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體后期的強者畢竟不是那么好殺的,尤其還是在對方的老巢之內。哪怕蓮花分身頗為惱怒,此時也只能一步步來,先破掉寇靖在其洞府四周的布置,化解掉對方的手段,然后才能跟對方放開手腳大打一場。
當初陸小天實力雖已經遠甚于摩炎院主,以其在陣法上的造詣,亦是瞧出了摩炎院主在其島嶼上經營起來的大手段。若無破界蟲與小火鴉在手,陸小天本尊就算再自大,也不敢冒然闖入。就算進入其中,也絕對不會給對方從容發動禁制的機會。
一道道禁制被蓮花分身接連破開,此時寇靖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蓮花分身雖是懊惱,可寇靖,甚至于另外三個合體境妖蝠亦是心驚膽顫,他們在此經營了數千年的老巢,此時也絲毫阻擋不住對方逼近的步伐,至于其他低階種君,在浩周摩魂煙的干擾之下,已經派不上用場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蓮花分身所化的飛劍一步步迫近。
“族長,怎么辦,這樣下去,咱們的依仗只會越來越少。”其中的合體中期妖蝠束手無策下只能向寇靖問計。
“姬淵主他們殺陸小天的決心比誰都強。槐夜魔尊已經回去了,我相信姬淵主很快便會派出其他人前來一同對付這神秘劍修的。”寇靖強自鎮定地道。
三個合體期妖蝠聽到寇靖的話,心里一陣無言,卻又不敢明目張膽地反駁,寇靖這么多年來統御族君,積威甚重。
“族長有沒有其他的退路?”另外一個合體初期妖蝠一陣之后,按捺不住問道。狡兔尚且三窟,更何況是作為暗月妖蝠一族的族長。
“自然是有的,且先看看對方是否還有其他的的段。若是沒有破綻可循,咱們再走其他出路。”寇靖點頭道。
“道友果然厲害,以一人之力竟然逼得寇靖這老妖只能在洞府內當縮頭烏龜!”虛空中一道長笑聲響起,卻是項狂,禾虎,豬七,云小七,銀面羅剎,帝耀,拔力等一眾合體境強者盡皆趕到。
“之前能走不走,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束手待死吧。”蓮花分身早就料到寇靖難以對付,這才先行一步,項狂,禾虎一行隨后增援。此時單論合體境強者的數量,赤月荒漠在整個混亂妖域之只無疑已經是頂尖之流。
除了蓮花分身,其中以項狂的實力最強,已經達到合體中期。再加上上次陸小天本尊擊殺的合體魔族數量眾多,獲得了無數魔族的修煉資源,項狂,及至于還在赤月荒漠邊緣地帶閉關杜瘋虎,豐玲兩個是直接獲益最大的。
眼見得赤月荒漠如此多數量的合體境強者齊聚在此,寇靖幾個妖蝠不由面如土色。
以蓮花分身一己之力,雖說獨斗對方幾個也不成問題,可在對方老巢內卻也是步履維艱。
只是有如此可用的人手在此,破開對方山門就不在話下了。
哪怕沒有浩周魔魂煙,此時也憑借赤月荒漠的勢力,也足以吊打暗月妖蝠一族。
蓮花分身也沒有要跟對方講單打獨斗的意思,所有到場的合體境修士直接一擁而上。蓮花分身則居中指揮,攻擊寇靖洞府的要害之處。
眼見得場面無法收拾,寇靖帶著三個合體境手下從早就經營好的后路撤走,只不過此時整片山域都已經給蓮花分身一行合體境強者圍了個水泄不通,一經露頭的寇靖幾個很快便被發現了。
蓮花分身獨修劍道,劍術神通已經達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速度猶在暗月妖蝠寇靖之上。
沒有了這經營數千年的洞府庇護,寇靖再無其他自保手段,被逼無奈下與蓮花分身所化飛劍一場大戰,借著斗法的時機且戰且走,以期拖延到在援兵增援到的時候。
只是直到蓮花分身所化飛劍一劍洞穿其丹田時,寇靖也沒能等到援兵的到來。
撕裂肉身般的痛苦一直傳遍傳身,寇靖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遁出的元神直接被蓮花分身捉拿。另外三個合體境暗月妖蝠也被項狂等聯手圍殺。
一舉摧毀了暗月妖蝠所有合體境以上強者的蓮花分身帶著項狂等繼續撲向下一家勢力。
“前來增援寇靖的鷲龜妖遭神秘強者受伏擊,身受重創,銷聲匿跡?”蓮花分身一行接連端掉了兩處淵堂的勢力據點之后,便聽到了一道傳言。
“是誰在暗中幫咱們?”豬七幾個一頭霧水地道。
“誰知道,不過此次鷲龜妖作為此次聯手圍剿陸兄的三大主事者之一,這次受到重創,想必后面陸兄那邊的壓力會大為緩解。”銀面羅剎說道。
“另外還有一道不太好的消息,冰冠鱷妖在來的路上也遭到了伏擊,傷勢比起鷲龜妖的只怕還要重一些。這樣一來一回,算是勉強扯平了。”很快蓮花分身又沉聲道。
“還真是一波三折,不過真要算起來,咱們還是占些便宜,畢竟現在咱們還多殺了一個寇靖,其他勢力就算是想要有所異動,也也得再三思量這個險值不值得冒。”云小七說著,然后看了一眼仍然還保持著飛劍狀的蓮花分身,“下一步咱們該怎么辦?”
“繼續襲擊淵堂,玄尊的勢力。讓他們首尾難顧。難以抽出足夠的力量到幽暗妖冢。”蓮花分身說道。
“對,他娘的,攪他個天翻地覆,竟然跟魔族聯手,這次等陸兄弟出來了,非得將他們全部都給收拾了。”豬七恨恨地說了一句。
“走吧,下一站咱們去赫連山!”蓮花分身所化飛劍說道,同時蓮花分身心思電轉,也在想是誰暗中出手重傷了鷲龜妖。他認識的人里面,能出手,而且有實力出手的人也就寥寥數人而已。
項傾城?實力應該比起鷲龜妖這等老怪還要稍遜一籌,畢竟晉階的時日尚短,根基不如鷲龜妖等來得深厚。不過考慮到項傾城作為玉清仙宮的嫡傳,多少還有些不為人知的手段,真要是斗起來,鹿死誰手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