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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努力努力(27)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暗黑系暖婚

  我想不明白。姜九笙躺在時瑾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

  時瑾領口敞著,露出漂亮的鎖骨:想不明白什么?

  都是她的孩子,為什么偏袒得那樣厲害。想到錦禹,她心情低落,意難平,對錦禹很不公平。

  就算做不到一視同仁,但怎么能為了一個,而傷害另一個。

  如果只能保全一個的話,兩害相較取其輕。時瑾微微頓了一下,而溫詩好身上多一個籌碼。

  她抱著時瑾的腰,避開他的傷口:溫氏銀行?

  時瑾點頭:溫志孝教出來的女兒,都是利己主義,溫書華也不是不愛自己的孩子,只是她最愛的還是自己,在沒有利益沖突的時候,她可以當一個慈母,可若有沖突了,要另當別論。

  一家子瘋子!

  錦禹不算不幸,他遇到了你。時瑾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你最好。

  姜九笙被他夸的笑了,心情好了許多。

  時瑾摸了摸她的臉:我去給你做飯。

  她抱著不撒手:還不餓。

  他便不動了,讓她懶洋洋地躺在腿上,她半瞇著眼,在他懷里蹭。

  笙笙。

  時瑾伸手,落在她腹上:這個月例假來了嗎?

  她點頭,有點失望,怎么還沒有懷上寶寶。

  孔曹華受溫書華所托,去了看守所見溫詩好,幾天沒見,她憔悴消瘦了很多。

  溫夫人讓我帶句話給溫小姐。孔曹華轉述了溫書華的話,明明白白地說,夫人讓你認罪。

  溫詩好幾乎不假思索:不行!她態度堅決,語氣不容置喙,必須主張無罪,我不能坐牢,我不坐牢!

  孔曹華料到了她的反應,就事論事:如果主張無罪,一旦敗訴了,至少會判七年以上。語重心長,又說,若是認罪,主張過失殺人,不會超過五年。

  溫詩好立馬問:姜錦禹呢?

  他會出庭作證。基本殺人罪是逃不掉了,是故意殺人,還是過失殺人,就要看官司怎么打,看法院怎么判。

  溫詩好聞言,冷笑:我就知道,這頭白眼狼早晚要來反咬我們溫家一口。她瞳孔里全是紅血絲,又氣又恨,戴著手銬的手攥著拳頭,如果我被定罪,那姜九笙呢?她會判多少年?

  溫書華也問了這個問題,不知道這對母女怎么想的,管好自己的案子就行了,就是非要看到別人也不好才甘心。

  孔曹華實話實說:法醫的尸檢報告可以證明,那一刀并不致死,殺人罪不成立,姜九笙那邊應該會主張正當防衛,如果勝訴的話,會當庭釋放,就算是敗訴,頂多被判拘役。

  時瑾把整個鼎拓律師事務所都請來了,宋大狀親自上陣,敗訴,基本沒可能。

  溫詩好聽完就不服了,氣急敗壞:我去坐牢,她卻無罪釋放,憑什么!要不是她先刺那一刀,我怎么會推姜民昌,她才應該負主要責任。

  還能這樣推卸?

  孔曹華提醒:死者的致死原因是——

  溫詩好厲聲喝止:夠了!我花重金請你來,是想讓你替我脫罪的,而不是來提醒我殺了人。

  還沒清醒呢。

  她根本聽不進去,多說無益了,孔曹華最后一次作為律師提醒她:如果溫小姐你決意要主張無罪的話,那請你做好最壞的打算。

  溫詩好氣得拍桌站起來,起得太猛,胃里頓時翻江倒海,臉色煞白,蹲在地上就開始干嘔。

  孔曹華想到了什么,不太確定地看向溫詩好:溫小姐你這是?

  她蹲著,擦了擦嘴,眼神突然發亮,她想起了溫書甯,想起了有一種刑罰,叫緩期執行。

  當天,溫書華就飛了中南,下飛機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她直接去了秦家。

  下人來報:大夫人,溫家夫人來了。

  章氏眼里閃過一絲不悅,將手里的茶喝完了才道:請進來吧。

  溫書華行色匆匆地進了二樓客廳。

  章氏沒有起身,坐在沙發上,招待說:溫夫人,坐。又吩咐下人,給溫夫人上茶。

  一口一個‘溫夫人’,態度擺得明明白白,她秦家,根本不承認溫家這個兒媳。

  溫書華落在對面,神色倒從容:我們兩家已經結親了,親家母也太客氣了。m.χùmЬ.ǒ

  結親是結親了,證也領了,章氏話鋒一轉,話里有話,可我是一杯媳婦茶都沒喝。

  翻臉不認人是吧?

  老刁婆!

  溫書華把肚子里的怒火壓下去:媳婦茶等詩好出來了敬多少杯都沒有問題。

  章氏笑了,眼里有顯而易見的嘲諷:出來?幾年后?

  溫書華品了一口茶,竟是心平氣和,成竹在胸般:那就要看親家母怎么幫忙了。

  章氏笑著打太極:溫夫人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們秦家就算再家大業大,可法庭的事,我們也插不上手。表情為難,又說,而且你也知道,明立出了點事,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哪有精力去管別的事。

  溫書華直接翻了茶蓋,扣在了桌子上:那你們要眼睜睜看著你們秦家的骨肉在牢里出生嗎?

  章氏的臉色變了。

  溫家花房的案子,已經立案提交法院,開庭的日子定在了下個月的中旬。

  另外,謝大師家的湯圓已經失蹤足足五天了,警方都已經放棄了,說可能狗肉湯都沒得剩了,謝大師終日以淚洗面,尋思著要給湯圓立個衣冠冢。

  長安路有條步行街,步行街后面左拐,往里,又有條小吃街,街道很長,從街頭到街尾,有將近一公里,里面小巷環繞,餐廳飯店數不盡數,是江北最有名的食街。

  談墨寶今兒個面基,就約在江北,她就特地選了長安路的小吃街。

  和她面基的姑娘是主播仙草,先前談墨寶被平臺的小婊砸冷兒潑臟水,和仙草一起手撕過冷兒那個綠茶,兩人臭味相投,一來二往地就結成了一對基友,那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呀。

  仙草捧著杯奶昔,問談墨寶:墨寶寶,你真是談氏藥業的千金?

  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談墨寶敷衍過去:好漢不提當年勇啊。

  那就不提了。

  仙草開始向她吐槽小婊砸:你不知道那個冷兒有多婊,自從涼了之后,天天在直播間賣慘,這也就算了,還去我男朋友那嚶嚶嚶,徹底當我死了。

  仙草有個男朋友,也是網絡主播,打游戲的,之前當電競選手,頗為受歡迎,后來就轉了主播行業了,仙草也是DY排的上號的名人,與她男朋友是公認的一對兒。

  談墨寶欲言又止啊: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仙草同志抱拳:女俠請講。

  談墨寶就說實在話了:你那個男朋友,目測是個渣啊。

  仙草把手里的飲料放下:不用目測了,皇家血統98K純渣!完全沒添加。來,聽姐給你講講渣男的故事,上次他跟我視頻,只露了臉,丫的,后面鏡子里照出來個小妖精,蹲在那里給他口。

  談墨寶聽得熱血沸騰了:我靠!戰斗機啊!

  仙草抖抖雞皮疙瘩:差點沒把我惡心死,還好老娘沒讓他碰過,不然一噸去臟粉都不夠。

  談墨寶就費解了:這種人渣你還留著干嘛?分尸嗎?

  仙草一臉大義凜然:賣啊。

  談墨寶虛心請教。

  賣人設!等我搜集到了證據,我就賣被渣男欺負的弱女子人設,借機炒一把,還能把渣男往死里踩。仙草大笑三聲,哈哈哈,不火我跟渣男姓渣!

  談墨寶豎起了大拇指:佩服。

  仙草擺擺手: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姑娘兩個意氣相投,說了好一陣體己話,說得都渴了,談墨寶才想起來:誒,我家圓點哪去了?她是抱著貓來面基的,這會兒,貓毛都沒看見,她猜,不是又搞小野貓去了吧。

  她家那小土貓,丫的,小色貓一只,蛋蛋都割了,還總是出去撩小野貓。

  談墨寶讓仙草先吃著,她去廁所放個水,順便找找她家小色貓,她順著大廳到廚房的那條路找,邊邊角角都尋了一遍。

  圓點。

  圓點。

  圓——

  談墨寶定睛一看,果然,她家小土貓圓點大總裁正按著一只蘇格蘭折耳貓在那舔得不亦樂乎,蘇格蘭折耳貓像個小嬌妻一般,嬌羞地喵喵喵。

  這小畜生呀。

  談墨寶再看,覺得這折耳貓好生眼熟啊。

  這時,不遠處有人在喊:八寶。

  八寶!

  談墨寶抬頭,表情有點精彩了,她想起來了,這折耳貓不就是先前在寵物店被她家圓點睡了的那只高貴血統貓嗎?

  聽到主人在喊,八寶動也不動,兩只爪子抱著大總裁圓點,又是舔又是蹭。

  貓的主人有點惱,對高貴血統貓怒喊:過來,八寶!

  八寶不聽,就要和總裁哥哥在一起。

  秦蕭瀟:……

  兩個貓主人你看我我看你,真是冤家路窄啊。

  秦蕭瀟說:怎么又是你的小土貓。

  談墨寶笑嘻嘻:嘿嘿,又是你家的折耳貓。她感慨,緣分吶,緣分吶。感慨完,她又說,不過秦小姐你放心,上次我家小土貓把你家折耳貓上了之后,我就帶它去割了蛋蛋了,它就是有那心也沒那本事讓你家的小母貓懷上野種了。

  秦蕭瀟哼哼了一聲:我又沒說什么?轉頭對自己的貓說,八寶,快過來。

  八寶嬌羞地在舔圓點的毛。

  秦蕭瀟:……這個見色忘主的家伙!

  談墨寶打圓場,煞有介事地說:它們可能是相愛了吧。也沖著自己的貓命令了一句,圓點總裁,快放開你的小嬌妻!

  圓點立馬站起來,一抖,把八寶抖地上了,八寶立馬又湊過去。

  秦蕭瀟:……

  正當圓點大總裁和它的小嬌妻在依依不舍的時候,突然傳來狗叫聲。

  談墨寶和秦蕭瀟一同看過去,就見一個穿著圍裙的男人手里拿了個搟面杖追著一條狗,邊追邊罵:你個小畜生,你還跑。

  被追趕的是一只二哈,它像很虛弱,沒力氣似的,跑不動,搖搖晃晃地,撞倒了一箱空酒瓶子,狗身無力地一軟,倒下了。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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