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想到過魔女們會用各種奇葩的手段來獲取‘魔女無法獲取’的東西，但沒有想道居然有這么過分的方式。
“這簡直是邪道功法。”她說。
“怎么邪道了？”安潔作為魔女的守護者，言語間都是為魔女們考慮與辯解。
她說了一句：“既然帕拉丁能夠使用魅力作為屬性，那充分說明高魅力的種族里應該天生就可以擁有帕拉丁等級，難道不是么？”
這就是數據流與傳說中的‘本質流’的區別。
也是一種哲學上的詭辯。
魔女雖然不愛哲學，但是詭辯起來一套一套的。
江涵忍俊不禁：“姐妹，魔女的身體本身就是一種碳水化合物與其余的稀有物質組成的，那么你去喝所謂的礦水碳酸飲料，不就等于同類相食了嗎？更別說魔女蛋的問題了。”
“好姐妹，那也不能算作是邪道。”
安潔堅持這一點：“假如你見識過我們魔女的帕拉丁們，你就會改觀你的印象，她們是那么的熱情那么的有風度，就好像是別的世界的帕拉丁一樣對自己所作所為有著極其清晰的信念與熱情！”
“可我應該去哪里找呢？”
“就在阿瓦隆，阿瓦隆空島上面有好幾家‘穿不起衣服小魔女俱樂部’，你可以在哪兒找到她們。我記得有一家叫做‘騎士靴與吊帶襪’的，或許你可以……”
江涵擺了擺手：“姐妹你知道我的。”
安潔掩著嘴：“我知道你的，你過去不是消費是去工作，對吧？”
“喵嗷！”
江涵覺得拳頭硬了。
望著正在揉肚子的安潔莉特，江涵確信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安潔確實不是什么，并且也沒有毛線球可以吐。
“嗷……”安潔捂著肚子，抱怨：“姐妹，沒必要這么重手！”
“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如果要提升你的意志力的話，最好直接兼職一個高意志力豁免的職業，用天命來改良你的意志豁免問題。我們的思想并不能帶來足夠的豁免力，比如說一個無欲無求的三無系生物，也照樣會被驚懼術嚇到，這是一個原理。”
所以總的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帕拉丁之路？
江涵想：我連仙人魔女都不想兼職，雖然白真人告訴我，有真人位置空缺了，如果有興致可以來快活啊……來就職！可我不要，才不要！
“除了兼職之外，還有好辦法么？”江涵利誘了一下，“如果你能幫我想出辦法的話，我可以幫你做一下艾蕾莎姐妹的思想工作。”她又頓了頓，“你知道小李那張嘴巴的，我可以幫你說服讓小李私下里跟艾蕾莎聊聊。”
艾蕾莎入駐雨夜俱樂部的事情有點麻煩，因為小李在社交網絡來了一句：“瞎寶過來是輔佐我的，姐妹新賽季爆殺！”
這一句就讓瞎寶有點不樂意了。
人家過來打姐妹比賽，自然要做姐妹中最大的一個，過來之后地位甚至要在阿藺之上，和安潔姐妹平頭才行。
不過這也是小李比較正常的口嗨，她以前還說過‘在阿藺來之前我們就有冠軍’以及‘我認為藺昭君不配她的順位’……當然之后是真香了，但也可以看出來小李確實比她姐狂多了，也嘴硬多了。
不過現在小李在江涵這里購買了一個業務。
叫做。
簡單來說就是，假如小李要和人真打架，江涵就上前拉住她并勸她，讓她以一個‘姐妹我不是不硬！是因為有好姐妹勸我我才不跟你計較’的姿態結束紛爭。可謂是‘面子工程’與‘臺階’。
不過安潔不知道小李在江涵這里訂了這個業務，一聽，還真信了。
“對喔！現在小李就聽得進你說的話了，平時嘛，狂的很！有好幾次甚至還對我不愿意執行蒂蒂的戰術而直接懟我，還是你幫我把她勸住的……”安潔一邊說一邊抓頭發，嘟囔道，“假如是好幾十年前就好了，我就可以一拳干碎她的金絲邊眼鏡，再進行口頭辱罵‘你會不會打比賽？’‘你在拉扯了嗎？’‘教練選的跟我寄吧關系？’……”
小李買了金絲邊眼鏡，越看越斯文敗類了。
當然，潔寶以前也是個超級暴脾氣。
江涵乖巧的不說話，等潔寶嘀嘀咕咕完。
“那你保證你能勸小李低頭？”
安潔有點懷疑：“瞎寶已經放話說了，‘有個寓言叫做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就這樣小李都不低頭，你確定可以嗎？”
就是因為瞎寶放了話，小李才想低頭，但又怕沒有面子……
江涵想：假如不出意外的話，我也會在這個月參加艾琳杯雙人賽事前就把這件事情搞定，再加上藺昭君一起給小李一個臺階下，私底下說聲抱歉就過去了。
“我能保證這件事情。”
江涵說：“你也知道小李的本性不壞……總言而之一換一嘛！”
安潔莉特作為偉大魔女首席還是稍微有點嫩的，沒有看出來江涵與李莉安之間存在的勞務關系。
反而一副‘果然你有點辦法’的表情。
她站起來說道：
“如果你不想就職一個帕拉丁的話，則可以考慮參加她們之間的‘試煉’，天命試煉。魔女的帕拉丁與別的世界的帕拉丁最大的不同之處……”
“……”她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手，“總言而之，就是魔女們的帕拉丁可以通過‘試煉’來獲得天命，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比如說圣杯試煉。”
圣杯試煉……
江涵聽過類似的詞語，只不過是轉世前。
她問道：“是指尋找圣杯？路上做好事么？”
“不，是展示出勇氣、決心、力量以及魅力的一個流程，一場盛大的聯賽。”
安潔以著很無所謂的語氣說出了很恐怖的故事：“魔女們曾經人工制造了圣女，再人工創造了圣杯，模仿了某個異世界中的圣武士的‘誓約、忠誠、圣杯’的歷練來獲得力量。所有條件都契合的時候，圣杯之旅就已經完成了。”
停頓了一下：“因此最古老的圣杯圣騎士魔女，羅賽迪.特雷恩，她開了一家叫做，為并非是帕拉丁的魔女們提供圣杯之旅，價位在一百六十萬左右一人，可以大幅度提升意志豁免，只不過由于提供的是一個不可成長的‘圣杯光環’，不如可成長的專長，因此費用相較于幽靈魔女的服務來說，大大的降低了。”
“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我正好和羅賽迪有點關系，可以幫你預訂一次服務。”
江涵對于魔女的‘褻瀆’行為已經完全不報任何驚訝的態度了。
她努了下嘴唇：“聽上去，似乎連勇氣之旅試煉也可以販賣？”
“沒錯，是可以。在控制好了變量之后，我們甚至可以就職圣女，或者讓一個仙人魔女額外兼職一個‘貞潔白花騎士’，這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