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連忙跟上去,安撫盛惜的怒氣:“夫妻一場,就算太太想要離婚,可現在還沒有離,看在這幾年的情份上,太太不如順著陸總,先帶陸總回去。”
盛惜閉了閉眼,太陽穴隱隱跳動:“你扶著他一點!”
齊昊愣了一下,還以為盛惜會冷血無情的拒絕,沒想到竟然同意了。
齊昊連忙過去扶住陸總,另外一只手拿出電話,通知司機把車開過來。
包廂里。
他們走了沒多久,周鶴從洗手間里回來,沒有看到陸劭崢的人,許嘉弘也喝的醉成了一灘爛泥。
“陸總的人呢?”周鶴問了門口的侍應生。
“陸總剛剛走了,沒走多久。”
走了也不說一聲,不過有齊昊在,應該不會出什么亂子。
周鶴進去,看了看喝醉的許嘉弘,估計今天他是走不了,就吩咐服務員開個房間,把人弄到上面去休息。
周鶴坐到一邊的沙發,空氣里酒精味漸漸散去,隱隱約約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
聞到這股香,周鶴猛地站起來,臉色在一瞬間發生劇烈的變化,他抓住要出去的侍應生:“這是什么味道?!”
侍應生被他嚇了一跳,“沒,沒什么味道啊……”
“不對,一股香味!”周鶴喃喃自語,“是她身上的味道!剛才有誰過來了?”
“不,不知道,沒有誰……”
周鶴丟開一問三不知的侍應生,將喝的迷迷糊糊的許嘉弘拽起來:“嘉弘,醒醒!剛才有誰過來了!”
許嘉弘打了個酒嗝:“來,接著喝!老周是你嗎?來來,我們干了這杯友誼之酒!”
周鶴急的拿起茶幾上的茶杯,狠狠朝他臉上一潑:“酒醒了嗎!”
許嘉弘一臉水漬,迷茫的看著他:“下雨了嗎?”
周鶴:“……”
出了會所,盛惜搭著陸劭崢的車一起離開。
上了車后,這狗男人還是不放手,盛惜一直忍著。
到了地下停車場,齊昊下車,打開車門,“太太,麻煩你搭把手,一起把陸總從車里扶出來。”
盛惜沒說什么,兩人合力把陸劭崢從車里弄下去。
到了車外,盛惜抽了抽,他拽著她的手,還是不放。
盛惜都氣笑了:“齊助理,你說我現在抽他一下,他會不會放手?”
齊昊一臉驚悚,顯然嚇到了。
“開玩笑的,走吧。”盛惜當然沒有動手,和齊昊扶著陸劭崢進了電梯后,盛惜突然問,“陸劭崢為什么要綁架我的律師?他想干什么?”
齊昊頭皮發麻,下意識為主子辯解,“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陸總良好市民,做不出綁架這種事。”
盛惜涼涼的笑了一下,“是嗎?那我的律師消失一晚上是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可能是綁架謝律師的那個人,和陸總長的比較像?”齊助理睜著眼睛說瞎話。
盛惜呵呵。
齊助理望天。
媽呀,還好我機靈,明天一定要向陸總申請漲工資。
出了電梯,盛惜才發現這不是他們的婚房。
也是,他這么有錢,房產幾十套,回哪個家,還不是他自己說了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