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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四章:象殺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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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飛卻不管他們,繼續道:“不管了,把信疊好了,裝信封里,睡一覺吧,一會兒的工夫就到晉陽了,到了晉陽,奔劇組拍戲,演完了,轉過天來,在當地轉一轉,買點土特產什么。”

  “老板,你們這個云煙多少錢?100塊錢一條?太貴了吧?便宜點兒,不便宜,愛買不買,就這價,好吧,也不貴,那就買一條。”

  陶月華見韓飛一左一右切換著角色,不禁暗暗點頭,雖然他這些年演過的角色不多,不過演技并沒有丟下,當然,最讓陶月華欣喜的是,韓飛并沒有放棄對藝術的追求,這個相聲當年只有一個開頭,他能在百忙之中完善這個作品,實在是難得。

  舞臺上,韓飛當中把煙夾在腋下,突然一拍腦門:“哎喲,光顧著玩兒,把正事兒給忘了。”

  “什么正事兒?”章悅好奇的問。

  “給我二哥送信啊。”韓飛說著,走了幾步:“很順利的就打聽到了,我二哥家,啪啪啪,敲門。”

  “出來一老頭,長得摳摳索索的,一見我就問找誰,我就把事情說了一遍,老頭很高興啊,把我請到家里又是倒茶又是要招呼午飯,我接過茶水趕緊攔住,表示送完信就要走。”

  “叔啊,這是我二哥給你的信,還有四百塊錢.......”

  韓飛話音未落就被章悅給拉住了:“等等,多少錢?”

  “四,四百啊。”韓飛有些遲疑。

  章悅伸出一巴掌:“五百,你記錯了。”

  “不,沒記錯,就四百。”韓飛甩開章悅的手。

  “吁”眾人也都知道他是要干什么了,頓時噓聲四起。

  章悅滿臉驚訝一副:你居然是這種人的表情,逗得韓飛差點笑場。

  “哦,四百?那信呢?我看看,老頭說著打開信,看看信又看看我,我被他看的發毛啊。”韓飛一副心虛的樣子。

  “廢話,你拿人錢能不慌嘛。”章悅補了一刀。

  “老頭問:多少錢?我說:四百。”

  “瞧你那心虛的樣子,為了一百塊錢,你至于嘛?”章悅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陶月華暗自點頭,章悅的演技這幾年算是磨煉出來了,而且她是完全沒有劇本的,卻能跟上韓飛的節奏,話不多,卻每每踩在點子上,博眾人一笑,這就很了不起了。

  韓飛沒理她,繼續講故事:“老頭搖頭:不對,這信里可寫著五百,我一聽就納悶了,哪里寫著五百了?”

  是啊,眾人也都迷糊了,他們是上帝視角知道二哥給了五百塊,但是二哥這老爹怎么知道的?那幅畫跟鬼畫符似的,難道還藏了什么玄機?

  “老頭又問:你跟我兒子是什么關系?我說:點頭之交。”韓飛擲地有聲。

  章悅卻拆臺:“不對吧?你們不是忘年交把兄弟嗎?”

  “啊。”韓飛臉色有些不自然:“廢話,這時候不能說把兄弟,把兄弟有拿人錢買煙抽的嗎?”

  “吁”頓時會場就是噓聲一片,噓聲中又不免帶著笑聲。

  章悅一邊搖頭一邊嫌棄:“說得這事兒,好像是我干的一樣,你可要點兒臉吧。”

  “哈哈”這下就眾人再也忍不住,一個個笑得差點沒在地上打滾。

  “你別管,死不承認就是了。”韓飛厚著臉皮。

  “結果老頭又搖頭:不對,這信上寫著你跟我兒子是把兄弟。我都懵了,這信上哪兒寫著把兄弟?”

  眾人也是一頭霧水啊,這畫看著哪里都不挨著,怎么就把兄弟了?

  “老頭拿著信:你看啊,我們山西說駱駝有規矩,五個為一貫六個為一串、七個為一把、八個為一幫、這上邊畫著七個駱駝,就是說一把子所以說明你跟我兒子是把兄弟。”

  韓飛一副恍然的表情吐槽:“合著我們哥倆都是駱駝。”

  “哈哈”

  章悅都差點笑場:“你還不如駱駝呢,好歹人家沒拿兄弟的錢買煙抽啊。”

  賈幼乾他們一個個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大冒險值啊。

  “我又問:那也沒寫五百啊,就四百,老頭搖頭:你看這畫里不是還有嘛,一顆大樹樹杈上落著兩個蒼蠅,我們山西管蒼蠅不叫蒼蠅,叫蠅子跟銀子是同音,這就是我兒子告訴我,他這把兄弟給我帶了銀子回來。”

  “哇”這回沒人笑了,而是驚嘆,一個個還互相問呢:有沒有山西的?是不是有這么回事兒?

  “那也沒寫著五百。”韓飛倜然提高了音調。

  “老頭又說:繼續看啊,你看這樹底下,趴著四個王吧,立著兩把酒壺,四八三十二,二九一十八,加起來五十。”

  韓飛有些歇斯底里:“那也是五十沒寫著五百。”

  “老頭:旁邊兒還有一個雞蛋。”

  “哈哈”韓飛一臉想死的表情再度讓會場出現一陣爆笑,就連服務員一個個都笑得肚子疼。

  “大爺,跟您說實話吧,我拿一百塊錢買煙抽了,老頭說:沒關系,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你今晚再上家里來,我給我兒子準備一封回信,你幫我帶回去。”

  韓飛一臉忐忑:“當晚我就上他家去了,老頭拿出一大一小兩個信封:你可別打開了看,我說:不會的,大爺你放心。”

  “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車,這我也沒帶本雜志......”

  韓飛話音未落會場里就響起了一片。

  “拆信看看。”

  “你們學壞了呀。”韓飛笑罵。

  章悅沒好氣道:“那也是跟你學的。”

  “哈哈”

  “我先打開了大的那封,上面畫著什么呢?畫著兩個水桶,水桶扣著擱著,底兒朝上,扣著擱著,水桶上邊落著兩個蒼蠅,我想甭問,這里邊有錢的事兒,老頭跟我講過一遍了。”韓飛一臉悻悻的樣子。

  “哈哈”會場里響起一陣輕笑。

  “再往邊上看,畫著一個大圈兒,畫著一個小圈兒,大圈兒里邊放著一個炮仗,炮仗過年放的那個炮仗,小圈兒里邊放著一個蠶繭,就是可以做絲線的那種,這什么意思啊?不明白,先塞進信封里。”

  “打開那小信封,再看還是一幅畫,畫得熱鬧,畫的兩只鴿子,一只鴨子,兩只鴿子,一只鴨子,一共四只鴿子,兩只鴨子,信的這邊畫著一只大象象鼻子上邊卷著一口刀,這個刀尖扎在一只鵝的脖子上,把這鵝給扎死了,鵝脖子直流血,畫的這邊兒還有一個小人兒,舉著兩只手,手里還拿著東西,看不明白,還是先塞回去。”

  韓飛跟說繞口令似的,說完裝作喘氣:“這家人都什么毛病?”

  章悅卻笑罵道:“可說是呢,人家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這種就專門防你這種小人。”

  “哈哈”又是一片笑聲。

  “等到了京城,我連家都沒回,直接奔我二哥家。”韓飛道。

  章悅接了一句:“那是,誰讓你心虛啊。”

  “廢話能不心虛嘛,信里寫著銀子的事兒呢。”

  賈幼乾笑到抽筋:“臥槽,沒想到這小子演這種小人這么傳神。”

  “二哥見我來,很高興,接過信看都沒看直接塞抽屜里:行,信也送到了,你走吧。我說:別介,那信都沒看呢,打開看看。”韓飛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

  “二哥有些為難:這我們家老爺子跟媳婦兒的信,你就別看了吧?我說:不行,我就得看,這里邊兒有我。”

  “哈哈”陶月華都忍不住大笑出聲。

  “二哥耐不住我硬磨終于打開信,一看就拍著我的肩膀說:行,兄弟謝謝了,我爹說錢收到了。”

“不是,哪兒就寫著收到了?我得問問啊,二哥說:你看這畫啊,畫著兩個水桶,水桶上  落著兩個蒼蠅,我們山西人管這個蒼蠅不叫蒼蠅,哦,這你都知道了,我們管這個水桶也不叫水桶叫水梢,你看這個水桶倒著擱,跟銀子連在一起就是,銀子銀子捎到了。”

  “高科技啊這個。”韓飛捏著下巴。

  “哈哈”

  “我又問,那大圈兒,小圈兒是什么意思呢?二哥回答:大圈是飯碗,小圈是茶碗,我父親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飯里想。”

  “........”現場已經沒人笑了,都笑脫力了。

  “那還有小信封呢,我又問,二哥拿出小信封來一看眼淚就下來了,我說:二哥你怎么還哭了?”

  “二哥拿出畫跟我解釋:你看上面畫著兩只鴿子一只鴨子,兩只鴿子,一只鴨子,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哥呀哥哥呀,我說:喊你也沒必要哭啊。”

  “二哥說:你再往下看,那信的這邊畫著一只大象,象鼻子上邊卷著一口刀,這個刀尖扎在一只鵝的脖子上,把這鵝給扎死了,鵝脖子直流血,這跟前面是一句話。”

  章悅好奇的問:“什么話?”

  “哥哥呀,哥哥呀,想煞額啦,象殺鵝啦。”韓飛捏著嗓子,頓時又笑翻了整個會場。

  “我又問:那還有那小人兒呢?二哥:嗨,別提了,我兒子不學好,拿我一百塊錢買煙抽。”

  “我呀?”韓飛指著自己的鼻子恍然。

  “哇精彩。”整個會場都被掌聲歡呼聲籠罩,不是因為舞臺上的是他們的老板,而是這個節目本身實在是太精彩。

  “哎,你錄完整了嗎?發給我,我要發給我爸媽看,笑死我了。”

  “對,我也要。”

  不得不說,天工的技術員們還是很有分享意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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