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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Rider退場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迷途的敘事詩

  冬木市的圣堂教會既是圣杯戰爭的監督者,也能夠在某些時候直接搖身一變,變成圣杯戰爭之中最大的作弊者。

  別的都不說,光是教會專門的秘法,能夠以靈媒手術摘除作為魔術結晶的令咒,就決定了這件事情的客觀存在,以往的三次圣杯戰爭之中,總會有令咒是沒有用完的,都落在了圣堂教會的手中。

譬如說這一次的圣杯戰爭之中,在百貌哈桑直接出局之后,言峰綺禮也就主動退出了圣杯戰爭的爭奪,根本沒有怎么使用過的令咒也都主動摘除,交給他的父親言峰璃正保管了  當然,現在估計連帶著以往的一起都落入了言峰綺禮的這位大孝子的手中,保守估計的令咒數量也絕對超過十劃以上,而這些令咒在這個時候,都成為了吉爾伽美什的魔力資源。

  畢竟令咒既是代表御主對從者的絕對命令權,同時其本質也是魔力結晶。在使用令咒的時候,就連如接近魔法的瞬間移動都能夠達成,那么對從者的寶具進行增幅或者充能,當然更加沒有理由做不到。

也就是說,吉爾伽美什現在擁有近乎無限火力一般的開火權,哪怕是“乖離劍ea”這種ex等級的超規格對界寶具,也能夠進行寶具連發,甚至是一口氣連發十次以上  這個就很兇殘了,至少就現在來說,那貨的確擁有了一夜之間結束圣杯戰爭,順便徹底摧毀整座冬木市的能力。

當然,以吉爾伽美什的自大來看,他是不可能連發十次寶具的,但是問題就在于他擁有這么多的魔力資源,至少解決了后顧之憂  之前總是被徹底激怒的時候,雜種王才會想要不顧一切的解放寶具大招,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完全不需要考慮別的問題,因為就算是一次打不中,也還有很多的機會。

  這種心態上的變化,才是最危險的。

  只不過針對這樣本來就很有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夏冉并非沒有考慮過對策,而從愛麗絲菲爾體內取出的圣劍劍鞘阿瓦隆,物歸原主還給saber之后,就是他為此準備的對策。

  反正就是按照最壞的情況來考慮,最終死的也只會還是吉爾伽美什就是了,沒有什么區別。裝備超神,本身能力也超神的敵人,才是恐怖到令人窒息的那種。

  至于吉爾伽美什,還是算了吧如果只有“乖離劍ea”、“王之財寶”什么的在自動戰斗的話,夏冉還會感覺到相當棘手,不過既然還有一個吉爾伽美什在努力拖累那些極品裝備,那么他覺得沒有什么好怕的。

  “要使用阿瓦隆為什么”

saber神色卻是微微變化,居然要她使用阿瓦隆的寶具才能夠應付得下來嗎難道說那個吉爾伽美什的底牌,非常非常可怕,就連這個魔術師都覺得要慎重對待  “哪有這么多的為什么,好用不就是最大的理由嗎”

  夏冉停止了對老神父的尸體檢查,確認周圍沒有留下自己的痕跡,于是便直接擺了擺手,轉身就往教會的門外走去。他并不怎么想解釋關于“乖離劍ea”的問題,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反正到時候有機會,我就會直接給saber你下達指令,你要做的就是在解放劍鞘,無傷臉接了對方的寶具之后,反手就解放圣劍給他來上一下”

  完全不需要什么戰術,防守然后反擊,抓住那個確切的機會直接殺掉吉爾伽美什就可以了,夏冉不是太樂意為這么簡單的事情費心思,也不想專門去制定一個用不上的計劃。

  騎士少女抿了抿嘴唇,一言不發的默默跟上,沒有說些什么話。她既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反對。

這是因為她不覺得自己真的要為這個魔術師效力,也不想遵照對方的指令,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真的將夏冉當作是自己的aster,眼下也只不過是無可奈何之下的忍辱負重,與虎謀皮罷了  不過直接表示反對也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引發自己與對方的矛盾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以她只能夠選擇沉默以對了,至少在確認愛麗絲菲爾已經被救走之前。

只是說到了劍鞘的話,她的內心還是下意識的涌起了深深的憂慮  在寶貴的劍鞘失而復得之后,saber當時的確是下意識的為之感到欣喜不已,但是緊接著就開始為愛麗絲菲爾的問題而感到擔憂。

畢竟有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才需要阿瓦隆來維持身體狀況  亞瑟王的劍鞘可是一件寶物,不但是她的最強寶具,更是真實存在到現代的圣遺物。

  劍鞘以阿瓦隆為名,被稱為遠離塵世的理想鄉,被動的能力是不死性,具有治愈持有者的傷勢,停止老化的能力。主動的效果更是以單兵作戰為對象,猶如是一座“移動要塞”般的功能。

  可以說劍鞘存在的本身,就等同于“魔法”,這是毫不夸張的形容,比起圣劍本身都要更加有價值。

  只是愛麗絲菲爾并不愿意告訴saber,關于她的情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saber也察覺不到她的身體有任何的不健康之處愛因慈貝倫的煉金術非常高級,對于人造人的技術也是早就已經發展到了相當成熟可靠的地步。

像是愛麗絲菲爾這樣的例子,更是在性能與協調之間,找到了完美的平衡,她甚至本章未完,請繼續閱讀下一頁當前第1頁/共2頁要比絕大部分人的自然人,都要更加的健康完美  至少在吸收了足夠的servant靈魂,使得她從一開始被設計出來的功能激活,不可避免的走向崩壞的命運之前,的確救是這么一回事的。

  而saber本身并不是一個專門的魔術師,所以也沒有辦法發現更加細致的問題,只能夠從表面上的體征,確定愛麗絲菲爾其實還非常健康,但是正因為這樣,她才愈發的感到疑慮。

  希望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她可是以自己的劍發誓,一定要保護對方的。

要是在前不久國家剛剛覆滅了,臣子、部下、朋友都沒有能夠保護住,現在好不容易來到這個時代,成為了愛麗絲菲爾的騎士,發誓要守護住她,卻還是沒有能夠遵守誓言  那么這對于阿爾托莉雅的打擊,絕對是非常巨大的。

  走出到教會之外,夏冉看了一眼不知道受到了什么打擊,整個人似乎都變得比以往更加呆滯,反應都慢了不止一拍的間桐雁夜,有些好奇。

難道真的是相愛相殺遠坂時臣的死對于這個男人來說居然這么不可接受  他斟酌了一下,正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若有所察的看向了城市對面的某個方向:“rider好像是退場了”

  “什么”阿爾托莉雅一愣,緊接著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rider退場了  衛宮切嗣不是說他找到了幫手,今天晚上就來搶人的嗎而不管是rider還是ncer都是可以確定的人選,畢竟除此之外,也不可能找到其他人幫忙了。

但是,現在這個魔術師卻是突然告訴她,rider已經退場了仔細想想的話,現在剛剛入夜不久,只是晚上七點多的樣子,這似乎還正好是搶人計劃實行的時間難道是出了什么紕漏,這個魔術師在借此警告自己什么還是說,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柳洞寺那里早就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所以衛宮切嗣的計劃根本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字面意思的那種  “計劃趕不上變化啊我們過去看看吧。”夏冉看了看空間提示,確認只有rider的名字被提及,忍不住感概一聲,這也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如果吉爾伽美什直接去襲擊柳洞寺,毫無征兆的干掉了佐佐木小次郎因為佐佐木小次郎不能夠離開山門太遠,美狄亞本身就擁有類似于空間轉移的手段,帶人離開都可以,但是佐佐木小次郎卻是連通過令咒瞬間轉移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他可能都不會這么驚奇。

  但是誰能夠想到,首先挨了“乖離劍ea”一擊,緊接著遺憾退場的仍然還是征服王這一位rider。

該說是他運氣不是太好,還是劇情慣性太強大了,命運在遭受到了偏移之后,依舊在頑強的進行著自我修正,希望通過調整因果律回歸到原來的世界線  畢竟誰知道吉爾伽美什到底在想些什么,再怎么看都好,他的第一目標也應該是夏冉才對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知道rider退場了”阿爾托莉雅緊咬銀牙,上前一步擋在夏冉的身前,死死的盯住他并且這么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有一些手段,能夠確定從者的退場”夏冉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至于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是怎么樣的狀況,我也得親自去了解過了才能夠知道。”

  騎士少女翠綠色的眼眸之中,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

似乎這個人不是為了警告自己什么,而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這一點兒都不值得慶幸,如果對方說的都是真的,rider已經退場了的話  那么就算不是在柳洞寺那里折戟,也必然是在其他的方面出了什么問題,至少計劃肯定是破產了才對,而且就連愛麗絲菲爾也可能有危險。

  夏冉在這個時候,輕輕的開口,輕聲細語了一句什么。

  一瞬間,saber敏銳的察覺到四周空氣之中的魔力,被一種特殊的波推動著振動了起來。

  宛若是在水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濺起了波紋漣漪,向著四面八方迅速的擴散輻射出去。

還沒有等她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夏冉就似乎搞明白了一些事情,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在雪夜之中形成了一道白霧  “戰斗應該是發生在冬木大橋上,征服王的氣息正在消散現場殘留的是ncer的氣息,還有那個雜種王的氣息,至于更加具體的狀況,我覺得可能需要過去看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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