陶方掃了出去,“小兔崽子,還不去給公子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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