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霍禹洲在醫院里遭受了這些,難怪霍澤會出現動手傷人。
霍澤扭頭看她:“你覺得我那個醫生該死嗎?”
“他的治療手段,是邪惡的,是暴虐的,霍禹洲承受不了,所以我才出現替他殺了姓楊的!”
盛惜想了想,說:“你的助理,我是說霍禹洲的助理,給我打電話,說你失蹤了,打你的電話聯系不上你,給霍夫人打電話,她卻說你沒事,而霍禹洲在失蹤前,給他的助理發了一條求救的消息。”
盛惜心口一跳:“楊醫生傷害霍禹洲了嗎?”
“極端的治療手法算嗎?比如電擊治療,把他五花大綁捆在治療床上,用極端的方式把想把我趕跑,他們想的美,想要殺了我,那我就先殺了他!”霍澤冷笑。
霍禹洲并沒有表現出多討厭他媽,而霍澤卻非常清楚的表明了,他討厭霍夫人。
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人格的殘忍,是會升級的。
她現在不敢輕易的惹怒他,就怕他一怒之下,會對她下狠手。
不知道開了多久,應該有兩三個小時了,車子終于拐下了告訴。
盛惜錯過了看路牌的機會,不知道到了哪個城市,看著窗外的景色,她問:“這是哪里?”
霍澤沒有理她。
到了收費口,盛惜才知道來了臨市。
想想也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出不了省,只能到臨市。
進入市中心后,街道漸漸繁華起來,高樓大廈林立叢生。
盛惜很快發現了,霍澤開車在打轉,好像沒有什么目的一樣,車速很慢,又好像是在尋找什么一樣。
他到底在干嘛?
盛惜心里疑惑漸漸放大,“你以前來過這個城市嗎?”
肯定是來過的,不然他不會別的地方不去,偏偏來這個城市。
但是這個城市有什么特別呢?
他為什么要來這里呢?
盛惜也一直悄悄的在座位底下給邢風發定位消息。
也不知道是自己行動縝密,還是霍澤在專心開車,他都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這倒讓盛惜松了口氣。
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霍澤意外的看她。
盛惜嚇了一跳:“你別看我啊,看路!”
這是在告訴公路上,不是能隨便亂開玩笑的!
霍澤收回視線,目視前方。
接下來的路上,車里都沒有人說話了。
盛惜動了動嘴巴:“如果他的治療方案是錯的,那我覺得他應該吊銷營業執照,從此都不得從醫,這樣就不會傷害到別的病人了。”
盛惜一愣。
霍澤現在已經是很威脅的人格了,以前他只是表現出了爆怒的一面,現在他不一樣了。
他動手殺了人。
“是的,霍禹洲的助理收到求救信息后,很著急,又聯系不上霍禹洲,最后給我打了電話,我和他去找霍夫人,從霍夫人那里知道你被送去治療了,主治醫生是那個楊醫生。”
盛惜把實情都告訴了他,“霍夫人好像很信任那個楊醫生。”
霍澤有些意外,“是嗎?”
看來他并不知道。
霍澤卻滿臉嘲諷:“姓楊的是個庸醫!”
“這話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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