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的,趕緊交代,交代你知道的那些情報,你要是不交代,你看到這些刑具了沒有?可就招呼到你肖建國身上了。”賈貴指了指大牢內的那些刑具,威脅著肖建國,讓肖建國麻溜的交代實情。
其實賈貴心知肚明,就算自己再威脅肖建國,肖建國也不會吐露實情。
因為肖建國所知道的一切實情,在肖建國進入偵緝隊大牢后,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就算逼迫肖建國,肖建國也不會說什么。
賈貴這么做,就是想要為自己尋個借口,教訓教訓肖建國。
好端端的人不當,非要給鬼子當這個狗漢奸,非要當狗,簡直就不是人。
話說回來。
是要人的話,能當漢奸嘛。
不能夠。
“賈隊長,我真是龜田太君的人啊,您要我交代的那種情況,我肖建國沒法交代,真要是交代了,我肖建國就活不成了。賈隊長,我曉得您不相信我,要不這樣,您把龜田太君叫過來,一切真相就大白天下了。”肖建國不傻,曉得自己一旦交代了那些情況,會有什么下場在等著自己,故不停的表著自己的態度,直言自己也是漢奸,更讓賈貴把龜田太郎叫到監獄,替肖建國作證。
“你還想讓龜田太君替你作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現在這個熊樣子,還想見龜田太君,龜田太君是你想見就見的嘛。”賈貴瞪著肖建國,給老八下了開打的命令,“嘴硬,老八,給我打。”
大牢內。
響起了皮鞭抽在人身上的那種聲音,這種聲音中,還夾雜著一絲凄慘到極點的人慘叫的聲音。
“哎呦”
“別打了,我真是龜田太君的人啊。”
“龜田太君,救命啊,你快來啊,再不來我肖建國就死翹翹了。”
“住手。”龜田太狼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曉得了這個消息,急匆匆的沖進了偵緝隊的大牢內。
進到大牢的一瞬間。
龜田太郎血壓忽的升高了,頭暈腦旋,身體還微微晃蕩了幾下。
眼前這一幕,大出龜田太郎預料。
只見他碩鼠計劃中,占據了很重要一環節的二十三號碩鼠肖建國,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了老虎凳上面。
臉頰腫了不說,身體還在被偵緝隊老八抽著這個皮鞭。
肖建國很重要,是龜田太郎碩鼠計劃中擺在明面兒上,且故意讓李向陽發現的一只碩鼠,要不然游擊隊如何大規模的排查。
現在肖建國被抓到了偵緝隊的大牢內。
也就是說。
鬼田太郎的碩鼠計劃出現了意外,處在明面上的這一環節泡湯了,不能用肖建國來惡心李向陽了。
換言之。
龜田太郎想要借著肖建國被抓,使得游擊隊內部大規模排查內奸的想法落空了。
不用問。
肯定又是賈貴壞了自己的事情。
目光,狠狠的瞪向了賈貴。
賈貴夠精明的,見龜田太郎沖進大牢,狠瞪著自己,做賊心虛的縮了縮脖子,麻溜的小跑到了龜田太郎的身前,又察覺了什么,忙把這個身體向后遠離了兩步,然后大聲地表達著偵緝隊的功勞。
“報告龜田太君,我們偵緝隊今天在城南門抓到了一名游擊隊的探子,我們偵緝隊正在對其進行審問,你再等個一兩天,等我們偵緝隊審問出這個口供,我再把口供給您龜田太君拿去。”
說著話。
賈貴還驅趕起了龜田太郎,“龜田太君,這里挺臟的,您這種身份的大太君,待著這里不合適,您回您辦公室待著,我賈貴保證把這里的刑具,全都給他上一遍,不信他嘴硬不招供。”
一句話,嚇得肖建國差點尿了褲子。
這里的刑具,挨個來一遍,我肖建國還有命在嗎?
想活的肖建國,看向了龜田太郎,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盼星星盼月亮的期望感。
龜田太郎可是肖建國的救命稻草,肖建國自然不會讓龜田太郎就此離開。
嘴巴一撇,朝著龜田太郎哭訴了起來,“龜田太君,龜田太君,您總算來了,您總算來了,您快跟賈隊長說說,我肖建國也是您手下的人,我在執行您的任務,我不是八路,千萬不要再讓賈隊長給我上刑了。”
賈貴指著說話的肖建國厲聲罵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哄騙龜田太君,你說你不是8路,你左腿上怎么有刺刀的扎傷啊,還有這個烙鐵的燙傷,我賈貴實話告訴你,這種燙傷,這種刺刀的扎傷,只能是太君扎在那些抵抗份子身上的,你要不是八路,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些傷疤?你正因為是八路,你才被太君抓到了牢里,還不肯交代自己的問題,要不然太君能給你動刑?龜田太君料事如神,眼睛都能看到墻那邊兒去,你這點兒小把戲根本哄騙不了龜田太君,你趕緊老實的交代,老實的交代你那些同伙在那藏著,要不然啊,我賈貴可得當著龜田太君的面,為龜田太君好好地爭上一光。”
說話的賈貴,朝著老八使了一個眼色,讓老八抓進機會,在給肖建國幾鞭子。
老八這個人死憨死憨的,腦子里面只有一根弦,那就是錢和功勞,在他眼中,肖建國就是錢和功勞。
就算沒有收到賈貴的眼神,老八也會盡心盡力的給肖建國上刑的,更何況現在得到了賈貴的授意。
揚起手里的皮鞭,劈頭蓋臉的抽了肖建國幾鞭子。
挨了打的肖建國,一個勁兒的喊著龜田太郎,讓龜田太郎趕緊救他性命,“龜田太君,救命啊,我肖建國不是八路,我是漢奸,救命啊,龜田太君。”
龜田太郎皺了皺眉頭,出聲了,“住手,他是我手下的人,是被我安排外出執行任務的,怎么落在了你賈隊長手里頭?”
龜田太郎質問著賈貴。
殊不知。
賈貴也在反問著龜田太郎,“龜田太君,您還說自己沒有投降8路,您要是沒有投降8路,您手下怎么能有8路啊?”
龜田太郎無語的看了看賈貴,冷聲冷氣的訓斥道:“我堂堂青城市二把手,馬上就要成為了真正的一把手,為什么要投降8路,我什么時候投降的8路?”
“您沒有投降8路,那您手下為什么有8路啊?”賈貴的手,指向了肖建國,“龜田太君,他就是那個八路,是我們偵緝隊好不容易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