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能不能換一個徒弟 空軍航空大學的開學典禮非常盛大,是“別人家的開學典禮”,是被不知多少學子羨慕的存在,但那對于陳飛而言,也只是曇花一現的榮光而已,很快,他就陷入了枯燥而艱辛的學業當中。
新飛學員的學業壓力本來就非常大,陳飛他們又是實驗班,壓力就更是難以形容了,每天的生活要么訓練要么學習,枯燥和單調到了無以復加,從早上六點起床一直到晚上十點休息,中間就沒有幾分鐘的閑暇和休息時間,一直都像上緊了發條的鐘表一樣,滴答滴答地走著,馬不停蹄。
時間就在這種枯燥而又忙碌的學習中流逝著,不知不覺的,一個學期就過去了,一轉眼,時間就來到了2019年的3月。
新的一個學期到來了。
這一個學期對于陳飛等人而言,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階段,因為從這一個學期開始,他們要開始進入飛行訓練了。
按照正常的教學計劃,航校的學生一般要經過兩年的學習,到大三階段才會開始飛行訓練。
但陳飛他們是實驗班的性質,學習進度與眾不同,學校為了摸索出一條能讓他們快速上天的路徑,想了很多辦法,比如,一些能不學就不學的課程,全部砍掉,一些重要性不是特別大的課程,改為自學,考試合格就算過關,只有那些非常重要的課程才由老師手把手教學,不過教學進度也很快,而且方式非常靈活,如果可以自學成才,老師就會放手。
總而言之,為了提高進度,學校的領導和教員想了很多辦法,但縱然如此,實驗班四十八位同學最后通過考核,能成功進入第二階段學習的,也不過二十人而已,換句話說,大多數的學員都被淘汰了。
陳飛他們這批學員,每一個都是天之驕子,哪怕是陳飛這種水平不是特別高的,高考也是635的存在,在他那個普通的中學里也是常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學霸了,所以就更別提實驗班里的其他學員,而且,這個實驗班里的學員,哪怕慵懶如李東海,也是非常拼搏的,可是就算這樣,最后,四十八個人中也只有二十個能進入飛行訓練階段,其他的人全部淘汰,回到了普通班。
但不管怎么說,陳飛終于是通過了第一階段的考核,成功進入了第二階段。
從明天開始,大家就可以進入飛行訓練了。
按照學校的要求,進入飛行訓練階段,每一個新飛學員都會被安排一個師父,手把手教學,以便盡快把大家培養出能飛上藍天的能力。
這一天的晚飯后,進入第二階段學習的二十個學員全都被集中在了一個會議室,拜師儀式要在這里舉行。
“不知道學校會給我安排一個什么樣的師父?真是期待啊!”黃海軍嘖嘖感慨。
馬上就可以上飛機了,真是期待,上了飛機,以后吹牛的時候可就多了一份資本了!
所以他無比興奮。
“希望是一個美女!”李東海摸了摸下巴。
他這個人最是喜歡看美女,要是能安排一個美女師父,那自然是美妙無比的。
其實陳飛也希望自己的師父是一個美女,最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就像那些大明星一樣,不過很顯然,這純粹是白日做夢,首先,我軍的女飛行員本就不多,其次,能開殲擊機的飛行員那就更是鳳毛麟角了,至于能開殲-20的......
大家的目標都是戰斗機飛行員,殲-10和殲-20.
2005年9月,空軍從12個省的15萬應屆女高中畢業生中選拔出了第八批35名女飛行學員。
第八批女飛行員是中國空軍首批由原來單一的空中運輸、空中領航,擴展到空中預警、空中加油、空中偵察等綜合培訓的女飛行員,所以這批女飛行學員的初教機飛行訓練綜合了戰斗機和運輸機兩個飛行大綱的要求。
她們也是中國空軍首次按照“2.5+1.5”培訓模式,即“兩年半的飛行基礎訓練和一年半的飛行訓練”的培訓方式培訓的女飛行員.
先在空軍航空大學完成了近兩年半的基礎教育和跳傘、野外生存訓練,再在空軍第一飛行學院完成了半年、平均每人83小時的初教機飛行訓練,最后在空軍第三飛行學院完成近一年、平均每人135小時的殲擊機、高級教練機飛行訓練。
在初教機階段,第八批女飛行學員不僅訓練了運輸機大綱的內容,還加訓了戰斗機大綱特技和雙機編隊,先后駕駛國產亞音速殲擊機高教機-教8,完成了水平盤旋、橫滾、斤斗、俯沖躍升等特技,云中靠儀表飛行、陌生空域長途奔襲等課目,還加訓了4機前后左右間隔15米編隊飛行。
第八批35名女飛行學員在空軍航空大學的基礎教育和航理教育階段,有6名學員因為身體、文化等原因被淘汰;
在初教機飛行訓練階段,有7名學員因技術原因被停飛。
經過考核,共22名學員熟練掌握了起落航線、暗艙儀表、簡單特技和復雜特技、編隊等駕駛技術,具備了轉入戰斗機高教機飛行訓練的條件。
2009年4月2日,空軍首批16名戰斗機女飛行學員以飛行技術等5項考核全優的成績從空軍第三飛行學院畢業,均被授予空軍中尉軍銜。
2012年7月29日,中國首位殲10女飛行員正式出現。
所以,想擁有一位美女殲20師父的想法真的是癡人說夢。
果然,不一會兒,拜師儀式開始后,進入會議室的師父全都是男性,而且全部是35至40歲左右的男性。
看到這兒,李東海不由暗暗失望。
很快,宣布師徒名單的環節就到了。
學校的領導一個一個地宣布,首先是徒弟,然后是師父,念到名字的人一起站到前面,等待統一的拜師儀式。
很快,主持人道:“下一位,陳飛!”
“到!”陳飛站了起來。
“陳飛的師父是——何逍遙!”
“......”
按照規定,念到名字的師父也應該站起來答一聲“到”,但主持人念了何逍遙的名字好一會兒了,都沒有人反應。
“何逍遙!”主持人再念。
還是沒有反應!
“何逍遙!”主持人生氣了,聲音嚴厲了幾許。
這時,才有一個睡眼惺忪的人匆匆忙忙從外面跑了進來。
“何逍遙,快站到你的徒弟面前,拜師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好的好的!”
何逍遙笑嘻嘻地答應著,隨后來到陳非面前站定。
站好后,他抬起頭看向陳飛,剎那,他瞳孔一縮,臉色猛地一變,腦海里就如天崩地裂一般,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了,神色又恢復了過來,他轉過身看著臺上的主持人道:“楊隊,能不能換一個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