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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大過年的來一噸花樣狗糧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暗黑系暖婚

  姜九笙就重重地給他親了幾個痕跡出來。

  罷了,她問:“還要嗎?”

  時瑾笑:“要。”

  她還要去親。

  門外,徐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姜九笙后面的動作。

  老爺子大喊一聲:“徐博美!”

  正趴在門口搖尾巴的徐博美被嚇得一個激靈。

  徐老爺子伸著脖子,靠近門,嗓門很是洪亮:“你干嘛呢?”

  它啥呀沒干,曬燈光呢。

  一臉懵逼的徐博美:“汪。”

  老爺子很氣急敗壞的樣子:“走開,別壓著大黃!”

  它沒壓啊,壓的是毯子。

  雙眼茫然的徐博美:“汪。”

  窩在貓窩里的大黃突然被艾特,乍一回首:“喵。”

  徐老爺子開始訓‘狗’了:“你這小混賬,這么多人呢,也不知道莊重點,害不害臊。”

  what弄啥嘞?

  不知道莊重并且不知道害臊的混賬徐博美:“汪。”

  大黃舔舔奶貓的毛:“喵。”人類啊,多么愚蠢。

  徐老爺子吹胡子瞪眼:“哼,小混蛋。”笙笙還懷著孕呢,別以為他不知道時瑾在里面做什么。

  背鍋俠徐博美:“汪。”

  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

  小混蛋時瑾:“……”

  指桑罵槐還能更明顯?

  姜九笙囧。

  徐老爺子換了一副笑臉:“笙笙啊,出來吃飯了。”

  她推開時瑾,從桌子上下去:“好。”

  時瑾:“……”

  那邊,老爺子氣不過,再訓了一句:“小混蛋,你走開!”

  小混蛋時瑾:“……”

  背鍋俠徐博美:“汪!”

  有本事你罵我爸去啊!差不多就得了,誰還沒脾氣了,它屁股一甩,扭走了,回首,掏,走位走位,扭去了樓梯下面的貓窩,一屁股壓在大黃頭上。

  橘貓一爪子過去:“喵!”

  徐博美小拳拳打:“汪!”

  然后,一貓一狗打起來了,貓飛狗跳不可開交……貓叫狗叫鞭炮聲聲,一頓大飯吃得是相當熱鬧。

  飯后,徐老爺子開始發紅包,笑瞇瞇地一個一個發過去,到了徐青舶哪里,笑出來的褶子一下子就平了,臉板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過年嘛,老人家最喜歡干什么?

  ——催婚。

  徐老爺子笑吟吟地問“青久啊,你和傾傾什么結婚啊?”

  徐青久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什么時候?”

  蘇傾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

  過年嘛,老人家還喜歡還什么?

  ——催生。

  “笙笙啊,你和時瑾要二胎不?”老爺子笑地花枝亂顫,“我還能幫你帶幾年。”

  姜九笙:“……”一胎還沒出來……

  時瑾心如止水:“不要。”

  徐老爺子:“……”小混蛋!

  過年嘛,老人家最不喜歡什么?

  ——大齡單身小輩。

  徐老爺子板著臉:“徐青舶,給我坐正了,看你那沒骨頭的樣!”

窩在沙發里的  最后嘛,老人家就喜歡拉拉紅線配配對。

  “懷微啊。”老爺子突然說起,“好久沒喝過你泡的蜂蜜橘子水了。”

  懷微是景瑟媽媽的閨名。

  “我這就去泡。”

景瑟媽媽剛起身,徐老爺子又說:“蜂蜜好像喝完了。”給了她一個微妙的眼神,“懷微,你看看蜂蜜還剩沒剩?”他  做女兒的哪能不知道老爺子的意思,她去了一趟廚房,把兩罐蜂蜜都藏好了再出來,說:“爸,蜂蜜用完了。”

  徐老影帝上線:“啊?用完了呀,這怎么辦?我就是想喝蜂蜜橘子水。”

  景瑟媽媽順著老人家的意:“讓人去買吧。”

  徐老爺子眼一瞥:“徐青舶。”

正在吃葡萄的  差點被噎到!

  老爺子揮揮手:“去吧。”

  徐青舶氣笑了:“爺爺,今天除夕,你讓我上哪買去?”這老頑童啊,越老越鬧。

  老爺子面不改色:“去你姑姑家拿。”

  徐青舶扶腰:“我腰疼。”

  老爺子一腳踹過去,徐青舶條件反射,一個彈跳。

  嘿嘿,徐老爺子樂:“你這腰不是好了嗎?”

  老狐貍!

  老狐貍揮手:“去吧。”

  徐青舶哭笑不得:“爺爺,您也太厚此薄彼了,那還有幾個身強體健的你不使喚,偏偏使喚我這個病患。”

  徐老爺子義正言辭:“你是老大,你不跑腿誰跑腿。”還有,老爺子無情地打擊他,“再說了,你能跟他們比嗎?他們都是有對象的人,都要留下來陪對象,你有嗎?你陪誰?陪徐博美嗎?”

  徐博美:“汪!”

  沒對象是他的錯咯,無話可說了,起身,跑腿去。

  “小左啊,”老爺子還有一手呢,“爺爺能拜托你件事嗎?”

  秦左坐在最外面,立馬坐得端端正正,表情面見首領般嚴肅:“您說。”

徐青舶右眼皮開始跳。了  “幫我送這小子去。”老爺子一臉真誠地看著二十歲的小只少女,“這大晚上的,萬一遇到個什么歹徒,劫財劫色也就算了,萬一劫命——”

  說不下去了。

  老爺子一副把自己嚇到了的表情。

  秦左想也沒想,爽快地一口應下了:“我送他去。”

  徐老爺子直夸好孩子,扭頭,老徐青舶:“別給小左添麻煩了。”

  您是魔鬼吧!

  就這樣,徐青舶和秦左一起出了門,景瑟爸媽家住得不遠,車程不到二十分鐘,秦左開車,徐青舶坐后座,從頭到尾零交流。

  到了別墅區,秦左沒跟著進去,她和景家人不熟,不方便進去,說:“我在這里等。”

  “隨你。”

  徐青舶一個人進去了。

  秦左在外面等,閑來無事,她蹲在路邊上,數地上的小草。

  突然,有人喊:“秦左?”

  男人。

  秦左認識的男人兩只手數得過來,她抬頭,嗯,這個是她最討厭的一個——前男友。

  這個家伙叫袁松,秦左念的是體校,袁松就在隔壁的科技大學,在一次武術表演上,袁松看上了她,追了三個月,然后開始交往。

  結局是——她把他打進了醫院。

  從此,袁松逢人就說她家暴,那之后,她就再沒有交過男朋友,十米之外,雄性自動遠離。

  “真是你啊。”袁松看秦左的眼神很復雜,嫌惡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甘心。

  袁松身邊的女人立馬察覺不對:“她是誰?”

  “我前女友。”

  女人轉頭就打量秦左:“就是家暴你的那個?”

  袁松說是。

  秦左皺眉。

  “走吧,這女的喜歡動手,離她遠點。”袁松摟著女友,故意從旁邊繞開,哼了一聲,表情嫌惡得像是生怕再有一絲瓜葛。

  秦左站起來:“我只打過他一次,會分手不全是因為我打他。”

  一男一女停下了。

  秦左天生冰山臉,沒表情,說:“他腳踏三條船。”她是江湖兒女,看見失足女人,拉一把是應該的。

  袁松秒變臉:“秦左,你要不要臉,都分手了你還要抹黑我。”

  秦左沒看他,而是看他身邊的女人,平鋪直敘地繼續:“其中有一個是未成年人。”頓了一下,“男性。”

  她失誤把人打進醫院后,一次見過那三條船,未成年那個,是個小黃毛,看上去十三四歲。

  然后她把袁松又打了一頓,如果不是師兄拉住她,她會踹爆他的蛋,江湖兒女,為民除害是應該的。

  袁松急眼了,指著秦左罵:“你媽*,你再亂說試試!”

  江湖兒女,不多說。

  她抓住那根手指,往后一掰,一推。

  袁松摔在地上,叫成狗,手指彎的,脫臼了,痛得他叫成了慘狗,他女朋友傻站著,愣愣得沒回過神。

  秦左穿著直筒的大羽絨服,臉巴掌大,小只小只的,一雙眼顯得很大,說:“我跟你說過的,不能對我豎手指。”她會條件反射用擒拿手的。

  袁松痛得面紅耳赤:“你——”

  狠話沒說完,脫臼的手被踩住了,他又是嗷嗚一聲慘叫,痛到面目猙獰、質壁分離,猛地扭頭。

  徐青舶雙手揣兜:“你擋我路了。”他說,“抱歉。”然后,再邁另一只腳,踩著袁松的手過去。

  脫臼的手指,硬生生被踩歸了位。

  袁松痛得兩眼一翻,倒抽一口氣,差點暈厥過去,他女朋友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過去扶他。

  徐青舶沒事兒人一樣,手臂上吊著一罐蜂蜜,走到秦左旁邊:“走吧。”

  她說走。

  袁松女朋友在后面喊:“這個女人她會家暴,你最好小心點。”

  徐青舶停下腳,回頭,頂了頂腮幫子:“你男朋友上次帶的那個男的看上去也不好惹,”表情很善良,提醒,“小心點。”

  女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大聲質問:“袁松,你給我說清楚,什么男人?”

  之后,是爭論不休的辯解和爭吵。

  走遠了,秦左問徐青舶:“你見過他?”她指的是那個讓少男少女失足的渣男。

  徐青舶步調懶懶的:“沒有。”

  她不明白了:“你說你見過他帶男的來。”

  徐青舶面不改色:“亂說的。”

  撒謊的時候怎么才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呢,秦左不行,她不會撒謊,一點都不會。

  徐青舶走著走著,突然回頭看她:“你是眼瞎嗎?找這種人當男朋友。”

  秦左認真地想了想,點頭。

  徐青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煩躁地踢了踢腳下的石頭:“交往了多久?”

  秦左不驚不喜不怒的表情:“一天半。”

  她交過三個男朋友,一個半天,一個一天半,還有一個比較久,三天。

  師兄說她是感情白癡,她覺得不是,畢竟她交過三個男朋友,有比較‘豐富’的感情經驗,就是有件事一直沒弄清楚,為什么她的那些男朋友一挨近她,她就想打,然后,她也確實打了,師兄說她可能有恐男癥,她覺得不是,她覺得她沒病,她這是練武之人的正當防衛罷了。

  秦左正想著。

  徐青舶突然問:“你也公主抱過他?”問完,他抓了一把頭發,更煩躁了,他為什么要問這種腦殘問題?跟他有關系嗎?

  艸!他肯定是被打腦殘了。

  秦左實話實說:“沒有。”她的前男友們被她打進醫院后,就對她避如蛇蝎。

  徐青舶沒有再問了,反正這個話題有點莫名其妙。

  今晚是除夕夜,別墅區里很多小孩子在耍煙花,迎面一個半大的孩子沖撞過來,徐青舶順手就拉了秦左一把,拉完立馬松手,別別扭扭地自己越走越快。

  秦左跟在后面,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剛才她沒打徐青舶,她不應該條件反射把他撂倒嗎?

  嗯,今晚有點熱。

  她拍了拍臉,覺得很熱。

  徐青舶回到徐家時,才八點多,徐青久和蘇傾兩個幼稚鬼在院子里玩煙花,還幼稚地穿了情侶裝。

  蘇傾說:“誰的煙花沖得遠,誰就贏了。”

  幼稚!徐青舶搖搖頭,他那傻弟弟還一臉期待的表情:“然后呢?”

  蘇傾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她撩了撩頭發說:“贏的人可以提一個要求。”

  呵呵。

  他那傻弟弟哪是蘇傾那只狐貍對手,只怕輸得褲衩都不剩了。

  徐青舶看破不說破,內心毫無波瀾地看著那兩個幼稚鬼。

  “不準反悔。”徐青久說。

  蘇傾一本正經:“反悔是小狗。”

  然后,砰的兩聲,兩個沖天炮直沖云霄,左邊沖得更遠。

  徐青久贏了。

  他嘴角壓都壓不住了:“同居吧。”立馬補充,很嚴肅,“你說的,反悔是狗。”

  蘇傾思考了一下:“汪。”

  徐青久:“……”

  徐博美歡歡喜喜地看著沖天炮:“汪。”

  第二輪,還是徐青久得沖得遠。

  他拽著蘇傾,帶了點討好,退了一步:“一三五七去我那住,嗯?”

  蘇傾:“汪。”

  徐博美一爪子伸向天空,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很興奮:“汪。”

  徐青久都想打她了,沒舍得,咬了她一口,被她賴著又玩了一局,結果,他又贏了。蘇傾都蔫兒了,連輸三盤,她的沖天炮是嗝屁了嗎?怎么跑不動!

  徐青久繼續喪權辱國,有點咬牙切齒了:“那我去你那,一周三次,不能再少了!”

  他倆都忙,見面特別少,他不滿意很久了。

  蘇傾撓撓頭:“汪。”

  徐博美高興地原地轉圈圈,尾巴搖上天:“汪。”

  “蘇傾!”徐青久手一甩,把頭扭開,氣急敗壞地罵她,“你這只耍賴狗!”

  耍賴狗蘇傾笑吟吟地湊上去:“最后一局,我一定不耍賴了。”

  徐青久哼哼,氣了一會兒,還是去點沖天炮了。

  這次,可算輪到蘇傾贏了。

  蘇傾擼了一把徐博美的毛,笑得很奸詐啊:“終于到我了。”

  徐青久哼:“說吧。”

  她賊兮兮地看他:“你不能耍賴。”

  徐青久被她氣笑了:“憑什么你能我不能?”

  蘇傾顛兒顛兒地跑過去抱住他:“因為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得寵著女朋友。”

  他就掙扎了一秒:“行吧。”

  算了,他都是受了,還有什么好反抗的,反正經紀人都不知道罵他沒出息多少次了,沒出息就沒出息吧,自己媳婦,要出息做什么。

  蘇傾抱著手,笑得像只得逞的狐貍:“不耍賴?”

  徐青久把她的手牽過去:“不耍賴。”

  她做了個抓取的動作,然后松開拳頭,把手掌心攤開到徐青久面前,突然鄭重其事:“徐青久,結婚吧。”

  徐青久愣住了,

  天空中一朵煙花炸開。

  徐博美:“汪!汪!汪!”

  很久沒聽到他回應,蘇傾急得踹他衣服:“答應不答應啊你?”

  徐青久咧嘴,笑得像個傻子,自己就把戒指戴上了,抱著蘇傾親了一口,回頭朝屋子里喊:“媽,快把戶口本給我,我要結婚了!”

  蘇傾老臉一紅:“……”

  徐青舶搖搖頭,忍不住說:“傻子!”他弟真是個傻子。

  后背一涼。

  “你酸什么酸,你弟都要結婚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丟不丟人!”徐老爺子一腳踹過去,“滾開,看到你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我就眼睛痛。”

  ------題外話------

  二更不要等,我要碼到晚上兩三點。

  你們睡去吧,明早醒來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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