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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九十三章 歪瓜裂棗們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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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人未央很可能從來沒有考慮過連續輸。

  而宋仲愷等人也沒有考慮過東岳可能連續贏。

  誰能爭鋒,誰能一直笑傲下去,這是很難定的問題。

  而一旦出現如徐直那樣的大師戰力,還長期的霸榜,這種賭斗便會曇花一現,再無下文。

  作為賭斗的發起方,南澳人確實比東岳要自由不少。

  若是出現沒有希望的局面,他們能選擇放棄。

  徐直的提議讓眾人臉色稍微詫異了一番。

  “我們怎么才能連贏?”宋仲愷奇道。

  “拿下大師第一就完事了啊,辦一屆拿一屆,連續贏上幾屆”徐直回道。

  “誰去拿,誰能一屆接一屆的接力?”宋仲愷問道。

  “如果就去年排名前列的那些歪瓜裂棗,顧師妹應該可以鎮壓,瑾柏應該也有能力。”

  徐直說的有點不客氣,宋仲愷聽得相當頭大,畢竟排名前列的那些歪瓜裂棗也包括他孫子宋瀚文。

  不過徐直有這么說的資格。

  上一屆的大師戰毫無爭議,沒有可堪與徐直一戰的對手。

  任何大師級選手在徐直面前乖的像個學生,宋瀚文也沒例外。

  想見識徐直真正的本事,他一招都沒撐下來,直接被踢出了八強。

  徐直提及的顧師妹,瑾柏,這也是宋仲愷有一些了解的人。

  一個在巡查司總府輔助徐直,甘于充當幕后,一個是甘孜行省的巡查司少府,已經可獨鎮一方。

  而且這顧雨兮還是燕玄空的徒弟,燕瑾柏則是燕玄空的孫子。

  宋仲愷眨了眨眼睛,看向了燕玄空。

  “雨兮和瑾柏雖然年少有為,但似乎沒你當年的高度,他們上屆四國交流賽連歪瓜裂棗級別都沒進。”

  燕玄空愣了一下,這才回復宋仲愷的疑問。

  在上一屆,顧雨兮和燕瑾柏連徐直稱呼的那些歪瓜裂棗都打不過。

  而這一屆,徐直就要他們去拿第一,燕玄空覺得這真是有點玄。

  若是給予足夠的時間,燕玄空毫不懷疑自己的徒弟有爭奪前列的實力。

  但顧雨兮和燕瑾柏修煉的時長較之正常參賽的大師修煉者要短不少,而兩人練氣術也不像徐直那樣依靠吃和睡覺。

  在他們的討論中,押注并沒有放在顧雨兮和燕瑾柏身上,而是拿宋瀚文在比較,看宋瀚文是否有可能拿下賭局的勝利。

  “瑾柏如今的性格越發沉穩,修為水漲船高,若是放開手腳,他確實有幾分希望進入前列”燕行俠點評道。

  “不管是勝還是負,又或連勝,總要打了才清楚”皇普圖皺眉道:“我們協商只是做好各項準備,預防將來難以承受的沖擊,每一項都要考慮周全。”

  “不偏向悲觀,也不過于樂觀”司徒玄空點頭道:“事在人為,我們盡最大努力做到最好。”

  “說的沒錯,我們需要盡力”盧勝安捧場了一句才道:“離下屆四國交流賽還有數月,我們是否也針對一些種子型選手做重點培養,各方面都去扶植一下。”

  “是要扶植一下。”

  宋仲愷干巴巴回道,他看著一旁喜滋滋的徐直,感覺這貨就在等盧勝安這一句。

  一旁的燕玄空則是無語,徐直這師兄做得比他師傅還積極。

  只是燕家聯手來薅羊毛未免不妥。

  也還好盧勝安打了個圓場,培養涉及諸多重點型的選手,如此燕家插兩個人進去就不顯得突兀了。

  涉及藥物,營養補給,修煉知識,陪練對手等。

  一旦決定賭斗,便會做針對性的重點培養,諸多人都會照顧周全。

  東岳不會例外,南澳也不會例外。

  為了爭奪這第一局的勝利,都會盡各方面的力量。

  贏下一個圖么聯盟國沒太多好處,散會之后,宋仲愷不免也想起徐直的提議。

  贏一次的效果不佳。

  若是兩次呢?

  若是三次呢?

  南澳會不會輸紅了眼。

  一個聯盟國做不得大用,可若是兩個,甚至三個……

  “一旦爆發真正的戰爭,那我們就有了足夠的緩沖空間,大概率不會波及到本土。”

  同樣沒離開的司徒玄空悠悠開口。

  要讓南澳人看到希望繼續參賭,又涉及到連勝,東岳繼續贏的幾率實在太小。

  若非遭遇拓孤鴻那樣的特殊修煉者,足夠年輕,也有足夠的需求,可以連續數屆耗在大師賽,誰也不敢宣稱自己能連續拿第一。

  而一旦出現這樣的選手,南澳人也不會繼續進行賭斗。

  每一屆都需要新人上位。

  可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天才齊齊匯聚在東岳,可以鎮壓到同階的一代人。

  “是徐直得了妄想癥,還是說我們得了妄想癥”宋仲愷郁悶道。

  “只有心懷希望,才可能真正看到希望”司徒玄空道。

  “若是心懷絕望呢?”

  “會死。”

  巡查司的地位臨時提升,只要提前和宋仲愷打個招呼,幾乎人人可查。

  這特權極大,但并沒有什么大卵用。

  徐直才懶的去查宋仲愷那些皇子皇女皇孫。

  目前唯一的用處是可以扣押最高科研院的霍英山。

  霍英山瘋歸瘋,徐直閑暇之時也能拿霍英山去做做實驗。

  萬一霍英山恢復正常,又或探查到一點零星可用的信息,對徐直來說都可能獲得一個機會。

  “總府,我們查探到西流國的艾爾莉雅拜訪過嫌犯王動。”

  徐直剛回巡查司府邸之時,便見樊鐵心拿著文本過來。

  “她登飛艇回國時似乎多了一個人,您看這個五顏六色的雜毛頭。”

  樊鐵心迅速翻動著文本,上面不僅詳細標記了時間,也標記了事件,人數。

  他此時指的是一個長著斑斕色彩頭發的中年人,對方的身形與王動極為相似。

  在樊鐵心掌握的信息中,艾爾莉雅的飛艇上似乎沒這么一個人,但飛艇涉及諸多操作人員,他也無法確定下來。

  “西流國”徐直皺眉道:“若真是如此,我拿邆賧劍的代價可不小。”

  似乎因為容納了遺民,西流國的兼容性相當高。

  不論來自何方,也不論此前有過什么問題,只要遵循西流國律法,可以為西流國做出貢獻,西流國對各種人才兼容并包。

  若王動前往西流國,這確實有一定的可能。

  但這種可能也非常小。

  “西流國的苦教發展艱難,他逃去西流國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莉雅家族為何會協助他?”

  樊鐵心無法解答徐直的問題,他在自己那冊文本上重重標記了‘無法判別動機’,這才將文本放置了回去。

  “你在我這兒是不是還有話沒說完?”

  “是不是懷疑我們群體中有苦教的人?”

  “留幾分話也是不錯的,小心謹慎點沒錯,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咱們就能放下彼此的戒心了。”

  “但你跟我說一說,咱們要怎么才能連勝南澳?”

  “咱們真有連續承包四國交流賽大師階冠軍的能力?”

  “到底有哪些人可以符合規格?”

  徐直和樊鐵心聊上幾句,沒想到宋仲愷的傳訊呼個沒停。

  看來這位尊上著實憋不住,想弄清楚其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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