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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深夜兩老頭獨處一室竟然在玩……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陰陽怪氣的驅魔人

  “那你先躲起來吧,如果被別人看到我們就完了。”

  韓琳放下手里消過毒的菜刀,無奈地看著面前表情扭曲的夏憫,躲進了廁所,防止夏憫面前的身份牌有什么監視的功能。

  夏憫眉頭緊蹙,把出現了一道細小傷口的食指倒轉過來,另一只手輕輕擠壓著食指尖端,滴下兩滴鮮紅的鮮血。

  鮮血直接滴到夏憫面前桌子上的身份牌上,眨眼之間便浸入了不知道是什么的材料中。

  緊接著,夏憫發現身邊的所有東西一下子變成了黑白的模樣,并且定了格。

  夏憫的眼前出現了一粒種子,種子在一座高聳的山峰之上扎根,漸漸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這樹的模樣,夏憫根本叫不出名字,這是他從未在任何地方見過的樹。

  但是從見到它的第一眼起,夏憫便認定這棵樹一定是至高無上的,神圣不容侵犯的。

  這種感覺說不上原因,總之就是理所應當,順理成章的,就像孩子喜歡吃甜食那么自然,不需要理由。

  那樹長存于世界之巔,每根枝蔓都托舉著一個世界,神和凡人都在樹上生活,魔法就像是雜草一樣隨處可見。

  有手持木制長槍身跨巨馬的天神帶隊沖鋒,有談笑間改天換地的道袍老者騎青牛漫游,有身著破敗鎧甲的無頭戰神鎮守幽冥,有橫跨生死絕境的三百盾甲勇士,有知曉過去未來的雨林遺族,也有沒入海底的帝王霸主…

  “世界樹…建木…通靈之樹…”夏憫被眼前壯觀的神話史詩般的景象所震撼,喃喃道。

  可是突然有一天,世界樹開始崩塌了,所有的一切盛況,隨著世界樹的崩壞而土崩瓦解,煙消云散。

  輝煌,歷史,傳奇,史詩。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過眼云煙,消失并埋藏在了時光斷層中,從人們的記憶中消失,再也沒有出現。

  世界之巔依舊佇立,那棵通天徹地的神樹卻不知所蹤。

  夏憫倒吸一口涼氣:“我這是…見證了一個被遺忘的紀元嗎?”

  繞是夏憫神經粗大,卻也被眼前這些超出人們想象的事物驚得呆愣在了原地。

  很快,眼前的景象消失,身邊的所有東西又都染上了應有的色彩,時鐘也開始繼續走動。

  這時,夏憫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未知。

  沒有絲毫猶豫,夏憫接起了電話,果然,那邊傳來馮老的溫和聲音。

  “孩子,你已經將自己的血滴在身份牌上了對嗎?”

  夏憫不假思索:“沒錯,馮老,你們交代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請問之后會發生什么嗎?”

  “并不會發生什么,你只要收好身份牌就可以了,身份牌除了表明你的身份,你也能夠通過它感知到一些信息,簡單來說,這是一種交流的信息。”馮老回答得很肯定。

  “什么都不會發生啊…”夏憫自言自語。

  “對了。”馮老補充道:“其實身份牌也是一種保障,如果你有生命危險,你的身份牌由于被你的鮮血浸潤過,能夠與你產生聯系,在你無法求救的情況下,卜測會這邊能收到求救信息,并派最近的會員前往協助。”

  夏憫點點頭,這倒是個好功能。

  想了想,夏憫有些擔心地問:“我說馮老,這玩意兒應該不會有什么自爆功能吧,比方說檢測到我對協會…嗯…不這么上心,然后它砰一下就把我炸死了之類的?”

  馮老人老成精,自然聽出了夏憫的弦外之音。

  “我是很相信我的眼光的,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會成為協會的中流砥柱,不可能干出損害協會的事情的,對嗎?”馮老那邊笑著道。

  “這當然毫無疑問,都是為人類做貢獻嘛,應該的。”夏憫只好順著馮老的話說下去。

  “你大可放心,身份牌只用做溝通的工具,不會對你的安全造成威脅。”

  夏憫等的就是這句話,可是還沒等他松一口氣,馮老那邊就慢悠悠地繼續說:

  “關于會員們的監管,自然有長老會的人仲裁和管理,一個身份牌能做什么呢?”

  夏憫剛松了一半的氣又提了起來。

  之后兩人又隨便說了幾句,馮老勉勵了夏憫幾句,希望他好好干,他很有天賦之類的云云。

  掛掉電話,夏憫長出一口氣。

  “這老頭,真不好應付,都快他媽成精了。”

  夏憫再聰慧機智,也不過是大學畢業沒幾年的人,再怎么也是不可能比得過這么一個老狐貍的。

  夏憫的想法估計早就被馮老從只言片語中猜出來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也是意外被半逼迫加入的協會,相信馮老也不會覺得奇怪,相反的,就是要有這種想法才正常。

  如果你表現得乖巧聽話,什么也不好奇,任何時候都是一副隨遇而安的模樣,管理者可能反而會多想,畢竟這種人往往都是會咬人的狗。

  思考之余,夏憫又想起起了之前通過身份牌看到的世界樹,他原本以為這是激活身份牌的開場動畫,可從馮老的說法里,好像又不是這么回事。

  似乎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或者說,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怪事兒。”

  夏憫糾結了很長時間,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還是放棄了,反正疑惑多了不壓身。

  “算了,我都能錘鬼了,有點異于常人的地方也很正常,這或許就是天命之子吧,唉。”

  另一邊,莊園內。

  馮老掛掉了電話,失笑道:

  “這年輕人真有意思,恐怕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吧,不然就不會是問我會發生什么,而是應該問我接下來要干什么了。”

  而面前正拿著王后準備落子的魏老聞言隨口道:“用碎片做身份牌,你也是真大方,這要是沒點特別的事發生我都嫌丟人,我都懷疑那小子不會是你私生子吧?”

  馮老搖著頭,笑而不語。

  笑了許久,才淡淡地問了一句:“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動了我的棋盤。”

  一聽這話魏老不樂意了:“你怎么無故毀人清白?”

  “那你解釋一下,我面前的棋子怎么變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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