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開費盡了心血,總算是將大軍向前移動了二十里,之后就不敢再動了,生怕引起托木赤的警覺而導致計劃功虧一簣。
商戢這里也又陪著孤吁玩了三天的,徹底將之麻痹,誤以為商戢軍戰斗力這也就這樣了。
“將軍,我軍小勝一場,殺敵兩百,自損一百,還請將軍示下!”郭彪再次出擊歸來,向商戢匯報到。
“郭將軍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商戢拍了拍郭彪的肩膀,示意其退下。
“末將告退!”郭彪躬身退下。
郭彪剛剛退下,就見秦威面色凝重的走進來,看了商戢一眼,說道:“父帥那里傳來消息,一切都準備就緒,計劃隨時可以開始!”
“大帥說什么時候開始了嗎?”商戢反問道。
“沒有!”秦威搖搖頭,繼續說道:“父帥說,時間讓你來定,提前告知他一聲就可以了!”
商戢點點頭,表示明白。
“秦將軍,你覺得合適出動會比較好?”心中有了一個大致的計劃,但商戢需要考慮秦威的意見,故而有這么一問。
秦威鄒著眉頭想了片刻,說道:“就定在明晚夜里吧,時間不能脫太久,遲則生變!另外夜色也可稍微遮蓋一下我們的行跡,東胡圣鷹也不一定能察覺到我們。”
商戢聞言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將軍慧眼,確實是個好時間,這樣吧,我們就明日夜晚丑時凌晨一點發起進攻,此時是人最容易困頓的時候!”
“好,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定下了!”兩位軍事主管意見達成一致,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勞煩秦將軍向大帥通告一聲,讓大軍做好準備,切莫誤了大事!”商戢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
秦開越早支援,商戢的存活下來的概率就高一分,由不得商戢不小心。
“放心,此乃本將分內之事!”秦威點點頭,向商戢保證道。
結束了對話,秦威也不多做停留,立即離開了商戢營帳。
商戢則開始為后天的進攻做準備,即使算上上輩子,商戢也沒親身經歷過這種級別的大戰!更何況是擔任決定性角色了。
一天時間轉瞬即過,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日落。
今天商戢特意命郭彪無視了孤吁的挑釁,高掛免戰牌!面對戒備森嚴的大營,孤吁也沒信心能沖破商戢軍的防御,在營外叫囂了一陣之后就率軍撤退了。
商戢命令士卒早早休息,然后在亥時十一點埋鍋n,飽食一頓然后就靜待時間到來!
“將軍,一切已經就緒,就等將軍下令了!”郭彪有些興奮的在商戢耳邊說道。最近這些天他一直負責與孤吁演戲,早就憋出一頓子火了,如今能酣戰一場,自然激動。
商戢看了秦威一眼,見秦威點了點頭表示沒其他問題,商戢當即起身跨上戰馬,高聲下令道:“全軍聽令,出擊!”
之后一馬當先出了軍營。秦威緊隨其后,再之后則是郭彪等一干將領,最后是整整一萬黑甲玄騎崩騰而出!
“殺!”大喝一聲,也不做任何掩飾,立即快馬加鞭的沖了過去!
東胡軍都是精銳,這里又是戰時,敵軍一直處于高度戒備狀態,根被就不會給商戢以夜襲的機會。無論是悄然前進還是大張旗鼓,一萬騎兵行進怎么都不可能瞞得過東胡人的耳目。既然這樣還不如全速前進盡快趕到,殺他一個措手不及!
商戢也沒想過夜襲,他只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擊潰這一支東胡偏師。
果然,就在商戢大軍剛剛出營,東胡人的暗哨就發現了他們蹤跡,并立即向東胡軍示警!
“這幫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狗東西,竟敢來襲營,真是活膩歪了!”深夜被叫醒的孤吁滿臉的怒容,暴喝道。
“傳令全軍,戒備,緊守營門,派遣圣鷹升空偵查,看看附近有沒有敵軍的伏兵!”怒歸怒,孤吁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在這黑燈瞎火的環境下,立即做出了最正確的應對策略。
“是統領!”屬下立即領命,下去準備!
片刻之后,屬下前來匯報:“稟報統帥,附近并沒有發現燕軍伏兵!”
“沒有?”孤吁一愣,然后臉上露出一絲獰笑:“你敢來找死,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來人,取本將大斧來,本將親自會會秦威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在他的情報中,對面軍隊的統帥還是秦威。
他對生擒秦威之事始終念念不忘,只是之前秦威一直如同宿頭烏龜一般,從不主動露面,孤吁拿他沒辦法,如今有了這個一個好機會,他覺得自己升官發財的機會就在眼前!
很快,孤吁就穿戴完畢,手持一柄大斧,身穿黑甲,胯下一批棗紅色戰馬,看起來也是威風凜凜。
“走,兒郎們,會一會那批狗賊!”孤吁大呼一聲,直奔營門處而去。
二十里的距離,看起來不短,但以黑甲玄騎的速度,也就半刻鐘的功夫。很快,東胡偏師營寨就遙遙在望。
就如商戢所預料的那樣,東胡人已經完成戒備,整個營地被火光照的通明,無數東胡士卒嚴陣以待!
“殺!”
不需要任何廢話,商戢大吼一聲,彎弓搭箭,率先射向一名狀若將領的東胡人。
黑甲玄騎也不甘示弱,短矛帶著呼嘯之聲射向東胡營地!
“砰!”
正在營門口觀察敵情的孤吁面的商戢這突如其來的一箭,下意識的舉起大斧抵擋,然后只聽一聲巨響,孤吁應聲落馬!
立即,以孤吁為中心,向四周蔓延!
“呸,摔了老子一跤!”孤吁高呼一聲,立即再次跨上戰馬,雖然樣子有些狼狽,但總體看起來也無大礙。
頓時,剛剛發生的平息了!
“統領,您沒事吧!”孤吁的親衛統領立即趕到他身側,小聲問道。
“扶我一下!”孤吁低聲說道。
“啊?什么?”親衛隊長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
“扶我一下!”孤吁又說了一遍,親衛隊長反應過來,立即上前攙扶。
貼近孤吁,借著火光,親衛隊長見其面如金紙,嘴角不停的向外溢鮮血,雙臂更是不停顫抖。
雖然擋住了商戢的一擊“裂山”,但孤吁仍然受了重傷,胸中氣血翻騰,雙臂麻木,手腕脫臼震傷!
不過也算得上久經戰陣的孤吁也明白,自己身系一軍士氣,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出受傷的事實。
“快,向大統領發信,請求支援!”出師不利的孤吁心中陰霾漸起,有些不自信的開始向大軍求援。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