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羅瀟瀟的微信聊天框再也沒有出現消息了。
李藝倒也不著急,他相信羅瀟瀟過不了多久會開門。
劉宏曾經表示需不需要自己陪同,但被李藝拒絕了。
畢竟羅瀟瀟可是在網絡上公然說自己猥褻過她,那么他當然也不能對她太過客氣。
等了大概一分鐘后,門開了。
羅瀟瀟穿著寬松的睡衣,扎著丸子頭,表面看上去就像是個純情姑娘一般。
她見到李藝后,立即主動靠了上去,略帶哭腔道:“藝哥哥,你總算來了。”
“噢?這么看來,你還料到我會來?”李藝站在門口戲謔道。
羅瀟瀟的眼神瞄向了周圍,在確定只有李藝一個人的時候,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如果是李藝一個人找自己算賬的話,那么她就有辦法在房間里搞定他。
她嘟囔著嘴,委屈巴巴地看著李藝,兩手挽著他的胳膊:“我真的是被逼的,你進來我和你慢慢說。”
雖然李藝不知道羅瀟瀟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但他倒是想看看這家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所以他便點頭,跟著羅瀟瀟進了屋。
羅瀟瀟的家很大,看上去很像是歐式的設計風格。
門廳向南北舒展,客廳設置低窗和六角形觀景凸窗。
李藝低頭看了看,是黑色大理石鋪成的地板,那明亮如鏡子的瓷磚像是剛拖過地。
抬頭看著水晶垂鉆吊燈,李藝不由得感慨著:“想不到我們的瀟姐竟然住這么高貴的別墅啊!”
羅瀟瀟知道他在變著法子損自己,便撒嬌起來:“藝哥,其實這棟房子我是租的!我也想過有錢人的生活啊!但我買不起,所以只能租了。”
“原來是這樣。”李藝表面相信著她的話。
李藝來到了沙發處,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這純黑香木桌,敲了敲,問道:“這桌子不錯啊?”
“藝哥好眼力,這是國外進口的,花了我好大的心思呢......”羅瀟瀟一說完,便知道自己穿幫了。
李藝笑了笑:“怎么?你租別墅還要自己買桌子呀?”
羅瀟瀟只能尷尬地賠笑著。
李藝環顧了下四周,發現似乎就只有羅瀟瀟一人,“就你一個人住?”
“算是吧,平日里有一個阿姨幫我打掃一下衛生,今兒已經回去了,所以......”
羅瀟瀟也坐了下來,挨到了李藝的身旁,用手指在李藝的腿上輕輕劃了劃,“所以這么大的別墅,就只剩下咱們倆了......”
“對哦,你就不怕我非禮你么?”李藝直接挑明了。
忽然,羅瀟瀟靠近著李藝,那嘴唇快要碰到他的脖子處:“我現在就像是第一次約會的女生一樣,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
李藝承認,像羅瀟瀟這種磨人的妖精,任憑哪個沒定力的男人都會翻身壓海棠了。
但此刻的李藝可沒這功夫和她開玩笑,所以他直接問道:“說吧,為什么誣陷我?”
羅瀟瀟見李藝還在揪著剛剛的事不放,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隨即立刻保持了一定距離,一副高冷女神范便出來了。
“我要說我報復你,你信么?”羅瀟瀟反問著李藝。
李藝看著桌上有西瓜,便用牙簽戳了一塊嘗了口,隨后點頭說道:“我信。”
“當初老娘見你也算是潛力股,倒貼來約你,你倒好,找了一個阿貓阿狗的女人來搪塞我,你不覺得你這人很過分么?!”羅瀟瀟斜靠著沙發,見李藝若無其事的樣子越來越生氣。
李藝再一次點頭:“的確過分。”
“我攤牌了,我傍了個大款,這套別墅不是我租的,是他買給我住的。”羅瀟瀟說這句話的時候,充滿了炫耀意味。
李藝吃完了西瓜,便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嘴,“那很好啊,可是......”
“你不可能就為了上一次西餐廳約會的事報復我的。”李藝篤定地說著。
羅瀟瀟聽了后,先是愣了下,隨后質問道:“為什么不會?我告訴你,我可是典型的天蝎座女生,有仇必報是我的性格!”
“哎,巧了,我也是天蝎座。”李藝解釋道:“但天蝎座的人會審時度勢,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如果這一次是你單純的報復行為,那么你不會不知道后果,以華宜公司的做派,分分鐘會逼迫你的公司和你解約,到時候你這輩子都別想在娛樂圈混了。”
羅瀟瀟聽著李藝的這番話,驚訝了下,隨后冷笑道:“你以為我稀罕娛樂圈么?我都說了,我傍了一個大款!你是聽不懂么?有錢了,我還進娛樂圈干嘛?”
“噢?”李藝指了指桌邊的物業管理單:“我剛剛看了你單上的內容,第一次交管理費是三個月前,這就說明你入住這兒也不到三個月而已。”
“那又怎么樣?”羅瀟瀟反問道。
“可你的墻上卻貼著一些電影的海報,而且我看了下大多都是文藝片,這就說明你的心里還是念著娛樂圈,想要拍一下好看的電影。”
“你剛剛說你傍了大款,不需要去演戲了,可為什么還要在剛剛搬進來的別墅貼滿了自己喜歡電影的海報呢?”
羅瀟瀟啞口無言。
她壓根就沒想到李藝能從細節處發現這么多。
“所以,是誰想害我呢?我猜......不會就是你背后的大款吧?”李藝問著羅瀟瀟。
羅瀟瀟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的眼神縹緲,一下子無計可施。
突然,李藝來到了她的面前,兩手撐在了羅瀟瀟兩旁的沙發,整個人俯在了羅瀟瀟前,發動了惡貫滿盈演技,兩眼怒視地看著她:“你最好別逼我......”
“逼,逼你怎么了?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衣服脫了,我可以從了你啊!”羅瀟瀟的思路倒是很奇葩,她在想如果自己被李藝睡了,誰虧還不一定呢!
李藝直接把她的腳抬了起來,一手抓著兩腳踝,另一只手則是拿起了桌上的雞毛撣子。
“你要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放開,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