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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用藥了懷孕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暗黑系暖婚

  《三號計劃》開拍后,連著幾周,蘇問和姜九笙的名字基本沒有離開過熱搜榜,直到蘇傾與徐青久公開。

  事情是這樣的。

  某八卦記者拍到蘇傾帶了一個豬頭的手環,那個手環之前徐青久也戴過,是一個時尚品牌的情侶款,前陣子徐青久公開出柜了,如今這手環一出來,基本是在一起的實錘了。

  流量小生蘇傾,終究還是被偶像歌手徐青久給掰彎了。網上各種討論戀情的話題就沒停止過,蘇傾也不遮掩,直接公開了。

  蘇傾V:我在外面有男人了,老婆粉們,可以離婚,但請不要相愛相殺。徐青久V

  幾乎不到一分鐘,徐青久也表態了。

  徐青久V:可以攻擊,都沖我來。

  老婆粉們哭倒一片,cp粉們舉國歡慶,當然,也有極端的粉絲與鍵盤俠,直接謾罵攻擊。尤其是徐青久的粉絲,很多跪求分手的。蘇傾粉絲好點,平時被蘇傾這個混不吝教得節操與三觀都非常強大。

  總之,這一波戀情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華納影視頂樓。

  秘書敲門進來:“林總。”

  林安之低頭處理文件,戴一副無框眼鏡,應了:“嗯。”寡言少語,眉宇里全是沉斂下來的風霜,比之過去,性子更冷漠了,也更暴戾了。

  秘書丁純磊上前,小心提醒道:“溫總她今天出來。”

  林安之默然。

  丁純磊察言觀色了一陣,試探性問:“您不去接她嗎?”

  埋頭處理公文的人抬了頭,鏡片后一雙眼一點溫度都沒有:“出去。”

  丁純磊出了辦公室,心想,以后在林總面前得盡量少提溫總,提一次冷臉一次。

  林安之合上文件,用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張董,有沒有時間見一面?”

  電話那頭的男人態度十分不友善,不耐煩地道:“別浪費時間了,股份的事談都不用談。”

  林安之不疾不徐,幽幽的語調:“不談股份,我們談談您養在富星別墅的那位夫人。”

  對方頓時啞口了。

  溫家涉嫌漏稅,拘留調查一個月零七天后,無罪釋放。三月的最后一天,溫書甯從拘留所出來,她父親血壓高身體不好,溫書華直接送去了醫院,來接溫書甯的只有她的秘書張冠華。

  司機安靜地開車,張冠華坐在副駕駛,將手里整理好的文件遞給后座的老板:“溫總,這是這一個月來集團所有的決策項目和進出賬明細。”

  溫書甯接過去,翻閱了幾張:“他呢?老實不老實?”

  這個他指誰,張冠華自然知道。

  訂過婚的兩個人,誰也不信任誰,各自防范,關系比生人還不如,針鋒相對都不止。

  張冠華回話:“偵探社的那邊資料已經發到您郵箱了。”又想到一件事,他事無巨細地匯報,“另外,調查秦六少的時候,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溫書甯低頭看文件,有幾分興致:“說說。”

  “秦六少的女朋友姜九笙,與您溫家當年的命案有密切關系,不過,似乎有人在遮掩,警局與法院那邊,暫時都還沒有收獲。”

  溫書甯翻頁的動作停住,抬了頭,微瞇了眼,眼角有細細的紋路:“不管用什么辦法,我要知道詳情,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

  四月芳菲,江北的氣溫開始回升,正當娛樂新聞鬧得沸沸揚揚時,一則經濟新聞轟動了整個商界。

  sj’s集團研發一代納米導體用于電子行業,是國內首個電子納米科技項目,一旦研發成功,將會是電子行業在耗能上一大質的飛躍。

  sj’s殺進電子行業不過短短幾年,幾乎壟斷了華夏以南七省的電子業市場,是發展最為迅猛的一匹商業黑馬。

  四月中,sj’s招商引資,擇選合作方。

  一時間,各家企業趨之若鶩,只求分一杯羹,畢竟sj’s主研發的項目,穩賺不賠。

  “六少。”通電的是sj’s的執行董事,嚴峰。

  那頭,時瑾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電話里有水聲。

  嚴峰繼續請示大老板:“那個項目的備選合作方我已經發到了您的郵箱,篩選后一共有八家上市公司,您的意思是?”

  時瑾不假思索:“溫氏。”

  嚴峰很是意外,六少和溫家的關系可不融洽,不過,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利益至上,況且,六少的打算,莫測。

  還是要就事論事一下的,嚴峰適當提出他的看法:“溫氏的資金鏈的確比較穩固,可溫氏在電子行業基本沒有涉獵過,不利于對我們拓寬市場,相比較之下,章林電子——”

  話沒說完,時瑾打斷了:“等我回了公司再談,現在在忙。”

  忙什么?

  嚴峰摸摸啤酒肚,很懵啊,秦中特助可說了,六少今天一天都沒行程啊。

  電話那頭,大老板的聲音溫溫柔柔的,似乎電話拉得遠,嗓音像風吹過來的:“笙笙,抬頭換氣,手不要向外劃,順著水流往里。”

  話到這里,電話就被掛了。

  嚴峰這下明白了,好吧,大老板是在教老板娘游泳啊。

  時瑾掛了電話,走到游泳池。

  是室內的游泳池,別墅內設的,是時瑾的一處居所,不過并沒有入住過,因著姜九笙在《三號計劃》有一段下水游泳的戲份,時瑾又不放心帶她去公共場所,便來了這里。

  她領悟力很好,時瑾只教了幾遍,她便會了。

  她游到池邊,抓著扶梯站穩,水位剛到胸口,她仰頭,看岸上的時瑾,眼里波光粼粼:“我的姿勢對了嗎?”

  時瑾噙著笑,點了點頭。

  她的泳衣是黑色的,他挑的,基礎款的比基尼,樣式很簡單大方,只是她膚色白,穿出了一點小性感。

  頭發盤成了丸子,她撥了撥耳邊的碎發:“我再練一會兒。”

  “你已經游了很久了,先歇一下,不然明天肌肉會酸痛。”時瑾蹲下,“笙笙,過來。”

  姜九笙乖乖過去。

  他伸手:“抱住我。”

  她抱住他的脖子,他把她抱上岸,拿了浴袍給她穿上:“腿。”

  她就笑著把腿伸直搭在他膝蓋上。

  時瑾彎腰,輕輕給她捏著小腿,有一點酸,他動作輕,手法很專業,不一會兒就有些發熱了,酸痛感好了許多。

  他也穿著白色的浴袍,帶子沒有系,敞著,穿了與她同色系的泳褲,弓著身,腹部的肌肉很明顯,漂亮又不夸張,頭發還是濕的,側臉有水淌下來。

  美色啊美色。

  姜九笙盯著瞧,似笑非笑地:“你身材真好。”

  時瑾低笑,用干凈的毛巾擦了擦她臉上的水:“笙笙,你到現在才發現嗎?”

  她笑著不說話,伸出兩只手去摸他的腹肌,他身上總是涼涼的,她動作很慢,一點一點往上挪。

  時瑾抓住她的手:“乖,不要亂摸。”

  姜九笙瞇了瞇彎彎的桃花眸:“我不能摸嗎?”

  他哭笑不得:“不是。”抓著她兩只手,環在了腰上,他靠近她耳邊,聲音低低啞啞的,“我怕你再摸下去,下午的戲會遲到。”

  她不動了。

  要點到為止,不然擦槍走火。

  不過,下午的戲還是遲到了,因為堵車,片場在江北的影視基地,并不遠,開車不到半個小時。

  下午姜九笙只有一場戲,是和男二的對手戲。

  《三號計劃》的男二是sj’s集團旗下子公司滾石國際的藝人,是最近大熱的新人,連著拍了幾部電視劇,勢頭很好,因此,也膨脹得厲害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姜九笙只遲到了十五分鐘,場務還在協商拍攝問題,倒沒有耽誤,只是畢竟遲到了,出于禮貌,她也應該道歉。

  導演笑著說沒事。

  倒是那位男二號,躺在休息椅上,用眼尾掃了姜九笙一眼:“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從四點等到了現在。”

  怎么就是因為她等到了現在?

  姜九笙淡淡道了聲:“抱歉。”懶得計較,這種人,越計較越多事。

  可男二號卻沒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意思,言詞很激憤:“道歉有什么用?我的行程被耽誤了,你擔得起責嗎?”

  男二號叫方時喻。

  她想起來了,這個男演員是男團出道,前年的最受歡迎歌曲獎,他也被提名了,不過最后獎杯被她拿了。

  她倒忘了,不過對方好像還記著。

  姜九笙正要開口,被身后傳來的聲音搶了先:“嗯,擔得起。”

  是時瑾的聲音。

  姜九笙回頭,詫異:“你怎么又回來了?”他只送到了影視城外,她還以為他走了。

  時瑾走到她跟前:“鑰匙在你包里,忘拿了。”

  她看了看他,好像是有些生氣,大概方才的爭執都聽到了。

  方時喻從休息椅上站起來,打量著時瑾:“你誰呀?”

  時瑾神色冷了冷,只是語氣聽著仍然溫和有禮:“我是姜九笙的男朋友。”隨后,轉身問片場的工作人員,“能把錄影設備關了嗎?”

  因為有時候會剪輯一些現場的片花,是以,攝像都會提前開著。

  場務愣了一下,就去關了設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九笙的男朋友看著脾氣就很好很紳士,可就有一股無形的壓迫,讓人本能地服從。

  “你的經紀人是哪位?”時瑾問。

  方時喻警惕地看著時瑾,不由得發怵:“你干什么?”

  他的經紀人剛好接完電話回來,愣了一下,有點慌:“時、時總。”

  言婧,滾石國際的金牌經紀人。

  當經紀人之前,她曾任滾石執行老總肖坤生的特助,自然是見過時瑾,也知道他的身份。

  “他是你手底下的藝人?”時瑾隨意地問道。

  言婧拘謹地回答:“是。”

  不僅方時喻,片場的幾個工作人員也云里霧里了,怎么覺得這位王牌經紀人對姜九笙的男朋友特別戰戰兢兢,認識?

  “因為我女朋友遲到的緣故,耽誤了他晚上的行程,你聯系一下公司公關,把行程往后挪一下。”時瑾語氣很溫和,只是,氣場這個東西與生俱來。

  言婧立馬答道:“我知道了。”

  越看越像老板和下屬。

  姜九笙擰著眉,看時瑾。

  “另外,他簽的是幾年約?”時瑾不疾不徐,接著問話。

  言婧知無不言:“兩年。”

  時瑾稍稍頓了一會兒。

  言婧兩次抬頭打量,又立馬低頭,很明顯的謹言慎行,方時喻完全懵了,不敢接話,眼皮跳得很厲害。

  時瑾略微掃了一眼:“合約期還剩多久?”

  言婧額頭有汗:“兩個月。”

  這段問話,時瑾自始至終都不溫不火,神色并沒有明顯的起伏,倒是言婧表情越來越緊張小心。

  時瑾沒有再詢問,云淡風輕似的囑托了一句:“跟肖坤生打個招呼,不用續簽了。”

  肖坤生是sj’s旗下子公司滾石國際的最高執行官,是滾石明面上的老板。

  聽時瑾的口吻,兩人關系似乎不平常。

  言婧點頭,稱是。

  就這么三言兩語,定了一個藝人的合約問題。

  方時喻終于忍不住了:“你是誰啊?我的事情你憑什么插手?”

  言婧立馬扯了他一把,壓著聲音怒斥:“你還不給我閉嘴!”

  方時喻咬了咬牙,憤憤不平,忍著沒作聲。

  時瑾牽著姜九笙,走到導演跟前:“張導,我女朋友有點不舒服,如果檔期允許,下午的拍攝能否推后一天?”

  姜九笙這個男朋友,一看就不是能得罪的。

  張導爽快地答應了:“當然沒問題。”管他何方神圣,賣個人情總不會錯。

  時瑾道了謝,又說:“因為延誤拍攝造成的損失,還麻煩張導列個清單送到滾石國際的財務部。”他客套卻禮貌地致歉,“很抱歉,麻煩了。”

  語氣溫和,春風化雨似的,而且禮貌周到,像大戶人家的公子,涵養不是一般的好,可是——

  怎么就是這么讓人膽戰心驚呢?

  張導下意識就彎腰,差點沒鞠個九十度的躬:“不、不麻煩。”奇怪了,為什么是送到滾石國際,姜九笙不是天宇傳媒的藝人嗎?

  然后,姜九笙被她男朋友牽走了。

  人走了方時喻才問經紀人:“言姐,他是誰啊?”那一番解約的話,應該不是真的吧。

  言婧冷森森地瞥了他一眼:“滾石的大老板。”

  滾石的大老板不是肖坤生嗎?

  方時喻有種不好的預感。

  言婧語氣已經不太客氣了:“時總是肖總的老板,而‘耽誤’你行程的那位,是老板娘。”

  方時喻:“……”完了。

  十分鐘后,言婧收到了一條來自上司的消息,兩句話:

  把手下的人處理干凈。

  老板的身份要保密,記得封口。

  那廂,姜九笙被時瑾牽著出了片場。

  “我沒有不舒服啊。”她看著時瑾,眼里有探究。

  時瑾放慢腳步:“與你搭戲的那位狀態很明顯不對,張導是出了名的吹毛求疵,就算你留下來繼續拍攝,也不會拍出滿意的東西,沒有必要再耽誤你的時間。”

  這一點,很合理,姜九笙不反對,她也覺得自己和那個男二號很難磨合了,不過——

  “時瑾,sj’s和你是什么關系?”她聽得出來言婧對時瑾的畢恭畢敬,而且,能讓滾石的肖坤生聽從安排的,就只能是總集團sj’s的高管了。

  滄江碼頭那個案子時,時瑾就給過她肖坤生的名片,當時她以為兩人是好友,不過現在看來不像。

  時瑾打開副駕駛的車門,讓她先進去,幫她系了安全帶才回答:“我以為你猜得出來,名字取了我們兩人的姓氏。”

  猜出來,只是不可置信。

  “所以,你是sj’s的老板?”就是姜九笙再不關心商界,也聽過sj’s的大名,唯一一家銷量擠進電子行業前十的國產品牌。

  他坐到主駕駛:“嗯。”

  確切地來說她才是,他的產業,都是她的。

  姜九笙哭笑不得:“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你是賣電器的嗎?”

  時瑾從善如流:“公司的主營業務,確實是電子產品。”

  她無言以對了。電子業龍頭老大和賣電器完全是兩個概念好不好?就好像海帶和帝王蟹,也都是海里的,可是一回事嗎?

  次日,姜九笙去了片場才發現換了個男二號,依舊是滾石的男藝人,很有禮貌,而且謙虛,尤其對她非常禮貌恭敬。

  四月下旬,錦禹已經不需要常去心理醫生那里做治療了,他的自閉癥好了很多,可以一個人出門了。

  月底,sj’s與溫氏銀行強強合作,共同研發一代納米導體在電子產品的應用,項目啟動資金很大,溫書甯親自跟進這個項目,投入金額高達溫氏銀行近半的流動資金。

  時瑾做好粥出來,見姜九笙抱著枕頭蜷在吊籃椅上,悶悶不樂。

  他走過去:“怎么了?”

  她搖頭。

  時瑾俯身,看她眼睛:“誰惹你了?”

  姜九笙坐起來:“剛剛溫書華給錦禹打電話了,讓他回溫家。”

  時瑾推著吊籃椅,輕輕地搖:“因為這個?”

  不止。

  她眉頭皺著:“溫家有喜事。”

  “什么喜事?”

  她沉了沉眼,神色清冷了些:“溫書甯懷孕了。”

  時瑾扶穩吊籃椅,把里側窩的那只狗扔下去了,坐在姜九笙旁邊。

  姜博美:“……”

  討厭!討厭死了!超討厭的!

  它拔腿,跑出了門,它要去隔壁找舅舅玩,舅舅的電腦敲一下會唱歌,敲兩下有喵喵叫,敲三下就會叫‘時瑾是討厭鬼’,厲害得不得了。

  時瑾看她眉間有隱隱怒氣:“替你經紀人抱不平?”

  她簡明扼要:“想揍林安之。”

  “孩子應該不是他的。”他輕描淡寫,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姜九笙不可置信。

  溫書甯可不好糊弄,而且這種事,做得了假?

  她好奇了:“那是誰的?”

  “不知道。”時瑾耐心地同她解釋,“我也只是猜測,林安之來找我要過違禁藥品,帶有致幻效用,應該是用來對付溫書甯的。”

  姜九笙無話可說了。

  溫書甯是瘋子,可現在的林安之,同樣是。

  云城溫家。

  下人敲了門進來:“二小姐,安胎藥已經熬好了。”

  溫書甯躺在躺椅上,沒有化妝,素面朝天倒顯得五官柔和了不少:“端過來吧。”

  “是。”

  房間里還有一個人,是林安之坐在沙發上。

  從頭到尾,兩人毫無交流。除了那晚,酒精作用下,他們唯一一次有過接觸,她不記得細節,喝了很多酒,醒過來后,滿屋子混亂,她衣服扔得到處都是,林安之穿著浴袍坐在房間里,等她醒來,然后他換衣服離開。

  之后她查出了懷孕。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的關系也沒有絲毫改變,他們甚至連獨處都沒有,他照樣對她避如蛇蝎。

  “我們談談吧。”溫書甯先打破了僵局。

  ------題外話------

  林安之不會碰溫書甯,以后不要總是問他身體干不干凈,他怎么可能碰那個瘋子!

  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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